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变得极为粘人,无论如何也要死死抱着我,在厨房里在沙发里在床褥里,他抱着我,用一双渴望的眼睛看着我,我用手指梳理他的头发,告诉他还需要一段时间的忍耐,他舔着我的嘴唇,他对我说,他快*得能流出水来。
这当然是一种夸张的说法,人的后穴怎么可能会淌水,我摸了摸他的脸颊,我说,乖,再忍耐一些。在我近乎温柔的声调中,他的眼泪却一点点地夺眶而出,他沙哑着嗓子,用身体摩擦着我的身体,他对我说,他快忍不住了。
我的手下滑,隔着两层裤子摸了摸他的下体,果然是硬着的。我收回了手,拍了拍他的脸颊,我说,你真是个*的贱货。
他抿了一下嘴唇,像是有些委屈,长长的睫毛带着残留的泪水,没再说什么了。我把他推到了一边,他反手拽住了我的衣袖,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在我大概称得上冷漠的视线下,他一点点松开了手,我别过了头,离开了卧室。
门被我一点点关上,李新的脸颊上都是水,他无声地喊着不。
我坐在沙发上,用手指揉着眉心,之间产生感情,无论如何都是一种磨难,因为感情会让下手变得犹豫不决,会让之间的支配与受虐的地位变得模糊不清,那种明知道这样做会让对方觉得舒服和满足,却在真正推行的时候感到有些难以推进。李新已经很久没哭得这么难过,而我明知道这眼泪有七分是演戏,还会萌生出一丝不知所措。
但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我内心戏再多,也不妨碍外在的表现,我到底坐住了,也没有萌生推开门进去安慰或者满足李新的想法,我处理了一会儿邮件,将电脑连在了电视上,打开了一些相关的视频,画面中是个女奴,调教的手法不多,xìng_jiāo的画面倒是挺多,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看到比较清晰没有马赛克的画面的时候,我会很自然地硬了起来。
过了一小会儿,我从女人的呻吟声中,听到了门被推开的细微声响,我没转过头,依然看着视频,ròu_tǐ擦过地毯发出沙沙的声响,李新应该是tuō_guāng了,正在跪着爬向我。
没过多久,他就闯进了我视线的范围之内,他的头枕在我的大腿上,温热的呼吸洒在我的身体上,他的声音甜腻又带了一点诱惑,他说,主人,您为什么不看我。
我抬腿将他踹倒在了地上,他轻声地抽噎着,像是委屈极了。我揉了揉眉心,毫不留情地又踹了一脚,我说安静一些,你很吵。我大概也进入了状态中,一时之间,再也听不到李新发出的任何声响。
随着画面中女人的表现越发*,我的手也摸上了性器,开始很随意地打着手枪,我持续这动作不过十几秒钟,一双冰凉而修长的手也试探着攀附了上来,我低下头,分给了他一个眼神,他像是高兴极了,但眼里多少带着一点胆怯,我收回了为自己服务的手,也收回了眼神,他的手扶住了我的性器,开始缓慢地上下撸动,没过多久,他的舌头也舔了上来,小心翼翼地对待我的性器。
我放大了电视的音量,握住他的后脑勺向下压,半强迫地闯进了他的口腔,他下意识地开始**呕,发出很难听的声响,我抽出了性器,扇了他一巴掌,他被我掼到了地上,没忍住抽噎了一声,但很快地止住了声音。
【操,差点没忍住,去看了他】
我眼角的余光偷偷地看了他一眼,他正在从地毯上爬起来,没过多久,他重新跪在了我的双腿之间,我依然很强硬地往他的嘴巴里顶,他极力放松,但依然会发出痛苦的细微声响,在全根没入之后,我将视线从电视上挪到了他的脸颊上。
他的脸上都是水,他一直在看着我,带着爱恋,带着顺从,带着胆怯和深藏在内里的渴望,我用指腹温柔地擦过了他的脸颊上的水,然后用近乎残忍的力道和速度蹂躏肏弄着他的嘴巴和上面的洞穴,最终**射出的时候,他哭得几乎快到了崩溃的地步,却依旧可怜兮兮地吞咽**净了我的**,我抽出了性器,他的脸上都花了,他偷偷地伸出手,想要擦**净他满是泪痕的脸,我却将他抬起的手重新踩在了脚下,用极大的力道在碾磨和压迫着它。
他大概有些受不住了,他用很凄惨的声音,很哀求和语调冲我喊,江洋……江洋……我求求你……我求你……不要。
我差一点就收手了,但我突然意识到,他喊的是江洋,而非我们约定的安全词,我犹豫了几秒钟,这足够让我看清他勃起的性器和夹得很紧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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