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骨节分明的长指似乎变成了甘甜好吃的糖果,被纠缠不休的软舌you导着在金狐狸浅色唇瓣深处搅动。
后者舌尖一点点舔拭过那手?*系拿恳淮纾连甲缝都不肯放过,只把手指舔的布满晶莹湿黏的液体—;
金狐狸含着那根僵硬在半空的食指,双手挣脱对方不轻不重的钳制,搭上对方手腕。
而后开始缓慢却富有节奏的握着对方移动手指,在吸吮间一下下c刺向喉咙深处。
如果此时此刻对方还看不出金狐狸在用这样的动作暗示某种古老而原始的运动,那他就是个傻子。
他显然不是。
所以他骤然抽出手指起身。
猝不及防的金狐狸身体一歪,被掀翻在地。
好在地面上那毛皮厚极了,掉上去并不疼,反而十分舒适。
“怎么?”
三千青丝散落在毛皮上,金狐狸双臂大敞仰倒着,
修长白皙的腿虽老老实实的合起,却在不安分的互相摩擦,薄纱下隐隐若现仿佛可见的mi处明目张胆的无声吸引着对方视线:“把小爷关在这里不就是为了这档子事吗?现在又何必拒绝?”
“……”
对方静默片刻,猛地一甩袖子带出夹杂香气的风,转身离去。
“……啧,无聊。”
石门合起的下一瞬,宫时勾人的动作戛然而止。
他把玩着一缕垂落胸前的长发:“你是谁?”
这问题问的无比迟缓,也无比肯定。
或许是因为他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又或许因为他早就不再乎对方身份。
又是一个日落。
石室并非全然密封,有两个窗户。
那两个窗户都非常高,高到金狐狸踮起脚尖才可以把头颅露出窗台,感受窗外或热辣或含蓄的日光。
正是凭着这两个窗户,金狐狸才勉强能够判断自己在石室里待了多少个日日夜夜。
自他在无名岛被打晕——昏迷的时间不算——他已被囚禁了十五个日夜,
“咔嚓。“
金狐狸身后再次传来机括运作之声。
趴在窗台上容貌倾城的美人不为所动,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来人大步走入石室,丝丝缕缕的冷香在空气中扩散。
——不是之前那人。
虽然金狐狸看不见,却能分辨出来人与之前那人截然不同的气质与脚步。
“你又是来做什么的?”
金狐狸瘫软在窗台上,他奋力踮起脚尖,好像这样就能透过严丝合缝的面具看见外界:“是来杀小爷吗?”
来人也没有说话。
“你们是打定主意不回应小爷,也决不开口?”
金狐狸松开窗台徐徐回身。
凄清月色在石室内打出斑驳的阴影,明灭变幻中他羊脂似的肌肤泛着莹润光泽,遮住大半张脸的金狐狸微微歪头,青丝瀑布般自肩头倾泄而下,扫过上臂。
他冲来人一勾食指,尾音在空中打了个旋儿:“难不成……你是来gan小爷的?”
“……”
“说话呀?”
“……”
“不说话算了。“
宫时不满的轻哼:“小爷要睡觉了,你自便。”
他作势要在毛皮上躺倒——
“脱了。”
两个千年寒霜一般冷入骨髓的字令宫时愣在当场,他有些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
不是因为那两个字的意思,而是说出这句话的人。
“吹......西门庄主???”
金狐狸原本漫不经心带着调笑的声线在一息中抬高几度,他觉得自己一定是幻听了。
——他想过,把他囚禁在这里的人可能是雨化田,可以是宫九,再不济就是玉罗刹,或者人人有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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