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远的声音因为长时间的叫床,显得有有些沙哑,带着娇喘的哀求着。
“啊..….不要…...磨了..….”
“啊...…把我..….操射出来..….啊..….”
何远只觉得穴口被疯狂的chōu_chā,整个穴口几乎都快麻木了。
整个人也被殷末插得上下摇晃,白皙的胯部被殷末大力的握住的地方都出现一些红肿痕迹,可见殷末在操他时,用了多大的力气。
“想射你就射。”殷末话音刚落, 只见何远下意识的仰起脖子,胸膛半挺着,身体明显在抽搐,伴随着一声làng_jiào,ròu_bàng颤抖着射出了乳白色的浓精。
一股一股,全部喷洒在殷末胸前,甚至连头发丝上都有白色的液体。
由于何远高潮了,肠壁也在下意识的紧缩,敏感点却在被殷末不停的摩擦。
殷末在何远高潮的肠壁里狂插猛干了二十来下,这才挤进肠道的深处,泄了精,滚烫的液体全部射到了他体内的敏感点上,那火热的j,in,g液烫的他浑身又抖了抖。
何远闭上了眼睛,脸上带着些看似痛苦却又欢愉的神色,尚未松开的肠道再一次痉挛的高潮了,j,in,g液挤满了肠道,却全被被ròu_bàng死死的堵在xiǎo_xué里,无法流出来。
精疲力尽的何远一下就瘫软了下来,殷末将何远接住,并将ròu_bàng抽出,而后将他平放在床上。
浑身无力的何远已经精疲力竭到动一下手指也闲费事的地步了,只有闭上眼睛喘息的份儿。
倒下没有一分钟,何远已经睡到人事不知的地步了。
殷末侧头看着何远眼睫毛上沾满湿意,心中莫名的产生了一种满足感。
当何远再次醒来时,是被尿意憋醒的,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视线所及之处全是重影,脑子里几乎头痛欲裂。
全身赤裸不说,身下来传来阵阵刺痛,何远抱着脑袋,“该死!我到底喝了多少?”
何远跌跌撞撞的摸索到浴室里,完事之后,就这么坐在马桶上坐了半响。
何远抓起花洒,洗了个冷水澡,这才稍微清醒了一点。
走出浴室时,瞧见墙上的时钟正指向两点。
凌晨两点,何远打电话让客服部给他送套衣服过来。
不一会儿,服务人员便将东西送了过来,何远让人在外边等等,穿戴整齐之后才跟服务人员去了大厅。
将房费交了之后顺道酒店内的自助取款机上取了点钱,这才找了一辆出租车。
前脚覃守刚洗完澡回到自己卧室,后脚何远就回来了。
何远找着自己的充电器,给手机充上电之后才往哥哥卧室钻。
原本困倦不堪的覃守拉开被子,裹着自己刚闭眼准备睡觉时,却被一股突如其来的重力一压。
覃守从被子里伸出白皙细长的手指,食指用力地按住自己隐约刺痛的太阳穴。
“做什么?”覃守眼睛睁也不睁 ,继续培养睡意。
何远眨巴着眼睛,修长的手指体贴的拿下哥哥的手,换上自己的手指,贴着自家哥哥的太阳穴,贴心地揉啊揉的。
“哥,想你了…...”何远低头吻上哥哥的唇。
虽然覃守困得很,奈何他一直宠着弟弟,虽然困意萦绕,却也回应了。
但接吻过程中,覃守脸上一直不太好,眉头皱着一直没松开过。
何远与哥哥交换了一个缠绵悱恻的吻,吻毕,他轻轻的将脑袋搁在他家哥哥的胸膛上。
何远不说话,心中却也后怕,这是第一次,他跟一个完全陌生的人上了床。
以往他出去鬼混时,哥哥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对方必须身体健康。
以至于圈子里都知道,谁想要跟何远约炮,必须捧着自己的健康证明去。
虽然做法荒诞可笑了一点,但何远知道,哥哥是为他着想。
可今天......
覃守见半响都没声音,这才懒洋洋的眯了眯眼睛,瞥了一眼趴在自己胸前的人。
“喝酒了?”方才与之深吻时,他嘴里全是一股子酒精味,那味道几欲让覃欲有些反胃,覃守下意识的皱了皱眉。
“哥……我……”何远嘴一张一合,却支支吾吾的。
覃守:“说重点。”
“我昨晚喝醉了,和陌生人做了,没带套……”何远小心翼翼的瞅着自家大哥,心里也是一阵后怕。
天知道,他何远天不怕都不怕,唯一怕的就是这么看起来一脸纯良,人畜无害的大哥。
每次接受所谓的惩罚时,都给他在床上操的哭爹喊娘,事后还几天下不了床,当然,平常覃守也不会那么对他。
“何远,我说过,不管你在外边怎么玩, 但如果你敢给我染上了什么不干不净的病……呵…...”
说到最后,覃守唇角危险的抿起,从鼻腔里发出轻蔑的一笑,带着的全是威胁的意味。
何远顿时萎了,几乎是立刻,便做了一副低眉顺眼状,言语间全是小心翼翼和讨好。
“哥,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何远讨好的亲了亲覃守的脸。
覃守低声叹息了一声,随后垂眸,“我困了。”
何远看着自家大哥那一脸疲惫,有些心疼的问,“哥,你怎么了?”
“有点累。”覃守的声音里充满了疲惫。
何远低头,正要碰到哥哥的唇时,只见哥哥突然睁眼,瞥了他一眼,眼睛微微眯了眯,折射出一丝危险的光芒,“去洗澡,漱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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