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值得你守护并这么担心的好弟弟,你不要搞错了。”裕山接着抽起了第二根烟,烟雾缭绕在裕山眼前,一层又一层。
双胞胎之间总是有一种莫名的心灵感应,尤其是同卵双胞胎,这种感应能力更强更准,所以裕和不是没有感觉到裕山一些奇怪的地方,他其实心里很清楚裕山在自己面前只是装作一个乖巧懂事的弟弟,但他不相信裕山拼命隐藏的那些就是裕山所谓的本性,他知道自己的父亲是个十足的垃圾,他也知道裕山的童年并不幸福,所以他才想要尽力去弥补,去将他和裕山之间空缺的17年一点点补上,然而他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错,才会导致现在的局面。
裕和其实有个谁都不知道的秘密,他体内象征光明和幸福的那只重鹤其实是只残次品,在他彻底觉醒之前,他从醉酒的母亲口中得知了自己还有个双胞胎弟弟的消息,而自己的弟弟正在父亲的身边饱受着父亲那非人的摧残和折磨,于是他的内心发生了动摇,他不断地告诉自己他的弟弟正在受尽折磨,自己又凭什么一个人幸福,于是他的觉醒失败了,他体内的重鹤只是个残次品,并不能够给周围的人带去幸福,相反他还会引来灾祸,但是这是除了裕和外别人无法得知的事情,在外人看来裕和的体内的确住着重鹤,于是裕和仍然受人尊敬,在学校也是人气高涨,甚至人们并没有因为裕和有一个浊鸟弟弟就对裕和疏远,因为所有人都觉得重鹤的力量是在浊鸟之上的。
而裕和的母亲因为一时头脑发热杀了自己的同班同学而被d带走,碍于裕和重鹤的身份,d的人将这件事拼命压了下去,这件事除了校长知道外全校竟然没有一人知道,班主任在班上只是说这两名同学因为父母工作的原因搬去了外地因此退学了。裕和在学校仍然是风云人物,再加上后来裕山的相认,让裕和本来就很高的人气更是节节高升,裕和的优秀是人尽皆知的,从来没有人知道裕和身后的阴影有多深,就连他一直想要捧在手心里保护的弟弟他也没有告诉他这些事。
他想要维持一个优秀又可靠的哥哥形象,可是现在看来,自己失败得很彻底。
裕山比他要强大,更是比他可靠,而他自始至终都只是一个披着光鲜亮丽人皮的胆小鬼。
“对不起。”裕和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了,唯有一句对不起可说。
裕山笑了,晚风从裕山的身后钻进屋子,裕山身上的味道被风载着再一次飘进了裕和的鼻子里,这一次裕和不觉得恶心,他反而觉得鼻尖有点酸酸的。
“原话还给你,你没有对不起我的地方,永远都不要跟我道歉。”裕山说完这句话之后房间内又陷入了沉默,但裕山很快就打破了这种局面,他问:“你喜欢温柔吗?”
“什么?”
“你喜欢温暖的哥哥吗?”
“你在说什么……”裕和慌张了起来。
裕山却很镇定,他不厌其烦地问着:“你喜欢温柔吗?”
“……”
“你喜欢温柔吗?”
“裕山……”
“啊够了,我知道答案了。”裕山已经很清楚答案了,所以他觉得也没有问下去的必要了,他站在裕和面前将浴巾扯开,走到床边弯腰捡起床上的内裤穿起来,继而又将刚才脱下的浴巾单手裹在了肩上,他爬上窗台回头看了一眼裕和,眼神里露出笑意,但是裕和知道那根本不是真心的笑容,裕山笑着说:“我们还是分开吧。”
“为什么?裕山我们好不容易才……”
“因为我吃醋了。”说完裕山转过头,从窗台上一跃而下。
各
5.
裕山22岁时辞去了d的工作,专心在红鸢坊做起了自己的卖身事业,如果说最开始裕山从事这一行的时候是因为浊鸟的名声而吸引来的客源,那么现在裕山是真的靠自己的本事和技巧拥有了一大帮忠实的客户,而浊鸟裕山逐渐被红鸢裕山取代了。
裕山后来才发现其实传说根本就是很玄乎的东西,什么浊鸟和重鹤都是纯属胡扯,你可以将重鹤理解为生性温和的人,将浊鸟理解为生性暴戾的人,将重鹤和浊鸟理解为一种人的本性,也可以将这些称之为一种怪病,总之根本就不是什么很了不起的东西。
自己七岁那一年听见的浊鸟之声恐怕只是自己的幻想吧,而那些突然明白的关于浊鸟的事情也许是自己脑子烧坏了莫名其妙知道的东西,裕山自七岁以来从来不觉得自己和传说中的浊鸟有什么相像的地方,除了金色的瞳色和自己是双胞胎这两点外别的没有一处相像。
裕山虽然辞去了d的工作,但是偶尔还是会帮温暖干点活赚点微不足道的外快,但是价格是曾经工资的三倍,因为裕山对温暖说:“我现在不是你的属下了,纯属是朋友帮忙的关系,在我这可没有友情价。”
于是久而久之温暖也不找裕山帮忙了,但是裕山毫不在乎,因为有的是人排着队等着他帮忙,价格是曾经工资的五倍都不止,裕山赚的钱越来越多了,但他仍然勤俭节约,因为他就算和裕和分开了4年,他的资助仍然没有停止,而关于资助这件事,裕和从头到尾都不知道,他一直以为是温柔的基金会在资助自己。
4年来,裕山没有离开过红鸢坊,裕和曾多次来这里找过裕山但是都被裕山用一些卑鄙的手段吓唬回去了,后来裕和也没有再来找过裕山,两人就这么再一次变成了天涯海角般的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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