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睛,抬起下巴,主动碰了一下男孩的唇。男孩笑起来天真无邪的样子,不像初次见面时那样冷淡了。其实如果男孩身上没有那么多疤痕,在明都应该更受欢迎才对。林真抱住他,滚烫的身躯贴上男孩凉凉的四肢,他喝了酒又吃了药,头正是昏昏沉沉的时候,但男孩喋喋不休,总是要和他聊天。真是的,明明知道自己说不出话,又一定要聊天,不回应他,又要生气。
“头还是很烫啊……”男孩按压着林真的太阳穴。“我去找些冰贴来……”
自从林真受伤以来,他见到的人就不多了,男孩每天都会来,玖儿有空的时候会来。林真忽然发觉受伤是一件好事,养伤的过程不用应付客人,在床上躺着还有人喂水喂饭,按摩全身。
后面的伤在男孩悉心照料下恢复得粉嫩如初,林真悠闲没两天,就又被大叔点了……
大叔这次很温柔,但是做的时间更长了,对于林真来说是钝刀子割肉,更加折磨。林真宁愿他像以前那样疾风骤雨地折腾,能结束得快一些。
他无力地躺在大叔身上,被大叔紧紧箍在怀里,他有些喘不过气。
恍惚间,林真好像听到大叔在他耳边说“对不起”,还说了一些林真听不懂的话。林真露出小动物似的清纯眼神,大叔缓缓地在林真里面摇晃着,没有激烈地chōu_chā,只有耳鬓厮磨。
大叔吻着林真的眉眼,告诉林真他说的是俄语。他年轻的时候去莫斯科留过学,莫斯科的冬天很冷,黑夜漫长,白昼短,家里的墙有几米厚。下大雪的天气,一大清早,门都推不开,被雪封住了……
林真越听越困,但是被抱着磨下面,炙热的存在感忽视不得,又睡不踏实,只好强撑着迷蒙的双眼,左耳听右耳冒。
“宝贝疙瘩,怎么没见你戴我送的手表?”
“唔?”林真指了指手腕,摇摇头。
大叔心疼极了。他亲着林真细得一下就能撅断的手腕,在上面咬了个大圆表盘。明都这种地方,就算他送金山银山,东西也不会落到小孩儿手里,是他想法浅了。
“我包下你了,从今以后,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了。我会对你好,不会像上次那样对你了……你不要怕我……”
林真听着大叔如雷的心跳,有点担心大叔的身体。年纪不小的人了,心跳这么快是不是心脏有问题啊?纵欲的话,身体会变差。如果哪天马上风,死在自己身上,他肯定脱不了干系的。唉,虽然被大叔包下了,在逃出去之前不用应付其他的客人,是一件好事,但林真不想摊上更大的麻烦。
石然撞破了老爸人面兽心的秘密后,在别墅的花园里披着毯子推动轮椅,手上推出了膙子。他老爸现在完全是被妖精迷住了,天天不着家,夜夜去明都报到,还骗他说是工作忙,脱不开身,睡在公司。睡个屁公司?办公室里一点人气儿也没有,哪有加班不开灯的?
林真也够能耐的了,好好的书不念,出来卖?卖给谁不好,偏偏勾引他老爸?石然恶劣地想林真是不是故意的,难道林真为了报复他,要给他当后妈?
正巧阎家现在处于风雨飘摇中,云少有事求他,石然就顺水推舟,约他去明都消遣。阎云楷对石然的提议很是怀疑。他都那样了,怎么去玩儿啊?但石然丝毫不在乎,阎云楷也不好意思去提这茬。
明都的经理挺不是东西的,石然点名要林真,但经理非说没有这个人。石然心想我和王焱四只眼睛看着呢,你蒙谁呢?肯定是老爸发话不让动林真的。个老东西,这是要玩真格的呀?
石然亮出身份,搬出老爸压经理,经理出去了一小会儿,不知道是给谁打电话了,回来的时候就满脸堆笑,改口说一定把林真送到。
阎云楷最近的睡眠时间严重不足,来的路上在车里一下子就睡着了,到了之后是被司机叫醒的。他真的没心情玩了,集团的事情一团乱麻,他每天累得像狗一样;况且林真现在下落不明,他实在是没有心思过回以前的生活。但石然说了只要出来玩一晚上,就负责劝说他爸继续推行合作案,阎云楷就算不相信天底下有这样的好事,也不能轻易放过这样的机会。玩一玩,他没有损失,一旦要是把事情办成了呢?
“hi~大家好,好久不见啊。”阎云楷一一和包厢里的人打招呼。
“哇!云少!稀客啊!”
“云少可是好些日子没出来玩了,我以为云少金盆洗手了呢。”
“云少现在是大忙人儿,没空理你们这群孙子。”
大家明嘲暗讽挤兑阎云楷,阎云楷权当没听到,笑呵呵地面对他们。他今天就是来坐足一宿,第二天一大早还有案子要谈。包厢里烟酒避孕套润滑剂各种情趣用品齐全,阎云楷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提提神。
包厢里被一群人吞云吐雾搞得乌烟瘴气,阎云楷盯着茶几上的点燃的香烟出神。袅袅的一缕烟气,让他想起林真,忽然就是一阵心悸。和林真在一起之后,他就没在林真面前抽过烟,后来渐渐的,就想不起要抽,慢慢就戒了。现在突然间吸了大量的二手烟,阎云楷苦笑着,拈起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
他吸了一口就剧烈咳嗽起来。这烟的味道不对,肯定是加了东西。阎云楷把烟狠狠碾灭在烟灰缸里。
石然注意到阎云楷的举动,嘴角一勾。他拍拍手。“喂!咱们好久没出来聚了,这段时间发生挺多事,更告诉我们一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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