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看到他本人,赫赤首先想到的就是他胁迫了聂瑶,立刻伸手想拉聂瑶到自己身边,天狼眼中厉光划过,闪身挡在了聂瑶身前,其他族人见此情景,纷纷抽刀备敌。
情势瞬间剑拔弩张,聂瑶干咳了两声,觉得自己要是再不说两句,照这只狼的个性,只怕会越弄越僵,于是把天狼拉开,向赫赤简单说了自己的经历,不过略去了墓宫一段,听说天狼是护送聂瑶回羌月的,赫赤这才收起敌意,只道聂瑶贵为皇子,天狼想趁机讨好他。
由赫赤引领,次日正午大家便抵达了羌月族地,已有人提前赶回去将寻到聂瑶的事通知了赫连,他们刚进族地,赫连便奔了出来,待看到真是聂瑶,她这几日一直压着的怒火终于爆发了出来,骂道:「该死的,你终于回来了!」
聂瑶一脸笑嘻嘻地上前打招呼:「几天不见,公主还好吧?」
满不在乎的腔调,一如聂瑶懒散的个性,却更引发了赫连的怒气,想到他不自量力骑烈马,若真有什么不测,羌月一族都会遭受连累,这几天羌月人为了找他,几乎把整个草原都掀遍了,他却像没事人一样,这么悠哉悠哉回来,不由赫连不怒,手一扬,马鞭凌空向他甩下。
鞭子半路被握到了别人手里,天狼冷森道:「谁准你伤他?!」
鞭子被扯住,莫能再动半分,随即虎口震麻,内力顺马鞭传来,赫连不由自主松开了手,鞭子脱手飞出。
「你!」从没被人如此羞辱,赫连俏脸登时涨得通红,她曾随父亲跟天狼见过面,自知不是他的对手,可是一口气怎么都咽不下,冷笑道:「风曜族长亲身驾临我羌月,不知有何指教?」
「送瑶瑶回来,顺便告诉你,你们的婚约解除了,他是我的人!」
「你的人?」一腔火气无处发泄,赫连头脑正混乱着,狐疑地看他们,完全不明白这话的意思。
天狼有些不耐烦,冷冷道:「你听不懂我的话吗?我说——我是他的男人!」
「哈!」聂瑶眼前顿时乌云盖顶。
这只狼也太嚣张了吧,怎么说这里也是人家的地盘,他就不能收敛些,把话说得委婉点儿吗?见赫连俏脸更阴,柳眉狠狠竖起,不可置信地看他们,周围族人更是一脸怪异莫名,聂瑶抬手抚住额头,决定来个眼不见为静。
可是有人不允许他当缩头乌龟,赫连上前一把将他的手扯开,喝问:「聂瑶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嘿嘿,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话音未落,天狼顿时射来极其狠厉目光,喝道:「瑶瑶!」
所有人都在看自己,眼见躲不过,聂瑶苦笑道:「其实一切都是误会,先进去,让我慢慢解释……」
「不必解释了!」聂瑶的暧昧态度让天狼很生气,面色沉下,握住他手腕转身就走,该说的刚才自己已经都说了,没必要再留下。
「站住!」赫连一挥手,立时便有十几名族人冲上,将天狼围在当中,她冷笑道:「你当我们羌月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放了我的驸马,我看在你是风曜族长的份上,不跟你计较!」
见众人亮出兵器,天狼面色冷下,伸手要拔腰间墨剑,聂瑶忙拦住他,小声道:「别鲁莽,你身上有伤,打不过他们……」
「你的心向着那女人!」天狼眼中冷芒流闪,戾光乍现,对手有多少人他根本不在乎,只要瑶瑶肯跟他走,他就有自信带他出去,可是他却帮那女人说话,让他怎能不气愤?
「不是!」很了解天狼的韧劲,聂瑶忙道:「冲杀起来,只会两败俱伤,一点儿利处都没有,相信我,我会把这件事摆平,好不好?」
看着聂瑶清澄的眼眸,天狼握在剑柄上的手一阵踌躇,终于放了下来,聂瑶忙对赫连道:「别动粗,有话好好说。」
族人上前将天狼押住,赫连喝道:「带他下去!」
怕天狼戾性又犯,聂瑶忙给他连使眼色,让他相信自己,等他们离开后,他转过头,见赫连正狠瞪住自己,忙堆起笑脸,却被后者无视了,冷喝:「跟我进来,这两天发生了什么,给我老实说清楚!」。
赫尔木正在帐篷里等候,刚才那一幕他都看到了,却故意没出面,风曜势大,而且天狼亲自送聂瑶回来,不管其目的如何,羌月对他无礼首先便折了礼数,只要自己不出面,事后便有借口托词,不过后来见女儿把天狼关了起来,便知道事情有些棘手了,只是事已至此,只能另想解决之法。
聂瑶将前后经过大致说了,当然同样隐瞒了鬼獒墓宫和墨剑的事,听完后,赫连狐疑问:「那他为何说你是他的人?」
聂瑶摊手苦笑:「那是他自己一厢情愿的说法,他喜欢我,我有什么办法?」
赫连哼道:「什么喜欢你,他不过是……」不过是跟自己一样,找个拉拢天朝的棋子而已,只是没想到天狼这么阴险,为了得到援助,连男人都要,还跑到羌月来叫阵,真想一刀砍了他。
当然,砍人的念头也只是想想,塞外三大部落中羌月最弱,又一直被渭凉欺凌,若再跟风曜结仇,今后只怕战乱不停,可是那个烫手山芋现在已被自己关了起来,该怎么解决这个大麻烦?
想来想去想不到可行之法,终于一腔怒火都发泄到聂瑶身上,「所有事端都是你搞出来的,你没事去骑的什么马?!」
见女儿冲聂瑶大发脾气,赫尔木忙给她使眼色,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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