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哪里有什么欺负,你情我愿,两情相悦而已。眯着眼“少轩,我要吃虾饺!”
“好……”筷子夹来一个虾饺。
“少轩,我要喝粥!”
“是……”林少轩盛了一勺热粥,吹吹热气“离儿,别烫了。”
“少轩,吻我……”话出口,连楚离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脑袋缺了根弦,平白无故地冒出这样一句话。
“……”林少轩转惊讶为行动,挑起楚离的下巴,深情地吻住,厮磨许久,听到门外一连串的敲门声才扯断相连的银丝。
“林公子,楚公子,我们该出发了!”
“嗯,这就好。”林少轩应了声,然后佯装泪眼看向楚离,嘟囔着嘴道“离儿,你昨晚已经过了门,是不是该随了为夫的姓氏,林离?”
“不要!”笑着敲敲林少轩的头,他终于有了可以落户的姓氏。
从此,他不姓端木,不姓楚,而姓林,林离。
清晨的雨来得及,走的快。金灿灿的阳光暖着万物,暖着人心。屋檐上的雨滴像断了线的珍珠碎裂在掌心,越聚越多,越积越满。载不住时,溢到地上,滋润脚下的泥土。
林少轩扶着楚离的胳膊缓缓上了马车,入目一派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好信儿的人问了原因,天不怕地不怕的风中鹤再次在大庭广众之下把林少桐抱出了客栈。对视那张鲜有表情的怒意,风中鹤竟始终保持着风雨不动安如山的尊容。
枣红色的马嘶鸣一声,踢踏几下碎步,一路喧嚣而去。林少轩微微一笑将楚离搂在怀中,任他挣扎就是不放。林少桐被点了穴,乖巧地躺在车上,谁也不肯理。更不曾亲切这突然出现的大哥,闭着眼静静思量。
临出客栈时,林少轩要了一小坛的花雕酒。开盖嗅了嗅,还算是上品,递到风中鹤的眼前“风兄,要不要试一试。”
风中鹤面有些为难“多谢,只是中鹤实在不胜酒力,一口必倒。”
“既是如此,不勉强。”独自灌下一大口酒,眼光落到林少桐的身上,搂着楚离的手又紧了些。对不起,换作别的什么,大哥肯定把它让给你,唯独楚离。
注意到林少桐的视线落到自己的身上,楚离竟把头枕在了林少轩的肩上,露出一个无比幸福的笑。做戏就要真些,即使心会痛,趁早断了痴恋不是更好。
路上无聊,风中鹤起了话题,一路风声笑语。提到月宿,林少轩笑的有些无奈,此事极是荒唐可笑。师傅曾说寒翎葬在太行山的桃花谷,合璧的传说他也是听来的,是真是假他不知道,但至少他清楚那是把宝剑。
师傅死后他去了太行山,取了那把宝剑。回来时迷了路,见到两伙人正在林中厮杀。心想事不关己,少理为妙。那两伙人却眨眼之际跳到眼前。
打斗之人只有两个,其余的人则围成一圈观阵助威。那额刺金月的人执剑挡道“这教主唯我莫属。”
那额刺六芒星的人毫不示弱,劈剑道“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林少轩站在二人近处不知所措,怎般这番倒霉。见那二人目光齐齐转向他,心头一凛,免不了一场厮杀。
那二人保持先前的姿势再未动手,面面相觑似乎瞬间达成了什么意见。双双跪下,又摆手示意其他教众跟着跪下。林少轩这回彻底傻了眼,难道他们杀人前有拜天的风俗?脑袋没灵光过几次,这次也如此。听到众人喊到“星月教主,万寿无疆。”
林少轩扫视一周,哪有什么教主,除了黄昏日落时披着红光的树。
那额刺金月的人拱手道“教主不必害怕,我们皆是星月教的教众。在下华月谷谷主慕白,那边的是流星谷谷主广寒。”
“教主是我?”林少轩指着自己,疑惑道。
“是。”那叫慕白的人高高瘦瘦,穿着白色的衣裳,大敞的袖子拖曳到地面。眉目清秀,俊逸不凡。而那叫广寒的人,黑衣黑发,看起来放荡不羁。嘴角勾着邪笑,略显几分妖魅气质,据说是与生俱来。笑或者不笑,脸上都挂着邪邪的笑。
“萍水相逢,这教主我可以不当吗?”林少轩问道。
“可以,不过留下你项上人头。”广寒厉声道。
慕白横了广寒一眼,柔声道“还望教主成全。”握住林少轩的手,在他的掌心写下一个救字。
指尖冰凉,那个救字凉到心底。看他的眼神不禁想起离儿,怎么也沉不下心说不行。
慕白感激地看着林少轩,说“教中规定,历代教主的名号必须有月字或者星字,不知教主的名号定为?”
月宿枝头,空寄相思,遥遥之恋,君可知否?林少轩眼中一片水光“月宿。”
深谷藏幽,密林蜿蜒而下,于群山掩映中豁然开朗。月光如霜,洒下满地清绝。篝火簇拥,映得三人红光扑面。
慕白说“华月谷和流星谷相隔一条溪水,水清见底,时常荡漾一溪花影。又有星月神石永日灿灿,相传天宝年间,唐明皇荒于朝纲,宠信奸侫。为得长生博妖妃杨玉环一笑,派兵攻打星月村,迫其交出星月石。
村民不从,一场杀戮血流成河。所幸安史之乱爆发,唐明皇急诏招回大军人马,才得以保住星月村仅剩的几十条人命。自此迁村于太行深处,再不与外人闻。”
“送了千百条人命竟为保一对石头?”林少轩挑弄着篝火,喟叹道。
“星月石是上古留下的至宝,传言凡人佩之,七日得长生。先辈遗训:凡人佩之,神石毁之。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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