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刘凡看着林冬青高挑纤细的背影,愤怒几欲喷薄而出,他真想追上去把这人狠狠按在地下暴打,然后占有对方,让他哭,让他疼,他嘴角是残酷的笑意,我想知道当你一无所有的时候,是否还能扬起你高傲的头颅。
林冬青回到家时,子末正坐在沙发前看电视。后者听见开门的声音,立即走了过来,接过了他手中的西装外套,挂在一边。子末愣愣地看着林冬青,眉眼是笑意,嘴角也是笑意。他觉得他简直是疯了,前一秒不见这人就寂寞孤独的难以忍受,后一秒看见对方,几乎要喜极而泣,他真的是太高兴了,爱一个人原来会这样心痛又这样幸福。他的双瞳始终注视着对方,脑海里有个小人不停地在他耳边说话,他的胸口微微地起伏着,因兴奋而起伏。
子末上前一步抱住对方,将人死死控制在自己怀中,他的心脏狂跳着,身体也因兴奋而发烫,为什么只要看见他心脏就会狂跳不止,呼吸就会这样沉重,他捧起林冬青的脸,一脸痴迷一脸傻笑,他不知道自己的模样有多痴迷,怀里的人也呼吸沉重,脑袋靠在他怀中,低低地喘气。爱上一个人,光是想到和他同处一室就会如此幸福,至少对子末来说如此。
他又像那天一般替他脱鞋,将人抱在怀中,他抱他抱地很紧,两个人窝在沙发中,看电视。子末笑了,傻傻地看着怀中的人,抚摸起他的额头、脸颊,只要看到他,自己的心就像是被融化了,再也容不下别的任何事物、任何人。他让他躺在自己的胸膛,两只手交叉着锁在林冬青胸前,怀里的人很安静,静静地看着自己,眼睛又大又黑。子末忍不住吻了他的眼睛,脸涨得通红,他傻傻地笑了,说:“我从没和你说过,你是我的爱人,我会一辈子爱你,我说的在一起,不是一天,不是一个月,也不是一年,而是一辈子,我活着的一辈子,都会爱你。”
怀里的人肩膀已颤抖,不争气地呜咽起来,他抱着子末,哭得那样难受,几乎撕心裂肺起来。子末不知道是怎么了,为什么自己的告白会让他哭泣,他慌了,逼迫对方抬起头来,却对上了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对方死死地咬唇,唇上已有鲜血渗出,林冬青双手抓住子末的衣领,吸了吸鼻子。子末见他这样更难受了,他加重了手中的力道,把人抱的更紧了,他是他的宝,是他的一切,就算他哭泣着说讨厌自己,他也不会再逃了,他温柔的大手来回抚摸着林冬青的柔发,在他耳边好生安慰:“宝贝,怎么突然哭了?我哪里错了,你告诉我,好不好?还是你不再爱我了?”
“不是。”林冬青突然捂住了子末的嘴,破涕而笑起来。他用手摸了摸脸,却把泪花摸了一脸,样子看起来居然有些狼狈,他的鼻尖蹭在子末胸膛,用闷闷的声音说:“我是太高兴了,我没有你想得那么好,我怕,有一天你会不再爱我,那我一定会活不下去。”说到这里,怀里的人突然抬起双眼,咬着唇凝视起子末。“不会。”他替他揩干了眼泪,好笑地说:“不管你是天使,还是恶魔,也不管你是上天堂还是下地狱,我都会爱你,都会陪着你。好不好?”
“好。”林冬青嘟囔着低下头,脸颊通红,烧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他两只手吊在子末脖子上,温柔地轻轻地蹭了蹭对方,用低的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我想要你。”子末呆了,电视机彩色光线下的眼明如炬火,他抱着对方走近卧室,窗外月色正明,子末的胸中是满满的幸福感,他希望这一切都可以停止下来,他想和这个人厮守终生,他突然想起了苏轼所作的那篇《后赤壁赋》,他的心情和那名千年前的词人居然惊人到一致,只不过他是为眼前这个人而已,如果是为他,什么都值得。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出烂戏
太阳东升,熹光微露。巨的床上,是相拥在一起的人。子末已经醒了,可是舍不得下床,看着怀里人的睡颜,他的心都要融化了。他真的好漂亮,睫毛浓密而长,在光影的投射下,落下了一层重重的阴影。他的皮肤白皙光滑,还残留着昨晚的痕迹,他身体的线条,纤细而美好,他的一切的一切,都让子末着迷,不能自拔。子末摸了摸对方嘟起的唇,那唇红润润的,带着熟透樱桃的味道,让他白尝不厌。子末笑了,走近厨房准备早餐。
两人用过早餐,林冬青脸色虽然疲惫,对着子末却永远是甜甜的笑容,他先开车送子末到单位,才又到王氏总部。办公室里,他坐在老板椅上,轻轻地旋转椅子。他一手撑在扶手上,一手抵着太阳穴,轻轻按了起来。他抿着唇,神色疲惫而苍白。
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得,林冬青拿起桌上的办公电话,拨通了某个号码,电话接通了,听筒里传来男人成熟稳重的声音。林冬青似乎心情很好,拿起话筒放在耳边,说:“你帮我查个事情。”“什么事?”对方问。“有关日本那宗土地的事,我总觉得不太放心。”林冬青的眸中带着狡黠,微微抿唇,这动作让他看起来十分性感。对方微微笑了,传来手指敲击桌面的声音,沉默了片刻,对方回答:“我知道了”。林冬青正想挂断电话,又听见对方说:“周末有空聚聚,如果可以,带上你的那位。”说完,笑着挂断了电话。
子末下班后,经过银行附近超市,想到冰箱已经空空如也,寻思着买些日常生活用品就走了进去。走到超市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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