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西看着他,不知是被顶到要紧的地方还是因为他的话,眉头紧紧地蹙起,却一言不发。内心陷入一种奇异的挣扎中,“我为什幺要跑”和“快跑”两个声音撕扯着他的灵魂,让他生出无处安身的慌乱感。
加尔文窥着他眼底的纷乱先是沉默,继而轻笑一声,掐着手中纤腰,像要把人钉死在桌上如果└】..似的,毫无预示地加快了动作。四平八稳的操作台禁不住颤动起来,散乱的子弹转圈儿滚着,叮叮咚咚砸到地上。泽西受不了他这样作弄,很快就摇着头保证道:“不、不跑……”
然而加尔文这次却置若罔闻,红着眼在他身下大力冲撞,将满腔郁结发泄到极致。柔软的肠道短时间内连续接受多次猛烈的挞伐,泽西只觉体内一阵火辣辣的疼,可男人不同以往的粗暴让他不欲开口,那会让他感到卑微,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侵犯已经不是什幺光彩的事,再要示弱讨饶的话他着实过不了心里那关,于是只咬紧了牙关生生受着。
焦灼中,泽西没有深思为何他会把“侵犯”这样的字眼放到伴侣间的性事上,高高悬起的心脏在热流涌入之后逐渐回落,肿胀的凶器缓缓抽出,jīng_yè从一时无法合拢的穴口处淌下,一半绵延在桌沿,一半粘挂在股间。
被操成这样。哈。
“呼……”房间里安安静静的,谁也没有说话,只余下喘息的动静。
不妥,他们都觉得有些不妥。
加尔文捏起袖子在他身下一抹,将那些淫靡的液体尽数擦在上面,轻柔地替他拉好裤子,端起餐盘转身:“凉了,我再给你做一份吧。”
……
“咔嚓”。
加尔文回头,看见一方黑黝黝的枪口。
泽西倚靠在那张记录了他们火热情事的操作台上,一手举枪一手托腕,眼神不复方才的迷离,只有眼尾的醺红和湿意昭示着他所经历的疯狂。
他就那样强撑着,一字一句道:“我们结束了。”
枪声未响,却像直接给他判处了死刑。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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