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就知道了,不是吗?”我拔下剑,随手将它扔回去,正中兵器架上。
“我问你为什么不躲?”墨挺的剑眉纠结在俊颜上,他痛苦的嘶声问我。
“昊希,”我满心内疚,走上前将手搭在他肩上,“你知道的。我宁可
你这一剑刺在我身上……但是也许是我太天真……”
明明差点被剑刺中的是我,为什么露出痛苦神色的反而是他?
“你早就知道了,是吗?”他明明已经知道答案了,还是反复置问。其实他比金狐狸他们都单纯太多,他对我的忠心从无质疑。可是我偏偏利用他这一点,不断的占有他的忠诚,将丑陋血腥的真相掩盖下去,直到真相已经无法掩盖的这天,我还天真的希冀他的原谅。我是不是世界上最卑鄙的人?
“是的。”我点了下头,长久以来的愧疚感终于压抑不住,我沉声答道,“如果可以,我会瞒着你一辈子……”
关于那个并不光彩的血腥真相——他父亲的牺牲源自月郎公子一箭三雕的y-in谋——我始终站在行凶者身后期待昊希的谅解。只因我知道昊希对我是不同的。无论他如何为我牺牲,最终都会甘之如饴的原谅我。只因对我的忠诚根责任一样,已经成为他活下去的生命支柱之
一。可是金月郎不同,同样身为我的情人,后者却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世家郡王,只要我稍稍露出
一点对他追究的意思,他真会忍不住钻牛角尖自寻死路的!
我真是好命的男人,最终我赌赢了。昊希他只是痛苦的一拳一拳打在我肩上,终于没有去找金月郎复仇。
第二天,昊希上折请奏,自请去西北苦寒之地固守边疆。我准了,三日后启程。
“啊,主人,你不能这样……昊希哥不可以离开京城……”月元闯进书房,对我急急说道。
“不能这样,要怎样?”我放下手中的奏折,抬眸看他,“边疆需要他……”
“可是,你不能让昊希哥就这么走,你……你不能……”月元急得语无伦次。
我叹了口气,摒退左右,将他抱到膝上,“我的好月元,你不是
我,你不明白我的感受。你也不是昊希,无法为他做任何决定。”
“可是,主人你会心疼,昊希哥更会难过……”月元的眼圈红了,“你们为什么要
这样?这样……折磨彼此?”
我轻轻抱住他,将下巴搁在他瘦削的肩上,“嘘,别说话,乖,陪我一会儿,我倦了。”
察觉到了我语气中的y-in郁之意,月元一动不动,任我轻柔的解开他的衣领,沿着他姣好的锁骨吻下去。肢体交缠,情 欲横流……我将他抱到书桌上,我渐渐控制不住自己……
狂乱的j_iao 欢中,我将自己勃发的昂扬嵌入他大开的腿间……察觉到我越来越粗暴的动作,月元仿佛痛楚般仰起下巴,咬着唇忍住眼泪,丝缎般的秀发流泻下他白嫩的腰臀。满室迷乱的空气中,我仿佛听见他如泣如诉般发问,又仿佛什么都没听见。
“主人,主人……你是真要舍弃昊希哥吗?”
“主人,不要舍弃我……”
“主人……月元不会离开你的,除非月元死……”
我俯身吸啜去他面上晶莹的泪珠,将自己深深的埋入少年温热紧 窒的体内……
“将军,该启程了。”
“嗯。”
“不等等陛下吗?”昊希的副官问道。
望着天边微曦的黎明,昊希深吸一口气,朗声道,“启程。”
副官应声举手示意。车队有条不紊的行进起来。
行了一天,车队就在驿道附近的林中安营扎寨,准备晚餐。
军士们只觉得这位年少得志的将军今日说不出的y-in郁,被他的情绪感染,也不敢出声,他们三三两两坐着,围在篝火旁,窃窃私语。
昊希毕竟是负气离京,当下只觉气闷,遂阻止了副官们的跟上,自己独自一人向林中深处走去。
月光凄凄,照着林中蜿蜒的小溪,别有一番清韵,跟记忆中的童年重合在一起。
昊希在溪边坐下,恍惚想起了年少时,那有着y-in柔娇美面孔的少年,温柔而狠厉的誓言:
“陈昊希,同样的话我只说一次,你给我听好。”
“我的命比你重要,因为我是太子你不是!”他一字一句的说。
“我不会让你代替我去死,以前不会,将来更不会。我只要……复国!……别再做让我生气的事,否则就拿魄离斩了你!”
太子……
昊希将脑袋埋入膝间,让自己窒息片刻。
孩提时代时不懂得为什么一个人会将另一个人看得那么重要,少年时懂得了却说不出口,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说出来了……
他不是他!
前朝太子,早就在走火入魔中死去。
他是主人,更是高高在上的煌罗帝君……
陈昊希,你果然是个痴人!在他面前,你竟然再也无法冷静如昔,更无法理直气壮的报仇雪恨。在那人身下像个男宠般失去尊严,张大双腿……虽然浓情蜜意都是真的,终究抵不过后世野史上——“侍寝将军”那香艳的一笔……
无法亲手复仇,更无法装作一切如昔。茫然无法进退之际,上书要走,那人竟也欣然批准……
将来注定无颜在地下面见父亲大人,只因事事习惯让那人遂意,却害怕伤了一丝一毫那人的心……
如今鸟尽弓藏,才知道,一颗赤诚之心,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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