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立案的。”
“哦,原来您还是关系户。”张渊眯了眯双眼,微笑问道:“看来我们是不搬不行咯?”
“对,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啊,我在这儿混的时候你们还只是受精卵呢,你去打听打听这附近街霸是谁?信不信我带几个兄弟过来砍你?”光头脑啐了口痰,吧唧着嘴,纹在头皮上的纹身,狰狞地动了两下。
张渊把邱雀拉下楼梯中间,低头问道:“你租房没有合约?”
邱雀缩了缩脖子,说不出话来。
“那你想怎么样呢?”张渊叹了口气,温和问道:“你想怎么解决?”
“我就想他让开,然后我进房子里收拾东西,我身份证银行卡什么的都在呢,贵重东西不敢丢…不租就不租了,钱也不要了,算我倒霉。”
张渊有点难以置信:“就这样?”
“你没看见他俩那个头吗?那个光头还是街霸呢,要是我俩被他兄弟群殴然后半身不遂咋办?”邱雀皱着张小脸:“我们俩太瘦了,不是他们的对手。”
他抬头,又缩了缩脖子,弱弱地问道:“你那表情怎么那么像看见我在吃屎一样…我说错了什么吗?”
“……”张渊嘴角有些抽搐,被这熊孩子气的说不出话来。
“你知道我是谁吗?”
“张…张渊啊…”
“………”
他叹了口气,垂眸去看青年的肚子:“疼吗?”
“不疼…衣服厚…”
“……啧”
“你别和他们硬碰硬。”邱雀看张渊表情不大好,连忙说道:“对不起,这次真是又麻烦你了…我一个人实在是不敢交涉什么。想叫你过来帮我壮壮胆……”
张渊气的想笑:“壮胆?”
“对……”
他揉了揉鼻梁,深吸一口气说道:“过来,看我怎么给你出气。”
张渊又拉着邱雀来到了三楼。
光头男已经叼着烟了,抽了两口对着张渊脸上吞云吐雾:“商量好了没有啊?”
“商量好了。”张渊也不生气,一副非常好说话的温和样:“这样吧。房东先生,看您也曾照顾过他一段时间,我破例给您两个选择。”
“第一个选择,就是您开门,让我们进去,然后退一年的租费和违约金,违约金不用着急,我可以给您算,不会收多您钱。然后呢,您和旁边这位先生,跪着和他道个歉,我也不要多,各磕三个头就放你们走。”
“第二个选择呢,就是我来解决这个事情。那到时候就不仅仅这么简单了。我这人很好说话的,房东先生,您看如何?”
房东和光头男愣在那里,过了会儿像看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哈我操,小伙子长的人模人样没想到是个傻子。”
“还磕头呢,你要不要我开你的灵车去漂移?”
张渊还是微笑:“看来两位先生选择后者咯。”
光头脑笑的咳嗽了两声:“选你麻痹啊,两个傻逼。”
话音刚落,他的脸就被人狠狠抓住,然后往墙上用力一撞,被对方毫不留情地用手肘猛击胸膛,痛的他整个人眼冒金星,还未回过神来,那个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男人将他撂倒在墙边,又被实打实地踹了好几脚,那男人一把抓住他的手臂,用力往反方向一拧,骨头破裂的声音伴随着痛呼响彻整栋楼。
邱雀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傻了。
只看见那男人嘴角噙着得体的笑容,头发也不见多凌乱,依旧是斯斯文文的精英模样:“我从16岁就开始揍人,当初在这条街玩儿的时候,可没听说过什么街霸。”
他冷冷的看着喘着粗气地光头男,细细说道:“您应该谢谢他,我问他疼不疼,他说不疼。如果他说疼了,断掉的就不是您的手臂而是脖子了。而且我可以保证,就算我弄死您也没人敢给您号丧。”
说罢,他又转头去看呆在门边的房东。
“别别别。”房东舔了舔嘴唇连忙说道:“我付钱我错了,我现在就给他开门,别别别动手,有话好好说。”
刚刚那一幕他也是吓傻了的那一个,看起来斯文又瘦弱的男人居然那么厉害,打的他哥们还手的机会都没有,而且听那口气好像还是个不得了的人物,不管是真是假还是过了这关再说……那人可是能徒手拧断手臂的啊……
“不行,晚了。”张渊叹了口气:“我给您选择了。”
“别别别,求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房东苦着脸求饶,又看向邱雀:“小兄弟你帮我求求情吧我错了还不成吗……”
邱雀回过神来。
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之前张渊用一副看逗比的神情看着他了。
能动手就尽量不吵吵。
自己这个小弱鸡和战斗力爆表的张渊完全没有可比性啊。
张渊回过头来,轻声问道:“你怎么看?”
“那那个…他既然这样了就别打了……”邱雀不想张渊再动手了,要是受个伤他真得愧疚死,虽然这个几率比较低。
“好。”张渊点头,又对房东说道:“磕吧,磕完了把门打开。”
于是邱雀哆哆嗦嗦地看着彪形大汉嘴里说着对不起之类的话,跪着给他磕了好几个头。
“解气了吗?”张渊问道。
“解…解了。”
“那就行了。”张渊轻声道。
房东把门打开以后,张渊叫住想离开的他:“房东先生,请您和您朋友在这边稍等一下。我们还要算一算违约金的事。”
“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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