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还给他,“日子还不是这么过,现在已经比北京那会儿好多了,找份工作混口饭,酒吧里勾搭个顺眼的男人上上床,过的挺舒坦。”
“我就是想你换一种生活,换种心情也好。”
谭旭倒在沙发上笑,“哎,流弋,你发现你有圣母的潜质。”
晚饭是在谭旭那里吃的,两个人在楼下的小超市买了火锅底料,煮了牛肉,往里面丢白菜土豆时门铃响了。谭旭刚打开门,人就僵了一下。
流弋错开目光,看到门口的是廖冬,也跟着愣了一下。
“刚要吃饭呢,你没吃的话一起?”
谭旭抓着自己的头发拉扯了一下,那个明显紧张的动作让流弋看廖冬的目光也变得怪怪,无从安放自己的情绪。
一顿饭吃的有点沉闷,谭旭和廖冬说话都很自然,流弋吃了一点东西就走了。
三月初的天气还很冷,飞着一点的碎雪,迎着打在脸上,凛冽得让人清醒。
其实谁的幸福他都干涉不了,自己的尚且如此。
最后的乐章
到家的时候流弋一进门就脱了外衣,嘴里说着外面真冷,抬起头就看见家里还坐着两个人,一个是上次在饭局上见过的叶惟映,一张fēng_liú精致的脸,笑起来的摸样微微和叶阡程相似,旁边坐着的是一个十六七岁是少年,大眼睛好奇地盯着他。
“这是我两个堂弟,叶惟映和叶瑭。”叶阡程向介绍,然后就下逐客令一样转过头去说,“时间也不早了,我送你们出去吧。”
叶瑭撇趴在叶惟映耳边嘀咕,“这是在撵我们吗?”
“你没理解错。”如果不是叶小糖坚持要来,叶惟映找不出什么理由来和这个堂哥家做客联络感情。
叶瑭出了门还特意错开身朝流弋挥挥手,笑的挺灿烂。
流弋就记着叶惟映了,搓着还有点僵的脸,“你个是你堂弟?”
“嗯,以后见着他,离他远一点。”叶阡程模棱两可地说一句,用温暖的掌心摸了摸他的脸颊,“走回来的?冻这么僵。”
“那个地方不太好打车。”
(中间被河蟹了一段……你们懂的)
早上□地从被子里摸出来,穿了条内裤和下摆很长的衬衣,裤子都懒得穿就进了卫生间洗脸,看到镜子里没精打采活的鬼样子,捏着自己的脸颊扯了扯,这就是传说中纵欲过度的形象么?
叶阡程从旁边的浴室出来,看见的就是流弋撅着屁股和镜子里的自己大眼瞪小眼的样子,衬衫刚遮过屁股,下面是两条笔直的腿,里面好像什么都没穿。
叶阡程就着有点凉的手伸进衬衣里,在腰上摸了一把,手指抠着内裤边沿熟练地滑进去,贴到耳边来笑,“嗯?我以为里面没穿呢。”
他的动作太快,流弋猝不及防,被冰凉的手一抚摸那里,身体就虾米一样地弯了下去,拽着叶阡程的手往外拉,“哎呦,僵!快松开!”
“你自己要来勾人。”
“嗯,我知道错了,你松开。”流弋求饶,叶阡程压低了身体把他困在怀里,没有松手,反而握住了摩挲搓弄,直到自己掌心跟着变热,沾上了液体才拿出来。
流弋手撑在洗手台上,低着头喘息,猛然感觉大腿上有湿热的感觉,低头一看,靠,叶阡程把手上的液体揩在他腿上了。白色的液体滴落着往下淌,他自己看着都觉得色|情到极点。
“宝贝,中午记得吃饭。”叶阡程冲干净手,心情很好地倾身咬一下流弋的唇,款款出了卫生间,留他一个人红着眼角下|身湿凉地站那儿,半天骂出一句“靠!”
中午的时候接了一个电话,是徐珊打的,说有事要见一见他。
到咖啡店的时候徐珊已经等在了那里,微微蹙着眉毛在沉思,浑身散发着冷硬的气场,等他到跟前了才微笑起来,“请坐。”
两个点了一杯咖啡,寒暄都没有。
徐珊客气地微笑,她的目的简单明确,就是来道歉的,这和工作任务一样。从然她对这种依附男人的男孩打心里轻视,也不会表现在脸上。尤其那天晚上,他们还被这个男孩装醉摆了一道,金蝉脱壳了,饲主还要找上门来为难。
流弋是彻底恶心那天晚上的事,话不投机半句多,点点头算是接受道歉就出了咖啡店。
看时间还早,路过叶阡程公司的时候就下车进去了。
电话打上过去是秘书接的,问他有没有预约,流弋说,“没,不用转告了,反正也没什么事。”
一个人在大厅里溜达了一圈,再靠窗边的位置上找了个位置坐下,看外面来来往往的车子和行人。不管以前上学还是后来工作,他都少有空闲的时间,像现在这样闲下来,一个星期感觉已经长了霉唇,阳光照在身上,都是久违的感觉。
他坐的是大厅休息的片区,一个人坐的无聊时进来了一个男人,四十多岁,儒雅沉稳,似乎也是等人,直接往这边走了过来。
流弋想起这是上次在酒店遇见的,被他喊大叔后笑了的男人。
“嗯?”男人似乎认出了他,看着他笑了一下。
鬼使神差的,流弋又喊了一声大叔。
“你在这里工作?”男人随意地在他对面坐下,虽然正经严肃,但是莫名的让人觉得亲切。
“没,等人。大叔你呢?”
“也是等人。”
两个人刚说了两句,就来了一个前台服务小姐,毕恭毕敬地说,“叶总马上就下来了,您稍等。”
流弋听着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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