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知道,但他就是不能这么做。
因此,面对清水的好,他只能越发感到愧疚与心虚。
于是,他开始躲着他,害怕伤了他也害怕自己深陷。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从清水爱上他的那一刻起,不管他再怎样弥补,他都会被他伤了心。
他该离开的,哪怕是违背天帝的旨意,他还是该离开的,就这么离开,顶多就是被发现后责罚一顿,而若是不走,失去的却不止他能想到的,然而他不知道这些,又或者说,他舍不得?
他早已舍不得离开清水了。
或许是因为清水那张同木迟绿一模一样的脸,又或许是清水带给他的久违的温暖与安心,总之,他已经离不开这里了,他早就深陷其中了。
于是乎,胡浠就这么徘徊在清水与木迟绿之间,一面躲着清水那烫人的爱意,一面又不愿舍去这难得的温柔;一边自私的享受清水对他的关怀,一边又将自己包裹的牢牢的,不露一丝缝隙。
温暖,对于一个孤寂的人来说,是最致命的瘾,不只是对胡浠而言,也是对木迟绿而言。
第20章 第二十章醉酒
“碰,碰”。悉悉索索的声音传进了刚刚躺下的胡浠耳里。
有人?谁?胡浠的心里一阵警觉,今天清水出去参加酒宴了,胡浠因为要躲着他,而忍痛放弃了一起去的想法,现下时辰虽已晚了,不过对于参加酒宴的人而言,还算太早了,按说清水不该这时候回来。
那么,来人是谁?难道,进了贼?
贼……天啊,敢来水神殿行窃的,定然是实力了得的,就算是知道清水不在,能破开清水布置的结界进来的,绝对不是他那四脚功夫所能对付的了的,这可怎么办呐?
胡浠悄悄地挪到了门前,却发现外面没了声响,胡浠疑惑,难得是走了?不该这么快吧?
又过了一会儿,胡浠还是没有听见半点声音,于是壮着胆子,悄悄打开了门。胡浠朝四下瞅了瞅,发现在不远处隐隐约约躺着一个人,从体型上看,应该是个男人,吓得胡浠赶忙把门关上了,又过了一会儿,胡浠见外面还是没有动静,就又悄悄把门打开,发现那人竟然还躺在那里,姿势都没有什么变化,这人,莫不是睡着了?耐不住好奇的胡浠,慢慢把门打开,小心翼翼的朝着那人挪了过去。
刚走了两步,胡浠终于是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呵,这样貌,这衣服,怎么都那么眼熟呢?不远处地上睡着的,可不就是清水么。
胡浠一惊,赶紧小跑了过去,把清水扶了起来。
刚一靠近,一股浓烈的酒味就扑鼻而来,胡浠仔细打量了清水一番,衣衫虽然有些褶皱,但是并没有任何受伤的痕迹,且看他面色有些潮红,手里还捏在个空酒壶,这是,喝醉了?
胡浠有些好笑,想不到这家伙,竟也有喝醉的时候,真是太有趣了。
此时的清水睡得不是很安慰,眉毛皱起,似是遇到了什么不顺心之事,胡浠看着略微有些心疼,抬手抚了抚他的脸,想要抹去他的忧桑一般。
就在胡浠打算把手伸回来的时候,清水那紧闭的双眼却是毫无征兆的张开了。
“你,你醒啦?”胡浠有些尴尬的缩回手,弱弱地说,“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我去找食殿的帮你找些解酒的汤药来吧?”
说着便要起身,手却被人给抓住了,紧接着一股大力传来,扯的他一个踉跄便向着地上倒去,然而却落进了一个火热温暖的怀抱。
“别走。”低沉而沙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酒香的呼吸被吞吐在胡浠脸上,痒痒的,好生别扭。
“你这是做什么?我不过去帮你那些解酒的汤药罢了。快放开我。”胡浠有些不安的扭了扭身子,朝着清水的胸口推了推。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他这番举动,对于清水而言,无疑是火上浇油。
“你躲我。”声音更加低沉。
“我,我没……”胡浠有些心虚的回答,却清水捏住了下巴,那双手上传来的力气大的惊人,捏的他忍不住喊“疼”。
“唔。”唇上的温软提醒着胡浠,他被吻了,他别扭的想要后退与清水分开,那双捏住他下巴的手却仿佛料到了他会如此一般,牢牢的把他的脸固定在了那里,不能动弹分毫。
突然,唇上传来一阵刺痛,惹得胡浠忍不住微微张开了口,而清水却借机将舌头伸了进去,疯狂的掠夺着胡浠嘴里的每一寸土地。
清水的唇里还带着涩涩的酒味,熏得胡浠一阵目眩,身体仿佛触电一般,什么都做不了。
胡浠将自己的舌头蜷缩在了角落里,然而嘴巴就那么点大小,在怎么也藏不住的,很快就被清水抓住,强迫一般同他的舌头缠绵。这般霸道强硬的吻是胡浠从未经历过的,就算是以前同木迟绿在一起时,木迟绿待他从来是温柔的不能在温柔了,而此刻清水的这个吻,却仿佛毒药一般,疯狂的吞噬着他,让他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甚至失去了呼吸的能力,津液随着两人交织的唇缝缓缓流下,在半空中勾起缕缕白丝。
知道察觉到怀里的人儿快要因为窒息而亡之时,清水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他的唇。
“呼、呼、呼。”重获自由的胡浠瘫软在清水的怀里,赶忙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周围的空气。
“小浠。”清水低低的呼唤着胡浠的名字。
胡浠假装没有听见,刻意将头扭向了一旁,不去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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