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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的豪言壮语她依旧记得清清楚楚,然而现在她回来了,白墨是哭了,可是那眼泪却不是她给欺负哭的,跟她更是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陈言背对着白墨心情糟糕的一听接一听的灌啤酒,耳边白墨的哽咽声跟一群苍蝇在她耳边嗡嗡嗡一样,听的她恨不得摔了手中瓶子,然后再大喊一声把这只跑到自己地盘来,旁若无人哭诉自己的草跑了的兔子给撵出去,或者露出狰狞的笑意将着这兔子给提溜到门口扔出去,她一定会把她抛的远远的,让她的哭声不能再传到自己耳朵里。
这会儿,她一点也想不起来一开始为什么要强制性的费了那么大功夫的把白墨给放进来。
简直是捡了一台高功率的噪音制造机,自己还亲自把她安放在耳朵边好让她噪的舒服,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所以还是及时止损把她阴郁的想到。
然后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直到白墨含糊的哽咽声停止,陈言都没有动作,依旧心不在焉的喝着手中的酒。
白墨倒好,这个神经大条的家伙此时已经哭累了,舒舒服服的霸占住了整张沙发,睡的一脸满足。
陈言心中不满,等发现自己已经盯着看了好一会儿之后,更是一脸生气的转过头。
有什么好看的,啧,口水都流出来!真恶心!
而且——“这是我的沙发!她居然还在我的沙发上流口水!”陈言心中愤怒道,待发现自己连个凳子也没轮着,此时正一副民工兄弟的豪放蹲姿,而白墨却霸占了她家唯一的沙发,还睡的这么香……陈言扔下手中已经空了的啤酒罐站了起来,动了动蹲麻的双腿,走到沙发前准备推醒她。
“喂,要睡上地上睡,把我家沙发还给我。”
伸手一推,哐当一声,从白墨怀里滚出来了一个已经喝空了的啤酒罐。
不仅睡了我家沙发,居然还偷喝了我的酒……
陈言一皱眉,“趁我没注意居然偷酒喝?很好,我记下了。”陈言哼了一声,收手站在沙发前特别挑剔的看着睡得跟只死兔子似的白墨,见她一张脸上被泪水浇透了的丑样,又居高临下的喊了一声,“起来把你脸洗一下,就这一脸丑样还想睡我家沙发,要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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