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发叔侄坐进车里,狭窄的空间一下让属于男人的气息变得浓郁,几乎让少年再次兴奋起来。
他不得不找点话题掩饰尴尬:“我就说我能一个人做到的,你觉得呢?”
“勉勉强强。”安德烈这样评价少年本周的努力:jīng_yè和yín_shuǐ的份量只是勉强够用,用时也太长了。
吉尔伯特被这话说得眼角泛红:他用了比上周更长的时间才让前后同时达到高潮,pì_yǎn的痒意已经到了必须用真人的性器才能止住的地步,可唯一在场也唯一可能插入自己的男人丝毫不受诱惑,正直的模样让少年荡漾不已。
他开始想念xìng_ài的快乐了,长达三周的自慰没能疏解累积的yù_wàng,反而让身体更加饥渴。来时路上,安德烈替自己扣安全带时是那幺靠近,属于男人的气息充斥着车内,只一瞬间他就湿了,屁股里分泌出的那些体液几乎渗透了内裤,叫嚣着渴求jīng_yè的滋润。
吉尔伯特催眠自己不能认输,他才说过再不要对方帮忙,至少也要坚持一个月;可少年不能抑制地去回想这事,连性幻想的对象也不再是不可触碰的父亲了:他今天是靠着安德烈才结束的。
性欲在他稚嫩的身躯里激荡,他明白,要做爱,眼前的男人是唯一的选择。
“安德烈……”少年抓住叔叔的手指,像个孩子似的撒娇:“等等……”
后者掰开他的手,冷血军阀似的宣布说:“别傻了,难道你就甘心变成一个被性欲控制的废物吗?”安德烈眼中充盈着审视的光芒,他迫切地想要逼近怀虫的临界点,不论是严厉的训话还是冷淡的对待,一切只为达到这个目的。
当然,讲因欲求不满而疯狂的怀虫研究透彻之后,一切就不归他管了。对,这样正好。
反正那孩子的父亲会接手的。
反正他是不可能给他真正想要的了。
吉尔伯特却不知道他想了什幺,他只想着用一切办法引诱这个男人,现在,安德烈不再是qiáng_jiān他的恶魔,也不再是说话难听的叔叔,而是唯一能赐予他欢乐与放纵的人。
他不去管叔叔又说了什幺,那些都是胡扯,是嘴硬;那天顶弄自己直至高潮的硬挺的yīn_jīng和最后shè_jīng时的满溢感……他记得再清楚不过了。
“我想要,现在就想要。安德烈,你看,”方向盘上的手被扯到男孩的裤子里,用以抚慰他翘起的性器和肿胀的yīn_náng,“真的硬了……干我吧,就现在。”
吉尔伯特操纵那只手猥亵会yīn_bù位以及屁股内外,直把自己玩的面色潮红喘息不止,甚至情动地解开皮带,把湿透的后穴和内裤展示给对方,企图让安德烈燃起兴趣。
安德烈默不作声,随便自己被扯着干什幺都不做反应。实验体只好再接再厉,跨坐在叔叔的大腿根上磨蹭:“来嘛……我想你了……我们可以车震……”
他赤裸的下身不住摩擦,安德烈冰凉的皮带扣激得他下体一颤一颤,带来难以言喻的舒爽和刺激;只用那里还不够,吉尔伯特还饥渴地凑到叔叔面前去索吻,嘴唇舌尖在裸露的皮肤上游移……
“玩够了吗?”安德烈又在用那种情人间呢喃的语气问话,“玩够了就滚下去,我们要迟到了。”
难以置信,吉尔伯特迅速变得脸红了,他还以为刚才那些技巧能生效,可在安德烈眼里那些不过是拙劣的表演。
“为什幺?”倔强的男孩不肯移动,把手探到身下人的裤子里去寻求安慰:他必须得到这个人。他要和这个人做爱。“我不信你不想要我!”
“我的确,”安德烈一字一句地宣判对方死刑:“不想要你。”
他惊喜地发现实验体的狼狈,并穷追不舍,用更激烈的话语羞辱后者:“你以为,天底下有多少人自愿和你这种,放荡的婊子上床?”
也许有些超过了,安德烈想,可话不能收回,他只好紧接上下一句真话:“再说,我说过不再动你了,你不会以为我连这点信任也不值得拥有吧。”
“可是——”吉尔伯特哑口无言,终于想出一点用以反驳:“可我现在改变主意了!”
“你没有。知道会发生什幺吗?我动了你,你又反悔,说我是混蛋或者冲着这儿揍我一拳之类的——”男人毫不松口,点点自己的胸口,“然后再跑掉,连续几周不出现,我安排好的计划又泡汤了……就是这样。”
这样一来,安德烈确信实验体将被逼到绝境。他曾在狼形态的怀虫族群中观测到相似的情况:那时,唯一有权和狼形态怀虫交配的头狼落败,新的头狼本应顺利占有那匹代表地位和生育权的怀虫,但不知为何,怀虫拒绝了新头狼的求欢,和受了重伤的老头狼一起离开了狼群。从那天起,被这个现象深深吸引的科学家就改变了研究方向,想要知道其中的秘密。现在,他终于离真相近了一步。
安德烈等着,希望从侄子的回答中一窥究竟。
“如果……”一种可能在吉尔伯特脑海中显现,他应该忽视它,因为那不是什幺好的选择,可那东西就好像沙子里折射阳光的金块般引人注目:“如果说,只做床伴呢?我不会因为你要做的事干扰检查或者反悔,也不管你计划要做什幺。我是说,我已经18岁了,能自己选择一个床伴了,只管身体,不管感情工作其他,你觉得呢?”
安德烈有些失望。他一度猜测促使怀虫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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