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林若离想将马拉过来。
汎楼也怎么也不放手,只是牵起林若离的手,放在自己的脉上,“怎样,我说了无事的。”
林若离当即不知该说什么才好,看来伤是痊愈了,只是这人真是,就这么将脉门置于他手中,究竟是太相信自己还是太相信他。
“少爷我也…..”林浦刚想说同去,就收到一道冷冽的视线。
“你在这儿看好东西就是。”林若离看出汎楼坚持,就要林浦留下看着东西,毕竟齐山派的寿礼还在其中。
林浦在心中大哭,真是,又输了,他真是不争气,只是被那人看着就吓到不行。这次回了林枫堂他可要好好习武,再不偷懒了,暗暗握紧了拳头,在原地跺脚。
夜晚站在溪水边,连着秋日的热度也去了不少。林若离将先洗过手,又将手上的水囊一一灌了水。
马在一旁饮水,汎楼就立在他身边,看着周围,忽然觉得有人在拽他的衣服,低头,林若离手上正拿着一个水囊要递给他,水光就那样借着幽暗月光,映射在那人的脸上。
汎楼伸手接了过来。
两人就这样也不说话。
隔了一会儿,林若离起身,想往回走,汎楼却不动。
林若离就看向他,好奇他盯着什么看,可顺着他的眼光看去,淡淡的月光下,前方除去隐隐绰绰的树影外,一片漆黑。
“喜欢黑色吗?”低沉的声音传来。
虽不知汎楼为何这样问,可林若离还是给出了自己的回答,“喜欢”。
汎楼有些惊讶的侧头看着他,似是询问答案。
“因为纯粹,不是吗?”林若离看出他的疑惑。“走吧。林浦该等急了。”
汎楼静立片刻,也牵着马跟着后头。纯粹是吗,的确不会轻易沾染上别的颜色。有趣。
回去看到林浦果然等的要跳脚了。
三个人生了火,林若离知道林浦赶车有些累,便要他睡在马车里,他和汎楼二人睡在外头。原本林浦是说什么也不肯要他家二少爷幕天席地的睡觉,可他怎么也不能和汎楼睡在一处,默默的进了马车里。
虽是赶路奔波,可林若离并不觉得累,铺着衣物,躺在草地看星星。
“你喜欢什么?”没来由的问汎楼。
“红色。”
也难为汎楼竟知道他问的是什么
“不问为什么?”汎楼转过他看他。
林若离看看他,却什么都没问。生怕他说出什么是喜欢血的颜色之类的,毕竟两人的见面就在几天前,他还是记忆犹新。加上这人的气势也有些太……
“因为我从小就穿红色,习惯了。”
林若离有些奇怪从小他哥就说,他的心思比一般人都重些,不好猜,可这人好像总能知道他的意思,即使他没说出口。
“你怎不问我是谁,因何受了重伤?”
这次换汎楼问他话。
“你是汎楼”林若离略顿了下,“原因我不好奇,只是后悔烧香的时间有些久,不然能早些救你。”
风声在两人耳边呼啸而过,随后是一阵寂静。
察觉到身边的人已经睡了,汎楼却没什么睡意,只将这满眼的星光深深的刻在脑海,再不能忘记。原来这星光也不是那般孤寂。
林若青早早离了林枫堂,一连几日也都是在路上奔波,前日见了南宫家的大公子—南宫文,每次见这人,林若青都觉得这人简直比他更不像是武林世家的长子。他最多是话有些多,办事不靠谱点,可南宫文这人简直是从名字到长相都不像。
名字里有个文字,人也斯文。他自家的二弟,若离看起来也是翩然若仙的样子,可并没给人一种柔弱的气势,反而很有少年游侠的感觉,而且身手也还过得去。
而这个南宫文却是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样子,武艺也弱些,他都不禁要怀疑这南宫家的那几个心眼儿多到无处放的兄弟,是为了除掉他,或是看他林若青不顺眼,不然怎么要这人来和他一起查看黔南镖局的事。
可见了这南宫家的人,也没有多做停留还是一如既往的赶路,只是这次一起赶路的人多了些。心里想着若离也是这般,不由感叹这武林世家出来的孩子都是苦命啊。
那些争着做武林泰斗,或是想将他们四大世家位置取而代之的人,都是怎么想的,这根本就不是人干的活儿啊。
正胡思乱想中,隐隐觉得一道冰冷的视线注视着自己,不必说一定是千冥,想着千冥那怒气冲冲的脸忙收了心思,继续赶路。
作者有话要说: 怎么就没个评论什么的
☆、轻尘琴
车马往来、人事喧嚣。
临江镇顾名思义—临江,山水环绕、人杰地灵。
每日从晨起时分至月上中宵,都是一派热闹景象,酒楼、客栈、商家随处可见。
林若离一行三人正午时分行至此处,也正是酒家最忙碌的时候,原本想着随处找间饭馆和人拼桌就好,可汎楼却是吩咐林浦将车马赶到城中最大的会仙楼。
到了门口,满眼的人群,林浦去拴马,起初林若离以为汎楼一定来过这里,知道会仙楼没什么客人,可这明明已经坐满了,连拼桌都没地方。
可汎楼也不说话,一路牵着他的手上了三楼,掌柜的早早等在一间雅间的门口,林若离怕是人家认错了人,还轻轻拽拽汎楼的袖子,汎楼早已推开雅间的门,一桌酒席已备好。
汎楼将还有些不解的若离按在座位上,一挥手赶走了围着的掌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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