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可是许文成态度太过淡定,反而让人觉得惊讶不起来了。
“许、许文成……”倒是卓延吃了一惊。
“怎么,你也觉得这是一件值得羞耻的事情?”许文成没耐心解释什么,只是简单的问道。
“不……不是,只是十一……”卓延带了些粉色的脸颊微微抬起,眼眸柔和而坚定。在他视线的前方,十一直直的站在远处看着两人,察觉到许文成的视线他也并未避开。
今天的自己,大概……是发疯了吧?许文成有些无奈的想。
“十一,回来了?”许文成开口问到,他这一开口,周围的人视线都聚集了过去。
“嗯。”十一点头。
许文成眼中冰冷的笑容也柔和了起来。周围的人见状纷纷看了看十一,有几个觉得没趣的人已经准备离开,那被许文成忽视的女人气恼的跺了跺脚,也走了。
村长看了看许文成,摇了摇头也随着众人离开。没多久之后这药圃就只剩下许文成几人。
郑叔郑婶是早已经知晓许文成那些事情,除了无奈是什么话都没有。倒是许文成颇为惋惜的说道:“可惜,早知道如此我就应该早点儿把这些东西弄到李长生哪儿去,免得弄成现在这模样。”
李长生不是不讲理的人,只要与他解释清楚说开了相信他也不会怪罪许文成,可是这解释也不能掩盖他差点儿回了合同的事实。
“许文成。”所以漆黑的眸子中燃起了冰冷的火焰,“我离开一下。”十一的语气十分肯定,根本容易不得许文成开口说些什么。看着十一离去的背影,许文成只希望他不要做得太过分。
“许文成,十一要去做什么?”卓延不解的抬头看着许文成,他完全没弄明白许文成和十一到底再说些什么。
“没什么,我们回去吧,明天来采收木耳带到街上去。顺便还要给李长生道歉。”许文成微微转开头,避开了卓延满是疑惑的眼瞳。
卓延疑惑的看着许文成,任由许文成抱起小东西然后拉着他往回走去,可他眼中的疑惑却始终没有消失。
接下去的事情就如许文成安排的那样,第二天许文成带了十一他们把木耳送到了街上,顺便对李长生道了歉。一顿说辞之后许文成喝的有点儿多。凭窗而立,许文成想要借着这窗口的冷风清醒清醒,李长生也喝得有点儿多,见许文成走到窗口他也走了过来。
“对了,听说你们村的夫子要元宵要成亲?”李长生携着温好的清酒倒了一杯给许文成。
“你倒是清楚。”许文成闻言一顿,收起眼中的惊讶之后他依旧淡淡的看着窗外,仿佛浑然不觉李长生那打探的视线。
“怎么会不清楚,这街上的人差不多都知道了。”李长生指着窗外的几个人说道:“喏,人都在这里了……”
许文成闻言顺着他的手指看去,果然在街斜对面布店看到了几个在看布料的人,其中有一个很年轻的姑娘,一脸喜庆神色。她旁边那个年纪稍大的妇人应当是她母亲,正在把一块花布往她身上比划。
许文成看了一会儿,觉得刺眼便收回了视线。
“酒醒了?”见许文成回到屋内坐下李长生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头,许文成闻言却只觉得喉咙深处一丝苦涩缓缓的逸开,“醒了。”
“我看你平时都挺聪明的,这么这次就这么……”李长生见状忍不住摇摇头,眼中满是无奈。
“许是因为下不去狠心吧。”许文成无奈一笑。要是真的能够对言子雅狠心一些,他到是可以考虑用强去阻止这次的亲事。思即至此许文成虽然还是很无奈,可是心下却这么也忘不了这个有些滑稽念头。
摇了摇头,许文成觉得肯定是酒气上来了,“别说这件事情了。”
“好。”李长生干脆的开口,说得许文成一愣。
“好什么?”
“不说这件事情了,你小子今天还是陪我好好喝一顿吧!反正这过了年,街上也冷冷清清的,估计没啥人。”李长生语气中带了些失落,但是那之后的关心却让许文成有一瞬间的恍惚。
不过,“不行,我要回去了。”说着许文成就起身,李长生见状连忙拦住他,不满的说道:“你这是做什么?我还没喝够你怎么就走了,别忘了你可是来给我道歉的,那有道歉的人走了被道歉的还自己一个人继续喝的?”
“你……算了,陪你喝这一次。”许文成收回望着远处的视线,复又在李长生对面坐了下来,窗外河边那一抹青色正向着李长生客栈对面的布料店而去。
许文成也是放开了兴致去喝,可是不晓得是心中有事还是因为什么其他原因,许文成把李长生灌得直直喊亏了,看着李长生醉倒在桌上也没有喝醉,反而异常的清醒。
下楼找了店小二让人把李长生弄回去休息,许文成这才慢慢的往街对面走去,只是那时街对面已经冷冷清清什么都没有。
走到河边许文成又折了回去,去了言子雅常去的那家书馆。
在书馆中看了许久许文成也没找到什么合心意的,他便向掌柜的打听,被领到后院之后最终选了一块据说是什么名人用过的砚台。这才慢慢的往回走去,这路上一路被风吹着,倒是让许文成更加冷静了。
言子雅的亲事是定在元宵那天,也就是几天之后。
每每路过书斋的时都能嗅到空气中的喜庆味道,与这冬日的寒冷完全不同。
找了染上了喜庆红色的纸许文成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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