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孽?”沈冰清疑惑,“那不是要进监狱才做的事?”
女生笑笑:“你是为什幺被送进来?”
沈冰清抬头看了看台上沉浸在yín_luàn和用刑中的三人,院长被鞭子抽的làng_jiào,女的童老师则舔弄着他的guī_tóu,让他时刻保持想要shè_jīng的状态,却因为ròu_bàng被系紧而射不出来。
行刑的王老师,应该就是刚才院长说的男生的班主任了,他带着贞操锁的yáng_jù紧紧贴在小腹上,早就肿胀不堪,guī_tóu上晶晶亮的液体不断地渗出来。他憋得红了眼,手下鞭子毫不留情地抽打在院长身上。
三个人里只有童老师穿着衣服,但是她的裙子前胸也开了两个大洞,她一边舔弄院长的guī_tóu,一边双手揉捏着自己的两只奶子。
那两只奶子松松垮垮地垂下来,她却依然玩的不亦乐乎,身下应该是早就湿了,因为裙子后面浸湿了一大片,在台下都清晰可见。
沈冰清垂下头,看了女生一眼:“我,我父母死了,大伯父送我进来的。”
女生摇头:“我问的是和男人上床的事,这里被送来的女生都是那些和男朋友上过床被家里人发现的,还有的怀了孩子被迫流掉,甚至有些,是卖的。”
沈冰清眨眨眼:“那你呢?”
女生耸肩,语带嘲讽:“我就是跟表哥来了一发,他把我的裸照给朋友看,被我爸知道了。他是个老古板,就把我送来"净化"一下。”
沈冰清不解道:“可是,这里明显不是净化,看着好像……嗯,更,那个了。”
女生低低地笑起来:“所以说那些家长都是大傻逼啊!嘿嘿,你知道我进来的三个月,每天得伺候多少男人吗?”
她说着,指了指前面的男同学:“他们轮流干我,几乎已经干了两轮。”
沈冰清张口结舌,女生却毫不在意:“别这幺吃惊,比起男生要被肏pì_yǎn,咱们算是好的了。只有经期的时候,才需要用pì_yǎn伺候老师,知足吧!”
“你,你多大了?”沈冰清不知道说什幺,只想得出这个问题,“我叫沈冰清,你呢?”
“我叫洛琳,今年十五。你多大了?”女生笑着碰了碰沈冰清按在地上的手。
“我十七了。”沈冰清动了动手指,冲洛琳笑笑。
洛琳点点头:”那你只需要在这里待一年就好了,不像我,要被肏三年,到时候不被肏死就是好的了。“
沈冰清问她:“你怎幺不跟你爸爸说实话?他不会让你留下的。”
洛琳眼中射出愤恨:“那个老不死的,被院长哄的一愣一愣的,你知道吗?这个大厅就是我家捐钱盖的!哼哼,他还以为自己的闺女在这里成了淑女呢!”
沈冰清惊讶地看她,主席台上依然是情欲làng_jiào和被鞭笞的呻吟交织的淫靡画面,轻轻地叹了口气:“可你还这幺小。”
洛琳哼了一声:“这里很多都是十五六岁进来的,太小的他们不收,年纪超过18,就不能入学了。”
“为什幺?”沈冰清不解,“年纪大了身体不是更好。”
这是她们身前跪着的女生转过头,悄悄地道:“你们小声一点,安迪听到就惨了。”
洛琳吐了吐舌头,凑过来对沈冰清道:“安迪是女生班的班长,是个婊子。见了你就知道了,不过她还有半年多就要毕业了。”
洛琳话音刚落,台上忽然传来一声惨叫,所有人都抬头看去。
身上布满鞭痕的院长,这时正被shè_jīng的yù_wàng折磨的欲仙欲死,仰着头大口大口地呼吸,身下的童老师也被鞭子扫了了几下,裙子凌乱地挂在身上,隐约可见她身上捆绑着的细细密密的红线和深深浅浅的鞭痕,应该也是常常“忏悔”的结果。
惨叫的是王老师,他的ròu_bàng被禁锢在贞操锁里,因为勃起的太过,被贞操锁里自动弹出的钢针刺进了guī_tóu。
他惨叫之后“咚”地一声跪在主席台上,双手撑地,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pì_yǎn里却稀稀拉拉地流出肠液来。
院长挺了挺腰,专注口侍的童老师抬起头,院长对着她努努嘴:“去帮帮王老师。”
童老师点点头,站起身来,直接把破烂的连衣裙脱掉,赤裸着走向趴伏在地上的王老师。
童老师身体上遍布着青紫的鞭痕,上身是红色的细绳绑缚的龟甲,下身则戴着假yáng_jù,一头插在她的肉穴里,另外一头随着她的走动一突一突地向前耸动着。
她的pì_yǎn里也插着肛塞,和男同学一样,肛塞外面挂着一根细细的锁链直连在她的项圈上。
童老师走到王老师身后,微微俯身扶着他的胯部让他撅起屁股。
“王老师,我来帮你。”童老师的声音甜美得能滴出水来,“放松一点。”
王老师顺从地撅起屁股:“童童,求你肏烂骚pì_yǎn,洗刷我的罪孽吧!”
童老师笑着拍拍他的屁股,猛地挺腰将假yáng_jù整根肏进了王老师的pì_yǎn里。
”啊!“王老师被肏的向前扑了一下,勉强稳住身体,匍匐着趴下来,“嗯,骚pì_yǎn被填满了,好舒服!”
童老师的假yáng_jù另外一头是插在她的肉穴里的,她必须不断地绞紧肉穴,才能控制假yáng_jù的chōu_chā。每撞击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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