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忘每次划过那个点都浅尝辄止,惹得身下之人既疼又痒,无法释放,也就是这样,下体胀得发疼,忍不住想要伸手抚慰,却因双手被绑,无法套弄。委屈的眼角通红,被人限制高潮的剧痛让他幽穴不住绞缩,嵌在其中的硬物冷不防又胀大了一圈,撑得他浑身僵直,却无法动弹,只得像一只发情的小猫在男人身下瑟瑟发抖。
“小sāo_huò,我让你这辈子都忘不了我里奇的滋味。”双手握住他劲瘦的腰,疾风的抽送,毫不给予怜悯与喘息的空隙,特瑞斯腹部肌理不断上下起伏,胸腔颤动不已。毫无章法,胡乱戳顶,死命折腾下,特瑞斯后背的床单早已濡湿,里奇兴致勃勃的粗喘,恨不得连两颗蛋也捅进去。
开始狠狠捣干的敏感突起,特瑞斯被肏的天旋地转,目光呆滞,苦不堪言,只顾着大口喘息;“求求您饶了我。”他低声下气的开始求饶。
这小美人在自己怀里泪眼默默的样子着实让里奇无比满足;“以前不是很趾高气昂吗?小少爷不曾想到会被我这等人骑的哭爹喊娘吧?叫你再自命不凡啊!”
巨物狠狠顶到一点,他呼吸一窒,诡异的酥麻感从尾椎处传来;“好好看着,现在把你肏成女人的是我里奇大爷,可得好好了。”双腿之间悬挂着的性具蓄势待发,特瑞斯浑身剧烈的颤抖,兴奋的大声喊叫;“啊哈啊啊”
前方性器似乎完全勃起,甚至顶端一丝丝阴液滴落在自己脸上。羞的特瑞斯紧闭双目想要逃避,但视觉受阻,感官更是敏感。
里奇笑的合不容嘴,他恶劣的对准那点狠捣,相似要捣烂他似得不懈余力。特瑞斯眼冒金星,甚至那一刻都快以为自己会死。
粗腰一沈,硕大的硬挺一个用力相似捅穿一般深入,特瑞斯被弯的腰酸背痛,双腿发麻,唯有被捣烂的私处,以及一柱擎天的分身感受异常敏感。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里奇架高他的双腿,特瑞斯都快以倒立的姿势应对他的猛攻,被刺穿的地方被沏出透明的液体,时不时的混杂着乳白色浑浊的东西。
一阵炙热的液体喷洒在自己脸上,腥臭而又粘稠,他喘着粗气接受了这个事实,被自己颜射,而且是在男人的身下,被一个下贱的男人肏到shè_jīng。
如果可以他真想大哭一场发泄自己的屈辱以及不甘,释放之后头脑一片空白,甚至差点陷入昏睡,与此同时,身上的里奇也一阵颤栗,瘫软在他胸前,语无伦次的说着爽字。
jīng_yè一滴不剩的全部射到最深处。 高潮过后,里奇慢慢抽出性器,特瑞斯酸软的双腿无法闭上,体内完全被jīng_yè充满,特瑞斯无法忍受那种肮脏的液体遗留在体内,他蠕动肠道,慢慢逼出jīng_yè,液体随无法闭合的幽穴溢出,汇聚成潭,淫靡的让人叹为观止。
父子两人被肏的精疲力尽,事过之后,待里奇醒来察觉自己被人设陷,懊恼万分但以无法扭转,值得听命于少年,并答应数日之后带走父子两人。
总算一夜辛苦没有白费,当少年没心没肺的说出这话时,被松绑的特瑞斯给了他一巴掌。不过无法否认的是他的确为了目的做了妓女。
愁云惨淡下萧索暮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维塞心事重重,攥着一封书信回到了府邸。此刻特瑞斯疲倦的蜷缩在床。维塞掀开帷帐,瞧着他如同一只贪睡的小猫,窝在褥垫下一动不动极为可爱。
维塞细细摩挲着那头柔顺的棕色秀发,久违的笑意浮上俊容。这一日发生了太多事,疾如旋踵一时半霎让人无法接受。感受到有人触碰,背靠维塞的他顿时睁眸,却不敢有动静。
对方还以为他依旧熟睡,侧躺下来从身后揉住他的腰,将头抵在背后;“被最爱的人伤害是什么滋味?”脱口而出。
被这么莫名一问,假寐的特瑞斯心口一紧,情不自禁思起了往事。那些画面绵绵浮现眼前,自情窦初开之际维塞的身影都不曾离开过脑海,那笑得和煦的少年让他怦然心动,那时那个悍戾的男子使他心灰意人。静静的躺在那人怀里,心不再有曾经的剧烈跳动,心如止水,一丝一毫的涟漪都不再泛起。
这就是他问的答案,被伤透了心,心便死了。
纡佩金紫的权贵与一介战俘,同床异梦,咫尺之遥。
维塞起身,独坐窗台前啜酒,衣服心事重重的样子;“何必这么傻?人生不只有爱情。”
今晚有这么一个少女,她的一生都在追随一个无法圆的梦,梦醒了爱碎了,她纵身从高台上越下,穿着当年的那一身婚礼的新娘装。
没有人知道她这一身礼服为谁着的,唯有她名义上的丈夫,看了那封遗书,懂了她的执念。
那封信没有满目凄楚,只有悄然等候,等一个永远不会来的人。
一个人的执念,用生命去倾吐的爱,无声而又铿锵的呐喊。
用情至深,字字深情,用心之甚,忘谁都不会怀疑从中有诈。
维塞不常与妻子互通书信,彼时根本无暇细思,对于一女子来说,字体狂草,掩不住的是跋扈。
踏入陷阱的维塞不想违背她的遗愿,但他又不能不去违背。设陷之人竟算定他有此举,维塞深思熟虑后将信放在壁炉前,怔怔凝睇后,将它投入通红的炉火中。
总是权衡利弊,明哲保身的他,那一晚为了一个人做了一件不计后果的事,便埋下了今后的隐患。
不该让艾米尔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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