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只要回风你不离开我,我就能一直缓解你的毒性。反之,哪怕你稍离片刻,那毒发作的苦状是连我也无法想象的。”长孙流雪以棉布细致地为他擦身,不放过任何一个羞耻的角落,更着意在水中托着颜回风的臀抬高些许,换了块**净棉布挤在手里,手势青涩却强硬地探了进去,一丝丝擦拭着颜回风下身那略有红肿的褶皱,搅得颜回风再顾不上问哪怕一个问题,只知攀着浴桶边缘哀哀低泣。
长孙流雪眼神中居然还有遗憾:“回风,你吃不了什么苦的,就连暗恋一个人,也要有我给你做定心丸你才敢去放肆地受伤。如果那毒真的犯了,恐怕你就连想要求我都不知道我在哪里……”他叹了口气,俯身把湿淋淋的颜回风赤裸地抱了出来,对方极力抗拒着他的怀抱,却又被他的话吓得不敢轻举妄动,啜泣着蜷缩自己,把他的长袍全都打**。
长孙流雪并不介意:“那样我一定会心疼的,别让我担心,嗯?”说罢,他便捧出了熬得活像冥河水般咕咚咕咚冒着腥气的药,沿着颜回风唇边灌了下去。颜回风早被再度绑回在床,攥着拳不住地摇头挣扎,终于喝药喝得沿着脖颈流了大半。
“你看你,这下又要换床褥,又要重新擦洗一次。”长孙流雪丝毫不以为忤,反而很愉悦于能照顾他,这些杂事从来不假他人之手:“这些都是小事,但你现在不喝药,以后分娩怎么办?”
颜回风被他吓住了,眼睛瞪得很大。长孙流雪充满爱意地在他唇上轻啄:“你可知道男子分娩有多痛?现在你不肯乖乖喝药,到时候你再怎么喊,我也没办法了。”
颜回风真的相信他做得出,当下便没出息地哭了起来,口齿不清地连连点头:“我……我喝……”
自此,他彻底崩溃了。
04
长孙流雪要闭关炼药,难免寂寞,当晚便不住地磨蹭着他,连连问“你会不会想我”。颜回风只得尽力温婉地回应着他的吻,教他怎样伸出舌头放进自己口中,很快便被长孙流雪急切地在口腔内扫荡了个遍,又被捧着脸颊吻得呼吸困难,哽咽着急喘。
颜回风还是说不出流雪想听的情话,只有别过头张开双腿,攀在流雪身上,缓缓引他进来,还要带着几分情切地嘱咐:“流雪……慢、慢点来,别太快……我疼得很。”
长孙流雪不比齐鸿羽阅人无数,根本受不了这种撩拨,心里想着要好好疼他,一动起来便只会教他疼。
饶是如此,洁身自好的长孙公子也悸动不已,简直像得到了稀世医书,夜夜翻阅不休,简直爱不释手到想揣进怀里。
“总这样也不是办法。”晨露初曦,每次都铁了心要一血前耻,绝不重复第一次的“小”错误的长孙流雪终于射了出来,颜回风早已被他在体内磨得只剩生疼,咬着嘴唇涔涔流下冷汗。听他叹了口气擦拭自己额头,不由庆幸地低哼了一声:“你下次能再快点吗……”
“不能!”长孙流雪听了更加羞愤,连脖子都红了,当下便用他那聪慧的脑壳想了想,坦然地推理道:“再多做做就好,你适应我就不会再痛了。”
颜回风真不忍心告诉他,这可不是件想当然的事。
长孙流雪很快清理了自己,又替昏睡着的颜回风擦了身,接着又把一枚完全按自己长短粗细的玉势推进了颜回风体内。一开始他还不好意思,现在已经能理直气壮地咬着回风的耳朵说些酸话,什么“我不在时你也要用功适应”之类,手上还不停地抽**玉势,来回撩拨着被**了整整一夜的敏感xiǎo_xué。
颜回风清梦被扰,却也只得无奈地习惯,手指揪着长长的锁链,腰身来回起伏着迎合长孙流雪的动作,直到对方又低哼着解了外袍,尽数射在他光裸的臀上为止。
长孙流雪一向比他还内敛,一开始简直看不出到底是谁强了谁,连兴奋时声音也细得像蚊子哼哼,只差数个学童瞌睡声伴奏,便可充当一位念着“之乎者也”的道貌岸然老学究。
然而闭关数日到底算是不长不短的分离,长孙公子突破了自己的羞耻心,仍是不肯罢休,黏着颜回风不停嘱咐:“雪庐除了你我只有数名哑仆,人我都换过一批,你也不要想靠他们动什么手脚……你可以每天在院子里转转,也可以喂喂小鹿,但是要乖乖等我回来——”
颜回风实在受不了,眼看他再动手动脚下去,又是一次腰酸背痛,只得翻身蜷在他胯下,自己提着锁链卑微地跪好,用嘴解开了长孙流雪那半敞的裤头,吞吐着他的**尽心服侍了大半个时辰。
这招果然有用,长孙流雪几曾见过这个阵仗,自然是眼睛想着非礼勿视,很是不好意思地连连向天看,胯下照旧横冲直撞地往人喉咙里顶。末了,还要扶着颜回风的肩头把人圈在怀里:“……回风,张嘴。”
耳闻他的声音都变了调,颜回风会意,闭上了眼,微微张口让他看清自己含了满口的浓稠阳精,殷红舌尖挑逗地打转,接着才皱眉尽数喝了下去,尚有几缕沿着口唇溢了出去,被长孙流雪抖着手指捻起,尽数涂在了颜回风挺直鼻梁上。
颜回风仍是服服帖帖,还蹭了蹭他的手指,水蒙蒙的眼睛无辜地睁开,又低头沿着那半勃的**来回以舌尖舔舐,一一清扫**净,脸也被蹭得不成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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