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该想点办法,劝劝父皇。”夜玄将手中的棋子放进了棋碗里。
“要去你去,我可没有那么悲天悯人!天下人多了,我哪里管的过来呀。”夜残一向尖酸刻薄,不想给自己惹麻烦。
“哼,到时候俞氏家族把你我都给办了,你就悲天悯自己吧!”夜玄一时生气,“我也不是为这天下着想,我也是为了自己,做不成皇帝再把命搭进去!”
“别说这些烦心的事了。我真想出去皇宫走走,听说天府有个著名的秀啬坊,都是能歌善舞的女子,那里一个叫做林静禅的女子更是沉鱼落雁呢。”
“你别妄想了,想出这丹凤城,你还是省省吧。”夜玄心想,自己都快二十岁了还没踏出皇宫半步呢,外面的世界也只能想想而已,“不过,昨天墨寒老将军班师回朝,好象带了个俘虏回来,据说是西容国王唯一的儿子,现在该送过来了吧?”
“连儿子都能送给敌国当俘虏,看来我们做皇子的也不是什么好命,还不如平常百姓呢。”
这时,一个宫女走上浮桥,来到亭子口,低着头说道:“二皇子,西容国的王子已经到了二皇子的寝宫,墨将军说他回过皇帝要好好招待远方来的贵客,希望两位皇子可以和西容王子成为朋友。”
“我们这就过去,你先回去吧。”夜玄吩咐道。
“哼,说的好听,分明是俘虏,还贵客!”夜残冷笑着说。
“别这么刻薄啦,先去看看送来的是什么货色吧,大漠那种地方的人应该不是什么美人才是。”
两个人说着走上了浮桥,来到夜玄的寝宫,进门就看到院子里站着一个人,这人竟然是短发,棕色的头发,他显然听到了声音,回过头,一双墨绿色的眼睛,有点让人着魔,这个人很高,或许西域的人都很高,夜玄有些愣住了,他头一次看见这么奇异的面孔,皮肤有些棕色,宽厚的肩膀,身上佩带着各种各样的银制装饰品,深蓝色的袍子上绣满了西容国的图腾——蛇,让人看的眼花缭乱。这个人看见两位皇子,深知自己的身份,墨绿色的眼睛闪过一丝倔强的哀怨,单膝跪地:“参见两位天朝国的皇子。”
夜玄很是高兴,拉起这个人,抬着头说道:“以后叫我夜玄吧,你叫什么?”
“我叫伐蛇。”这人想收回握在夜玄手里的手,却怎么也抽不回来。
“我叫夜残。”
伐蛇看了看夜残,微笑了一下,粉色的嘴唇微微动了动。
“皇兄,你那手要握到什么时候呀?”夜残瞟了一眼春心大动的皇兄,心里想,刚才还嘲笑人家是大漠来的,现在看到是个美人,就爱不释手了,自己的哥哥还真是个有怪异癖好的男人。
“啊?”夜玄看了看夜残,又看了看伐蛇浅棕色的皮肤已经渡上了层粉色,于是放开了手,带着伐蛇去旁边的厢房,根本没有时间招呼夜残,夜残看了看,转身走了。
此时的安国侯府里,墨寒刚刚下朝回家,在书房里批阅竹简,思量着边疆的战势,他深知,虽然西容国输了,而且是大败,但大漠里的人都善战,可能很快就会恢复回来,这次虽然收复了被西容抢占的国土,但依旧没有灭了西容,终究是个祸害,不过抓了伐蛇,总会让伐戈那个善战的国王老实些,除非他不顾自己儿子的性命。
“啊,二哥,轻点,很疼的!”墨舞大声叫唤着,连住在前院书房的墨寒都听到了。
“活该!现在知道疼了,当时怎么不求饶?”墨非将弟弟屁股上的伤口涂好药,盖上被子。
“向那老头求饶?”舞瞪着眼睛小声说道,“我才不要呢,古人不都说什么不能轻易求饶的吗?”
非看了看自己可爱的弟弟,摇了摇头,“古人说过:不为五斗米折腰;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还有不食嗟来之食;还有很多呢,你说的是哪句呀?”
“你别嘲笑我了,知道我不认识字,还说那么多!”舞翻白着眼睛将头放在了枕头上。
非从自己宽大的便服袖子里抽出一本书扔在舞的枕边:“这是四书中的第一卷,今天先抄一遍吧。”
“人家受伤了你还要我抄这个!!!”舞大声吼到,“我不要!”
“不要是吧。”非立刻换了付严肃的面孔,杀气腾起,黑色的眼睛里满是凶狠。
“我,我,”舞当时吓的不敢再反驳,“我抄就是了。”
非听到这话,转身离开了,他并不担心弟弟耍花招,因为弟弟没那么聪明,只要答应了就会去做,似乎墨家的人都是这种人。他思考着来到前院,看到父亲刚出了书房,手中拿着紫沙茶壶。
“舞……怎么样?”墨寒押了口茶。
“应该在抄四书了,爹爹放心吧,我已经威胁他了。”墨非笑道。
“恩,你大哥那呢?”
“我上午去过了,大哥已经好多了,也吃了药,小玉说昨晚大哥睡的还不错。”
“哎!”墨寒长叹一声,“我这个做父亲的竟然要让儿子照顾家人,呵呵,我也真没用呀。”
“爹爹何出此言呀,您经常带兵打仗,大哥身体不好,我照顾是应该的,弟弟不学无术,是我没有照顾好他,惹您生气了。”
“墨家出了你这样的子孙真是我墨家基了德了。好呀,儿子,现在说说你的意见,你觉得西容会不会就此安分下去?”
“依我看不会……”非背着双手继续说道,“西容之所以送了伐蛇来天府是因为西容要保住国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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