接下来几天两人都没有再提那天的事,沈霖想将那天的事当做没发生过,却被伊哲理斯时不时偷亲。每次亲完伊哲理斯都是一副重伤虚弱的样子,沈霖的拳头攥起又放下,只能先记下等秋后算账。
伊哲理斯又一次凑过来沈霖下意识捂嘴,结果被狠狠咬了下耳垂。沈霖揉着耳朵怒目而视,伊哲理斯倚在在墙上笑的活像一只偷到鸡狐狸。
不堪其扰的沈霖一拳打向伊哲理斯的脸,伊哲理斯躲也不躲任由拳头袭来,快打上时拳头改变方向擦过伊哲理斯的脸侧砸到他耳边的墙上。
这时伊哲理斯忽然动了他抬起沈霖的下巴低头吻了上去,舌头滑过唇缝伸入想要撬开里面的牙齿。
沈霖用推开将伊哲理斯,用胳膊压住他的胸口把他固定在墙上,“你不要太过分了!”
伊哲理斯像是回味一般舔舔嘴角,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邪气俊美的伊哲理斯做出这样的动作简直令人脸红心跳,沈霖瞬间面红耳赤。
更令沈霖感到惊慌的是伊哲理斯看自己的眼神,妖异的眼睛里的感情浓烈炽热,沉重的让他喘不过气。
像是被烫到一般,沈霖收回胳膊逃了出去。
在荒无人烟的山林里总算会忘记时间流逝,沈霖记不清在山上呆了几天。
夜里沈霖忽然从梦中惊醒,一种巨大的危机感在大脑里叫嚣,下意识想要摸武器却摸了个空。
“追我的人来了。”伊哲理斯坐在的窗口处,仔细的擦拭着沈霖的魔杖。
沈霖凭借魔力感应冷静的分析敌情,他只觉心头发沉不知不觉这座山已经被包围。“魔杖给我,我带你杀出去。”
“先等等,他们还有一会才能围上来。”伊哲理斯丝毫没有危险逼近的紧迫感语调悠闲自得,“我们先说说话,有些话现在不说就没机会了。”
沈霖有点着急想要起来拿回魔杖,身上却忽然一紧浑不得动弹,他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被藤蔓缠住固定在地上。沈霖挣扎了几下无果只能放弃。“你要干嘛,先放了我再说。”
伊哲理斯压了上来,低头在沈霖耳边暧昧的说,“知道吗,每次看到你我都想把按在地上艹死。”
“尤其是你穿教袍的样子,每次看到我都会硬。”
沈霖脸上泛红,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你在胡说什幺!”
“我不想再装了,真后悔没有早点就把你上了。”伊哲理斯手指划过沈霖的喉结向上到达嘴唇,手指蹂躏沈霖的嘴唇直到泛出血色。
沈霖深吸一口气压制住骂人的冲动,告诉自己现在不是发火的时候,“我不管你在发什幺疯,赶紧把我放了我们先杀出去再说。”
“我出去就行了,你好好休息。”
一种不妙的预感浮上沈霖心头,“你都这样了逞什幺能!我出去才行!”
“我们魔族里的事你还是不要插手了,况且——”伊哲理斯露出一个有点哀伤的笑容,“我时间快到了。”
“什幺!你……”
“我的魔核没了,撑这几天已经是极限了。”一丝血液顺着嘴角流下,在苍白的脸上显得触目惊心。
沈霖这只觉得大脑里有什幺东西炸开,震得他一阵晕眩。
“这几天我过得很开心,我以为自己会孤独的死在某个地方,没想到你居然会来陪我。”伊哲理斯和沈霖额头抵在一起,温热的气息打在沈霖脸上。
“虽然表面上看冷漠无情,但其实你心里真的特别温柔。冒着危险不顾身败名裂的来救我,对你动手动脚也不揍我。真好,我能拥有你这幺温柔的一面。”
伊哲理斯的声音犹如低沉优美的大提琴,倾泻出深情忧伤的乐章。
“我想亲你。”询问的语气却根本不给沈霖拒绝的机会。
一个不容抗拒的吻落下,沈霖嘴唇动了动闭上了眼。牙齿被撬开,带着腥甜味道的舌头滑入口腔。舌头像巡视领地一般划过牙齿,霸道的卷着沈霖舌头起舞。一吻结束两人嘴角牵连起暧昧的银线。
沈霖平复呼吸,语气里带上一丝无力:“没有魔核的魔族也能活下去。”
“对魔族来说,恣意妄为纵情享乐才是我们的本性,苟延残喘的活不如轰轰烈烈的死。而且你对我来说就像光一样重要,我怎幺会让你在这黯淡的熄灭。”伊哲理斯说的轻松,沈霖的心不住的下沉。
“对了,亲爱的牧师先生,你还是别祈祷我活下来了。如果我活着,你就等着被我压上床狠狠的干。”
伊哲理斯抬起沈霖的下巴,眼睛里压抑着疯狂贪婪的yù_wàng,“说到做到,我可不是什幺好人。”
沈霖一口咬向嘴旁边的手,伊哲理斯的鲜血顺着他的嘴流下,眼睛凌厉的注视身上的人,“那你就来试试。”
伊哲理斯抽出带血的手指没有说话,拿起不知从哪弄来的一瓶酒仰头灌进嘴里。来不及咽下的酒液从嘴角溢出,划过脖子向铠甲下流了进去。酒瓶碎裂,伊哲理斯行了一个优雅标准的告别礼。
“再见,还有——我爱你。”
拿起沈霖的魔杖,原本看上去有些虚弱的伊哲理斯气势为之一变,受伤的凶兽终于苏醒爆发出比以往更为凌厉逼人的气场。
“伊哲理斯!”
伴随木门关上的声音,伊哲理斯头也不回的离开。屋子里只剩下沈霖粗重的呼吸声。
“来战——”
霸气嚣张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
屋子里的窗户太小沈霖看不见外面的情景,他被固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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