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伟好歹是是个高层领导,以后身上你随便种,脖子什么的要露在外头的,你就别种了吧。”
至于种什么,自然也是不明而喻。
祁良秦一味地点头称是,好不容易从老太太房里出来。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运动的缘故,觉得身上有些疲乏,他回去睡了一会,等到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身上哪里都疼,头也疼。
祁良秦生病了。
春姨和严媛都来看他,就连老太太也来了一次,嘱咐他吃了药,老太太走的时候嘴里还是没好话:“风吹吹就倒,哪里像个男人。”
烧红了脸的祁良秦讪讪地笑,老太太说:“躺一晌看看,不行赶紧去医院。”
春姨递给他一个体温计:“含嘴里,等会看看烧到多少度。”
今天严老太太请了朋友来打麻将,隔着房门都能听到他们的说话声,这群贵妇笑起来很是夸张。他噙着体温计躺在床上,眯着眼睛看着窗外。
可能是独居过的缘故,孤身一人在外的时候,若是碰到感冒发烧,总是会格外凄凉,好像平日里也没什么,一旦生病了,孤单伤感就排山倒海而来,将他吞没。他都会找几个综艺节目看,一个人躺在床上笑的能流眼泪,什么孤独伤感都忘了。
他似乎很会过一天是一天,自己给自己排遣寂寞。未来会怎么样,要走哪条路,他也从来不去想。
如今他觉得怀里空虚,生病了,怀里就显得更寂寞。他搂着被子,觉得还不过瘾,就夹住了一个枕头。
虽然不是个人,可是也叫他觉得浑身舒服。其实他一直想买个人形抱枕,或者买个玩具熊,他有一颗叫他羞耻的少女心。
外头传来了敲门声,祁良秦有气无力地喊了一声“请进”,那人就推门进来了。
“妈说你病了?”
祁良秦一听那声音,腾地坐了起来,睁着迷糊糊的眼,看着严柏宗,嘴里还噙着体温计。
外头又传来了女人的大笑声,严柏宗皱了皱眉,将房门关上,走到他床前站定:“果然是病了,脸都烧红了,吃药了么?”
严柏宗看着他问。
祁良秦点点头,觉得说话有点不方便,就把嘴里的体温计拿了出来,谁知道严柏宗却伸手拿了过去,看了看:“得去医院了,都四十度了。”
祁良秦也有点吃惊,他没想到会烧到四十度,四十度不会烧坏脑子么?
“你穿上衣服,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吧。”
“不用了,我躺……”
“都四十了,还不用?”不知道是不是他烧糊涂了的缘故,严柏宗的声音听起来毫无威胁性,反而有些关切的意思在里面:“别逞强了,早治早好。”
祁良秦只好点头,严柏宗说:“我去外头等你。”
祁良秦下床穿好衣服,才觉得自己脚上软,像是踩着棉花,果然是烧的厉害,有些晕眩了。其实他很少生病,偶尔感冒发烧,熬一熬或者吃个药就好了,上一次去医院,还要追溯到高中的时候。他穿衣服的时候,突然想到一件事。
发烧了,既然去了医院,肯定要打针的吧。
不会像他高中那时候,要他脱了裤子趴在那里,往**上扎针吧。
他好像是被这个念头吓到了,一下子就不敢往外头走了。在严柏宗面前脱裤子撅**,那也太羞耻了吧,不行不行不行,绝对不行,他很矜持端庄,他做不出这种事!
他的脑子开始飞速运转,想要找一个借口,谁知道不过愣了没多会,严柏宗竟然又进来了,推着门问:“路都走不了了么?”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祁良秦听到这句话,心里忽然一颤,晕晕乎乎地抬起头来,眼睛迷糊着看向严柏宗,也不知道是害臊了,还是发烧烧的,脸上只是潮红一片,怔怔地说:“嗯,走不了了。”
语气带着点撒娇的意味。上天可鉴,这是他平生第一次用这么黏糯的语气说话。
可对方是严柏宗啊,他想对严柏宗撒娇,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从很久很久之前,远在另一世,就想对严柏宗撒一回娇了。
第24章
其实他想说,我走不了路,你会背我么?
他想知道严柏宗会怎么回答,可他心里也大概意识到对方会怎么回答,还会怎么回答呢,自然觉得他不正经,生了病还不正经。
所以他不等严柏宗回答,就咧开了嘴角,笑着说:“说着玩的,能走。”
严老太太她们在麻将室忙着,他也没去打招呼,跟着严柏宗出来,上了车,可能是因为发烧,他也没有空想别的,歪在座椅上,神思昏沉,也忘了打针要脱裤子的事。
到了医院,他才松了一口气,是要输液,不是打针。只是那针头要往他手背上扎针的时候,他还是有些害怕,于是别过头去。严柏宗在门口打电话,似乎是在跟严松伟说话。等到护士出去之后,他才打完电话进来,说:“松伟不得空,赶不过来。”
“一点小病,不用他回来,大哥你也回去吧,不用在这陪着我,等我输完液,自己打车回去。”
“我没什么事,在家里也是呆着。”
祁良秦听了,心里简直甜的发腻,再坚强的人,生了病也希望身边有人陪伴,不管这个人是亲人,朋友,还是自己暗恋的男人。严柏宗在旁边的长椅上坐了下来,挑了一本杂志来看。祁良秦就掏出手机,在那里玩手机。
这病房里只有他一个人,护士走了之后,便变得非常安静,他听到了严柏宗翻书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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