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动手把这位非同寻常的病人下体重新处理一番。
刀口有些发炎,不过托妖精强悍体质的福,那里并没有化脓,否则还要重新拆线再来一次,笨狗更得受罪。
靠近guī_tóu的缝合处肿得发亮、红得透紫,毛舒尘虽然心中不愿意,但是还是不得不强打起精神,处理这倒霉的地方。
当毛舒尘的脑袋凑近何忠全的下体时,鼻尖萦绕的便是雄性犬科动物极其浓郁的体味,不难闻,但是怪怪的。
毛舒尘发现每当遇到这只笨狗,自己体内的变身因子就开始蠢蠢欲动。他眉头皱得紧紧的,手指敲了敲桌子:「我说这位患者……」
「毛医生你可以叫我忠忠!」笨狗目光囧囧……啊不,炯炯有神。
「……何先生,能请你不要随便发情吗?我不想一凑近你这肮脏的家夥时,被你们狗类臭烘烘的费洛蒙味包围住!」
听到这里,何忠全非常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可是医生,我控制不住。」他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毛舒尘的脸色:「一见到美人,我就控制不住……毛医生,你就是美人,我一见到你就那个、那个心里痒……啊!」
何忠全痛呼出声,因为就在他说这串话之时,脸色铁青的毛舒尘非常恶毒的用镊子夹起了一块饱饮了医用酒精的棉花,然後狠狠的戳在了他发炎的伤口上。
「消毒。」毛舒尘淡淡的说:「医生在操作的时候,病人请不要随意出声打扰。」
口中一边这麽说着,毛舒尘手下的酒精棉毫不客气的在何忠全的大家夥上碾了两下,一滴从棉花中挤出的酒精就这样顺着缝合处流了下去。
「嗷──」何忠全狼嚎一声,眼眶霎时红了。他身子抖了抖,最终还是乖乖的立在原地,动都不敢动,只是他不停抖动的双腿昭示了他疼得要死的事实。
见他这副模样,毛舒尘手下一停,声音也变得有些迟疑:「……很疼?」
听到毛舒尘关心自己,何忠全忙不迭的点头,一把小声音委屈得不行:「很疼。」
「嗯。」毛舒尘点点头,一刹那间表情变得狰狞无比:「疼就对了。」
说罢他伸手又取了一块酒精棉,再一次恶狠狠的压在了某人发炎的伤口之上。
那一刻,何忠全泪流满面。
消毒、上药,重新包扎……这一切对毛舒尘来说不过很简单的事情罢了。可惜笨狗实在不禁操,毛舒尘只不过手段「稍嫌粗暴」,就把何忠全弄得哀叫连连,上个药弄得和剁掉似的,若不是诊室隔音效果够好,否则他这麽叫下去,指不定要把警察招来了。
包扎结束,笨狗捧着自己被捆得严严实实、像个白萝卜一般,甚至还在顶端用纱布打了个蝴蝶结的分身,瞠目结舌:「毛医生,我这样怎麽上厕所啊?」
毛舒尘推了推眼镜,用事不关己的口吻说道:「怎麽上厕所是你自己的事──总之如果你敢私自拆掉纱布的话,我不敢保证你的东西会不会烂掉哦……」
何忠全还想说什麽,却被毛舒尘堵住:「好了,你请回吧,後天、大後天我轮休,欢迎你在那个时候来复诊──总之我不想再在我上班的时候见到你了!」
「你你你你你……」何忠全一张脸都憋成了苦大仇深的绿菜花:「毛医生,你怎麽能这样!一点都不关心病人!」
明明他们都是妖精,人家都说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怎麽这几天折腾下来,就他「泪汪汪」了?
毛舒尘挑起一边眉毛看他:「出门左转就是投诉处,慢走不送!」
何忠全咬着手帕泪奔:「毛医生你真讨厌!和你都没共同语言!」
毛舒尘挑起另一边眉毛:「想找共同语言?那就更好办了,出门右转就是外科,和你超有那方面的共同语言的刘医生今天正好上班。」
可怜何忠全这一米八五的大男人,被毛舒尘的一席话挤兑得小媳妇样一跺脚,夺门而出。
在上班期间心满意足的欺负了人家一遍,毛舒尘心情爽得不得了,可是这等快乐心情却没延续多久──等他下班回家,美美的吃完饭,准备看新闻联播之时,他家门铃被人按响了。
随着门铃声而来的房东夫妇,给他带了一个非常不好的消息:他们在外地工作的儿子决定回老家结婚,而毛舒尘所租住的这房子要用做新房了。
向来如守财奴一般的夫妇俩这次二话没说就掏了违约金,毕竟在老年人心中,儿子带着儿媳妇回来,是比这点钱要大得多的事情。
实际上说是违约金也没有多少,毛舒尘这房子签的是年租合约,现在还差两个月期满,房东夫妇退了他五个月的租金,只让他在两个星期内必须搬走。
黑着脸送走了房东夫妇,毛舒尘一个头比两个大,因为他知道他未来的两天休假必须投入到茫然寻找房子的事情上去了──而且还不一定能找到。
两个星期到了,他果然没有顺利找到合适的房子。
他跑去问医院的行政,院里的单人职员宿舍还有没有,负责的人摇摇头:「我很抱歉,真没了。」
毛舒尘怒道:「怎麽可能没有?半年前外科的王主任搬离员工宿舍之後,他那间不是一直空着吗?」
王主任便是之前那个帮助毛舒尘做手术的王嘉奕,而那个半鼠妖刘知之就是他手底下的实习医生。
王嘉奕今年刚及而立,未婚,标准钻石王老五一枚,按理说他赚得也不少,可是之前却一直住院里分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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