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不用了,太远了,我现在在荷兰。”
“哈?你受什么刺激啦,无端端从大□□千里迢迢跑到荷兰去**什么啊?您老是去看风车还是去看风车啊。”
“不是啦,我要结婚了!”
“呵呵,兄弟今天不是愚人节!你才多大啊!”
“我说真的!我刚刚在荷兰登记完就立马和你打电话来了!”
“……是荷兰还是河南……”
“荷兰……”
“……那,代我向嫂子我各好吧……”我还是有点不太相信他。
“额。不是那样的,是男人,就是上次我们和c大搞联谊的那个学弟,我又遇到了他,然后就有种我和他认识了很久的感觉,就算性别相同,但是还是擦出了火花……那啥,你先别告诉我妈,她老心脏不太好……”
我有点生气,对着话筒一阵怒吼:“那你告诉我**嘛,我心脏也不是很好啊!!!!”
接着,我啪的一声挂掉了电话。
我趴在桌子上,细细回想着他刚说的那一句话——上次我们和c大搞联谊的那个学弟,我又遇到了他,然后就有种我和他认识了很久的感觉,就算性别相同,但是还是擦出了火花……
一阵阴雨过后的第一个大天晴,我屁颠屁颠的跑去苏杝那里喝茶。经过几次接触后,我自认为和苏杝很熟了。
我喝着茶,聊着聊着就谈到了上次学长给我打电话说他在荷兰登记的事。他听后抿了一口茶,并没有过多的惊讶,仅仅淡然一笑,便又岔开了话题。
“今儿个天气不错啊,可以去晒晒被子,不然会发霉的。”
“嗯,对,不是啊,我说……”
他打断了我,又自顾自地说:“顺便也把挂在墙上的壁毯拿出来吧,它好久没晒太阳了……”说完,他俯身抱起地上正在打着哈哈的黑猫,“阳光明媚,万物复苏,任何事物都会有所改变,不是吗?任何事物都会有一段新的开始,不是吗?”他站在阳光里,逆光朝我,一脸笑意,柔和,温暖如阳光。
我傻乎乎的应了一声,可转念一想又觉得哪里不对劲,上次c大联谊的那个学弟在半年前就跳楼身亡了,那件事闹得还挺大的啊……
生死簿
李允,男,大都(现北京)人,公元1300年生,公元1320年卒,一场起义之后于公元1320年复活,公元1400年亡,享年100岁,元末清初人。
李昊,男,北京人士,公元1993年生,公元2004年溺水亡,公元2006年被李允之魂附身致其复活。
宋玉,男,大都(现北京)人,公元1302年生,公元1321年卒,时年19岁,肺痨致死,公元2014年由跳楼而亡男子宋天林之身复活。
纪:公元2014年6月,宋天林、李昊于荷兰阿姆斯特丹登记结婚,愿百年情人终成眷属,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全文完——
☆、【唇】楔子
他覆在他唇上轻轻一啄,如蜻蜓点水一般。
“再见了。”他含泪微笑,深情的望着他。
他就这么呆呆的看着,看着他的身影慢慢变淡,最后退却、消失。他无力蹲下抱头痛哭,之前死死忍住的泪水溃于一堤。明明他就在自己眼前,可是伸手想抓却抓不住,终究还是自己太过懦弱了,没有丝毫勇气去走上前,紧紧搂住他,抵在他的肩头,哽咽着:“别走了,留在我身边好不好?”
—— 索引
楔子
原先熙熙攘攘的阶梯教室一听到上课铃声响起,顿时鸦雀无声,在座的学生无不正襟危坐。
上课的教授夹着讲义疾步走上讲台,带着一脸歉意的笑容:“对不住,来晚了。”说完,放下怀中的讲义,转身拿起粉笔开始在黑板上奋笔疾书。
“嘿,杨希。”邻座同学何林压低嗓音,丝毫不想打破此刻寂静的教室,“你知道孟教授为什么会晚来么?”
杨希愣了一下,的确,一向都会提早五分钟到教室的孟教授,今天来的却异常得晚。“偶尔有一两次迟到不会奇怪啊。”
“不是啦,你可不知道,我听别人说啊,孟教授的小儿子死了,他大概是刚从殡仪馆冲回来的。你可不知道那男生死得有多诡异。”何林故作神秘。
“哟,有多诡异啊。”为了配合何林,他故意装出十分好奇的样子。同时,他开始在脑海里搜索,孟教授的儿子,好像叫孟梓榆吧,大概18岁了,曾经看过舍友给的关于他的照片,是个,嗯,很漂亮(?)的男生,白白净净的,很瘦,长得蛮清秀。
“嘿,这次可是十分灵异,小心他晚上做鬼来找你!他啊,可是,活生生被人给咬死的!”
“什么?咬死!”杨希失声叫出,惹得全场学生纷纷侧目相视。
正在黑板上写字的孟教授停下手中动作,“啪”一声,白色的粉笔划过黑板落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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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先生真是麻烦你特地跑过来一趟。”站在门边的中年妇女脸上堆着歉意的微笑,巨大的噩耗是她两鬓增添了许些白发。若不是儿子死得蹊跷,从来都不愿相信一些鬼神邪说的她也不会通过一大帮人辛辛苦苦找来这个还颇有点能力的天师。
“嗯,没什么。我随意看看,您不介意吧?”还未等主人答话,苏杝转身走进屋内。
灵牌和灵柩的摆放方位正确,灵堂的整体布置基本没有差错,到底是哪里有点奇怪了呢?一进来就感觉这里什么也没有,什么,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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