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与自己无关。
长江天险,自古闻名,历史上有许多朝代借着这道天险偏安一隅,也是守住了百年基业。本来杨之孝也可以,只是却毁在了一次信誉。政治,本来就不该讲信用。
渡船刚刚离岸,知楼便有些不适应,她习惯的了马上的颠簸,却有些受不住这随波摇晃的感觉,撑了小半日便倒在舱里了。这条渡船是要从长江转道沿着京杭运河北上,这小半日实在只是个小开端。知楼怏怏地靠着船舱,听到颂云这么一说,只能无奈的苦笑。
船舱里还坐着一些零散的旅人,除此之外有几个衣着打扮很相近的汉子,围坐在几个大箱子旁,目光警惕地打量着其他人。
“这都是什么人?”知楼觉得其中有两人十分眼熟,仔细一想竟是在客栈看到的那两个形迹可疑的男子,心中也生出了警觉。
颂云也回头看了看,略一思索,回答道:“这应该是镖师,押镖的,奇怪,镖师怎么会在这种船上?就这几个人么?”
镖师……
知楼微微松了口气,虽然还是有些不放心,可想来是有正当身份的人,该不会和自己有什么牵扯,毕竟那些想要自己命的人如今都是自身不保的。
一日之后,船靠了港口,又上来了一批人,看着装也像镖师。看着他们把货物也放在了先前那些人的货旁边,知楼也不禁有些好奇了,怎的这些镖师都要挤这条小船呢?按理说镖局都是有自己的分局,押镖也都有各自的路线和脚力,至少不该出现在一艘船上。而且看这两路人的数量都很少,一方有四个人,一方只有三个人。在这样乱的世道,这些镖师便这样自信么?
小小的船舱因为多了几个人和箱子而拥挤了许多,知楼坐着也是难受,便起身出了船舱,到甲板上吹吹风。
这条船其实也不算太小,好像是民间一个富商所经营的。这京杭运河因为要穿到杭州一带,之前因为南北分立而被朱世启格外重视,一般的渡船只是不能通过的。也正因为机会难得,颂云才坚持要走水路,只是苦了知楼。
整条船除了船舱可以纳人,其上还有一层,风帆和一间小舱都设在上面,是船家所在的地方。知楼站了一会儿,冷风一吹感觉舒服了许多,可又因到了深秋,江面上有些寒意,便想进船舱,一偏头,看到了站在一层和二层楼梯上的女子,身体不由一僵。
又是她,那个只是眼神便能冻死人的女子。
那个女子很显然也看见了她,两人对视了一会,出乎意料的,那个女子的眼中划过了一抹玩味的笑意。
这丝笑意没有逃过知楼的眼睛,也莫名牵动了一下她的心,她心中突然生出上去交谈一番的意思,可还没等她有所动作,就听见船舱里一阵混乱的声音,其中夹杂着?*怒吼,隐隐的还有颂云的声音v楼一惊,抬脚就进了船舱,匆忙间她看到那个女子也走下了楼梯;
一进船舱就看见之前的两伙镖师互相对峙着,手里的刀剑都抽了出来,而颂云则是夹在两伙人中间,面色有些慌乱。知楼只扫了一眼便能看出,这两边的人与其说是对峙,不如说是都在防备着颂云。船舱里的其他旅客都缩在一角,惊恐地看着眼前的局面。
“哪里来的娘们,敢动爷爷的镖!”说话的正是之前知楼在客栈看到的男子之一。
知楼不再犹豫,几步走到了颂云身边,站定之后又环视了一圈。她与颂云不同,上过战场也杀过人,不用刻意用服饰去伪装,眼神中的杀机和危险便自然地迸发出来。果然在看到了她以后,那些人的脸上都闪过了一丝紧张。他们也都是在江湖上的老人了,看人的本领自然是有的,眼前这人虽是一身男装打扮,可还是能看出是个女子,即便如此,那眼神中的杀机却是他们从未见过的浓,这人不简单。
“怎么了?”见那些人暂时不敢动了,知楼低声问了颂云一句。
“我刚刚看到他们在一起鬼鬼祟祟的不知**什么,想走近去看,就看到他们两边的人在偷偷换镖!”颂云见知楼来了,心里也有底了,声音也越来越大,最后一句整个船舱的人都听见了,那两边的人脸色都是一便。
“换镖?”知楼一愣,她虽不知这镖局里的事情,可也大概猜出来这不同的镖师应该是互相井水不犯河水,哪来换镖一事?
缩在一角的那些人中也有几个人坐不住了,其中一人走向之前说话的汉子,开口正想问什么,却被那人不耐烦地挥手制止了。
“别听这娘们胡说,她是故意捣乱的,就想趁乱劫镖吧!”说着,他用刀指向了颂云,“别跟她们废话,抓了她们再说!”
另一边的人显然也有此意,两边的人正要动手,却听见舱门那边传来一个清冷的声音。
“住手!”
舱里的人都看向了舱门,只见一个一身白衣,面如寒冰的女子缓缓走了过来。女子面容如同冰塑一般,虽然精致,却散发着如实质般的寒气。
之前说话的那个汉子眼睛一亮,对自己的人低声说道:“就是这个女的跟了我们一路!”
他虽然压低了声音,可是此时船舱里很静,所有人都听到了他的话。知楼眉头微微一皱,果然在客栈里这些人就有猫腻了,没想到还真的扯进了自己。
“阁下可是玉兴镖局和同德镖局?”那女子走到离知楼二人几步远的地方停住,对着两边的人说道。
“你是何人!为何一路跟着我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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