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狼血液中流淌着的暴/虐因子激发了出来,它不再试图用它的舌头去抚慰同伴的恐惧,而是踢开了同伴身上碍事的被子,骑跨在对方的背上,牢牢按住同伴的肩膀,以一种不容逃脱的架势将自己坚/硬/发/胀的部位寸寸推入同伴的体内,与此同时锋利的爪子在同伴的肩膀上留下了数道血痕。
“啊——啊啊——”费洛伊的痛苦惨叫在寂静夜里显得尤为响亮。
他的惨叫得不到丝毫的同情,也召唤不来救援之人,他只能孤独的承受这几乎将灵魂撕/裂开来的苦痛。
肩膀上火辣辣的疼痛根本算不得什么,他全部的疼痛感受来自于身后那个被强行进入的地方,他清楚的感受到那个被撑开到不可思议的程度的入口正不断从伤口处冒出温热的鲜血,他更加清楚的感受到在他体内冲/撞的器/官上那与人类相异的纹路和擦过内/壁时带给他的战/栗感。
到了后来,这些感觉渐渐变得模糊,他的挣扎也随着感官的麻木而变弱,最终他垂下了头、放软了身体任由着恐狼的为所欲为。
时间在煎熬中一分一秒的流逝,不知过了多久,恐狼终于停下了抽/插的行为,也放松了对他的挟制,费洛伊以为酷刑已经结束了,便强撑起仅剩的力气想要把对方的身体从自己的身上推开,没想到他的动作招致恐狼在他体内的器/官更加粗/大,几乎要把他的肠/壁给撑破。
不!不行!
一想到有可能发生这种可怕的事情,他便发了疯似的挣扎逃离,这回恐狼倒没再去压制他,任由着他往前费力的爬去。
费洛伊并没有如愿让恐狼的器官抽离自己的身体,他发现胀大了的器官表层紧紧的依附在他的内/壁里,如果他胆敢用力扯动,他将面临肠/子被牵扯出的巨大危险。
巨大的恐惧迫使他四肢痉挛、青筋暴露、双目圆睁,猩红的血丝爬满眼球,呆滞的停顿了数秒后,他脑中的某根紧绷的神经突然断裂,他的精神在这一刻全面崩溃。
同伴突然的乖顺让恐狼很是满意,它快速的抽/插了数十下,愉快的长嚎一声,便尽数释/放在了费洛伊的体/内。
释放过后,它身下那个胀大的部位也便渐渐恢消退了下去,当恢复成正常状态后,它心满意足的从费洛伊体/内退了出来,退出时带出了一股一股混合着鲜血的米青/液。
恐狼从身上离开,费洛伊已没了感觉,他只是凭着本能翻身平躺在身/下的动物皮毛上,他空洞的双眼透过微弱的光亮直直的看着洞顶凹凸不平的岩石,此时的他丧失了对寒冷和疼痛的感知能力。
双/腿/大/张,被使用过度而无力合上的地方流出红白交杂的浊/液打湿了他身下美丽柔软的动物皮毛。
黯淡的月光从洞外斜照进来洒在身上,让他看起来凄惨而又淫/靡。
恐狼趴在他的身边有一下没一下的舔/舐他身上挣扎时留下的伤痕和肩膀上被它无意间留下的抓痕,它以为这样就能获得同伴的原谅,正如它当初原谅了同伴抛弃它的行为。
没有一匹狼教过它,交/配的时候至少不能让伴侣受伤才有资格获得原谅,而强迫的交/配是不配被原谅的。
恐狼的示好,费洛伊无心理会,他依旧困在因恐惧而构筑起来的心墙内,将外界的一切屏蔽在心墙之外。
许久之后,当恐狼惊恐的意识到自己对他所造成的严重伤害时,他终于恢复了部分的感官意识。
不能就这么倒下了!那么多次的危险困难都被他一一克服,他绝不能死在这里!
恢复意识后,他一边在心底为自己打气,一边把罪魁祸首用力的推开,在跟恐狼算账之前,他必须确保自己的安全与健康。
明了同伴并不喜欢自己的触碰,恐狼乖乖的退到一边守着。
没了恐狼的骚/扰,费洛伊慢慢的撑起身体,手和脚还抖得厉害,他便狠下心肠狠狠的掐了几把。手脚果然不再抖了,他这才继续强撑着身体爬了起来。
他将残破的身体拖到了他精心铺好的床铺外,小心翼翼的趴开/双/腿,跪在粗糙冰冷的地面上,咬住手指,从身/后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将体内残留着的米青/液和血水一点一点的抠出来,眼泪无意识的从眼眶中溢了出来,顺着脸颊流淌了下来,落入地面上。
同伴痛苦难堪的模样让恐狼的心绞了起来,它好想向对方说对不起,可是它却只能发出几声哀鸣,它好想去安抚对方、帮助对方,可是它却只能呆呆的站在一边什么都做不了。
它恨自己当时的鬼迷心窍,更恨自己现在的无能为力,今夜所发生的一切是它这辈子做的最后悔的一件事。
恐狼的忏悔,费洛伊并没有感受到,他一心想着不能让自己倒下,强撑着一口气为自己清理身体,当他再也没法从体/内抠出一点东西后,他摇摇晃晃的将身体挪到一块紧贴着洞壁的岩石前,从岩石背后拿出用动物的头/盖/骨盛着的那些当初剩下的草药,也不管有没有用便将之一点一点推进自己的体/内。
艰难的做完这些,他已经大汗淋漓,稍稍停歇了几秒后,他爬回了自己的床铺,为自己盖上被子。
不到一分钟,他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恐狼在他的床铺前胆战心惊的守了一整夜。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一章
将近中午,费洛伊醒了,他揉了揉肿胀的眼睛,警惕的朝四周扫视了一遍,发现没有那只巨型犬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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