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班,晚上去接孩子放学,然后在家加班,就这样。
蓝政轩笑着抓了抓自己很整齐的发型,“额,是这样,大哥不是给你介绍对象了吗,要不,明天给你安排相亲?”
蓝政庭才想低头喝一口茶,他停住。
“你别害我。”
“这怎么会是害你呢,二哥,我跟你说,这是妈的意思,真不是我和大哥的意思。”
“然后呢?”
“然后我们被逼无奈。”
蓝政庭笑,“你行了啊,妈妈要是问起来,你就说我有约了。”
他倒把这事忘了,家中还有两位老人在为他的人生大事操心,这大哥都结婚有孩子了,而三弟也交女朋友谈恋爱准备进入婚嫁阶段了,可作老二的一点动静都没有。
蓝政轩给自己的二哥竖起拇指,“真行,敢情我和大哥都成了你的挡箭牌。”
蓝政庭笑,他确实有安排了,他忽然想去一个地方走走。
海市这个地方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西北面靠山,东南环水,他回来这么久,还没有到处看看,在突然间他就想去爬山了。
蓝政轩出了门又跑回来,他打了一个响指,“今晚我们家在外面开饭局。”
蓝政庭收起手上的文件,“你不去陪女朋友?”
蓝政轩把自己的二哥拉走,女朋友什么的来日方长,家人难得在一起吃饭。
两人一起下楼,蓝政岩发来信息,“我接走了素婷,直接到海晏饭局就好。”
三兄弟每回坐在饭桌前,除了喝酒还是喝酒,蓝政庭怕了,蓝政轩什么本事没有,就是最能喝酒,老大老二比不上,最小的称王。
蓝重祥看着自己的三个儿子,几个人和和睦睦的相处着,似乎什么都称心如意了,就除了第二个儿子的病,还有他结婚的事。这或许是一块心病,或许也不是大问题,作父母的只能尽抚养义务,总不能求全责备。
老人家欣慰的看着三个儿子干杯,蓝政庭给父亲倒酒,他说,“爸,你也来半杯。”
蓝重祥不怎么嗜酒,年轻的时候常常喝高,年纪老了,很多坏习惯就慢慢改了,他常说,“年轻人总有一股冲不玩的劲,直到过了知天命的年纪,什么都看淡了。”
当把小儿子端给的半杯酒喝了干净,他说,“政庭,工作上的事,最近有没有过于被动?”
他放下酒杯,又提起了正事,最近也没少过问,就怕刚接手的爱子应付不来,毕竟是新上来,能力再强,腕力再好,也有不足之处,尤其是要平衡映辉和冠鹰之间的合作关系,两家企业这么多年过来互相磕磕碰碰,其能求同存异,可能就因为可以毫无顾忌的处在矛盾里相容。
“爸,你放心,我没有遇到困难。”
蓝政庭又是一番安慰的话,他想,要说如今最大的矛盾也就是和关泽予之间的关系,其它都不是问题。
“泽予有没有提出强人所难的要求?”
“啊?”
“他这人做事可能就凭一股干劲,你呢比他沉稳,有些方面,能让着他就多让让,我觉得他的能力还不错,只是做事没有考虑得那么全面。”
蓝政轩看了看自己的二哥,再看看自己的爸爸,他觉得关泽予其实就是一个无赖,前几年整了自己,现在又想整自己的二哥了,弄得好像是蓝家人欠他似的。
“政轩,你在琢磨什么呢?”
“额?二哥,你别听爸的,这回就听我的,要是关泽予再故意找茬,你就给他点颜色瞧瞧,不然他还真以为我们蓝家人好欺负。”
“咳,咳。”蓝重祥瞪一眼自己的小儿子,他还想说瞎胡闹,蓝政岩赶紧为老三解围,他说,“爸,我敬你。”
蓝政庭给自家的三弟竖拇指,他说,“适可而止啊,爸不是想说你太多,有时候还是因为你年纪太小。”
蓝政轩还想说开玩笑,他不承认自己的智商和年龄有关,事实本就如此,想当年,关泽予一见到自己就损,也不知哪里得罪了那家伙,第一次见面,就盯自己看好半天,还问,“你有没有在映辉大厦楼下的一家清汤绝味面馆吃过粉?”
蓝政轩当时觉得莫名其妙,他开口就回了一句,“你没事吧,我平时午餐都是在映辉里吃,要么就是回家吃,我从不去外面的小店吃东西。”
关泽予那时听了答案就不多问了。蓝政轩到现在也没想明白关泽予干嘛这么问,简直就像被鬼附身,就那一次他对自己表现得很严谨,之后的反常行为,不是瞧不起别人的眼神,就是眼睛长在头顶上从不正眼瞧人。
“我就不明白了,我哪里得罪他了,为什么非要针对我,抢夺项目的事件,那还不是他故意找茬,要是他提前说那个项目非拿不可,并且不希望映辉插手,我可以不管,偏偏在我接了项目后,他又跑去跟别人说,那项目冠鹰接,并且映辉要退出,这什么逻辑?”
蓝政轩喝酒后嘴巴特别大,巴拉巴拉的说了很多,蓝政岩和蓝政庭洗耳恭听,蓝政岩摸了摸儿子的脑袋,他叫儿子带着妹妹先跟妈妈回家,两个小孩子,一个跟两位叔叔说了再见,一个说蓝爸爸再见,婷婷先走了。
蓝政庭目送女儿先出去,他问,“政轩确定没有得罪过泽予?”
蓝政轩喝醉了,他猛摇头,“当然没有,我是那种轻易得罪人的人吗?”
蓝政岩叫服务员换了白开水上来,他拿开水兑酒然后推给自己的三弟,作为哥哥的两人,他们合伙欺负最小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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