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
慕苍晓哪里理会他的反抗,掀开了被子。因为慕苍晓已经替天越臣擦净了身子,换上了一件新的衣衫,天越臣才并不是光着身子。
如今这慕苍晓要上药,自然是伸手去准备将天越臣的衣衫脱下。
天越臣哪里肯,就算是伤口疼痛得很,他也要一直挣扎着,反抗慕苍晓。
只听那门外的护兵突然在外头喊道,“当家的,贺先生说要拜访管事的。”
这才天越臣猛然的一惊,却是听到慕苍晓不紧不慢的回道,“那就让他进来吧。”他话音一落,又是对着天越臣小声的说,“正好,也让他看看我怎么替你上药的吧。”
☆、第二十四话
天越臣哪里会想到事态会如此发展,这云深恰好在这种时候要来见他,才给这个慕苍晓又抓了把柄。不知道慕苍晓又会作出什么事情来,让天越臣觉得心惊胆战。
“慕苍晓,你不要这样。有什么事情,等云深走了再说。”天越臣咬了咬牙,奈何他又没什么力气反抗慕苍晓,可是慕苍晓哪里会听他的,“越臣,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还没等天越臣回话,慕苍晓便是又继续说,“你也不过是害怕我对贺云深作出什么事情来,既然你如此想,我自然也不会辜负你的期望。”
“慕苍晓,你不要拿云深要挟我!”天越臣本来就担心这件事情,如今被慕苍晓点破自己心里面所担心的事情,他顿时恼羞成怒。
“我也并没有说出什么话语来,越臣你又何必如此激动。”慕苍晓装傻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他耸了耸肩,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伸手去就是要将天越臣的衣服剥下来。
“慕苍晓,你又想做什么!”天越臣这时候也不顾自己身上的伤痛,猛然的起身来,就是抬起手来要给慕苍晓一巴掌。可慕苍晓抓住了他的手腕,轻轻的勾了勾薄唇,“我看你疼得龇牙咧嘴,还是让我上药吧。”
突然房门被推开来,只见是贺素一脸的笑意盈盈走了进来,“越臣哥!”
天越臣一惊,急忙就是将慕苍晓的手给甩开来,神情与平常并没有什么不同,平平淡淡,似乎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素儿,你怎么会来这里?”
“不止我一人过来呀,还有哥哥。”贺素黑色的过膝长裙随着她的举动一摆,看上去还真是有些活泼可爱。贺素话音一落,贺云深才缓缓走了进来。
“越臣,你怎么了?难道伤势还没有好?”贺云深一见天越臣还躺在床上,顿时以为是天越臣日前的那枪伤还未痊愈。
“我……”天越臣正想要解释,慕苍晓却是提前抢了他的话头,“越臣只是身子有些不舒服,方才已经让医生看过了。”
天越臣侧过脸去望了慕苍晓一眼,慕苍晓却是微微弯了弯眉眼,看上去有些狡黠,宛若狐狸一般,让人知道,他一定是打着什么坏主意。
“慕苍晓,大不了我答应你继续在慕府任职管事,你不要对云深和素儿作出不利的事情。”天越臣小声的在一旁对着慕苍晓说着。
慕苍晓故作一副没有听到的模样,一脸疑惑的看着天越臣,“越臣,你说了什么?”
“你!”天越臣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自己退一步妥协,却没有想到这个慕苍晓死皮赖脸的,竟然故作一副没有听到的神情。
这慕苍晓向来都是个得寸进尺的家伙,这让天越臣心里气恼,却又碍于在贺云深面前,根本就不敢发火,气了个半天,却只说出了个“你”字。
贺云深本来就是个心思细腻的人,见到天越臣气色不对,似乎和慕苍晓之间有什么隐情,便是疑惑的问道,“越臣,你怎么了?”
若是天越臣在这里受欺凌,他也不会坐视不管的。他其实一直都不赞同来慕苍晓的府上任职管事。慕苍晓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虽然没有亲自接触过,但是在外头还是有些许听闻过的。
虽然亲眼见了和传闻的有些不同,但是贺云深知晓,这种富贾人家也不会有什么好脾气。要是哪天生气起来,以欺辱天越臣为乐那该如何是好?
天越臣看到贺云深一脸担忧的神情,知道贺云深定然是往不好的地方想了,所以只好私下暗示了慕苍晓一眼,才又回过头来,淡淡的一笑,“没什么事,只是昨晚受了风寒,云深你不必太过担心,医生说吃了药就会好。”
那样不堪的事情怎么能够让云深知道?天越臣明白,这样的事情,是绝对不能够让别人知晓的。就算贺云深并不介意,可那也只是白白增添担心罢了。这慕苍晓,怎么可能会轻易的放过他天越臣?
况且,他也不愿意因为自己而牵连到贺云深和贺素。
天越臣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转了个话锋,“对了,云深,你今天怎么会来?还有素儿,学校不用上课么?”
“越臣哥真是不任职教书先生,就将日子给忘了。今天学校放假,不用上课。哥哥也是呀。”贺素并没有发现天越臣的异常,况且,她这样大大咧咧的性子,也不会在意一旁的慕苍晓。
“嗯,素儿一直闹着要亲自来看看你,我也没有法子,就将她带来了。”虽然碍于慕苍晓在场,但是贺云深缓缓地将话语说了出来。
但是这慕苍晓仍旧是不识趣得很,就算别人闲话家常,他也要一直坐在那里,就好似身上被绑了一个石头一般,怎么也站不起来。
天越臣一听贺云深这么说,就转过视线去望着贺素。贺素似乎这时候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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