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吃的毫不含糊,连话也说不清楚,确实是有点像饿极了的样子。
他开车开的很慢,刻意留出了他吃饼干的时间,顺带还在市区转了两圈,才在他举著水瓶子喝水的时候停下。
“到了?”王思果用手背抹一下不小心流出来的水。
“嗯,吃饱了吗?”
“嗯。”
“还想死吗?”
“啥?”王思果惊的连下巴都想掉下来了,都什麽事儿,我干嘛要去死啊。
“你刚才不是说你饿的想去死麽?”
“……”王思果愣怔住,他怎麽想不起来自己说什麽去死的了?他这个人最是惜命,怎麽能不明不白的死了去?
“那现在既然你不想了……是不是算我救了你一命?”邢斐然笑的优雅无比,自说自话。反射在王思果的眼里,却觉得像是贼头鼠脑的,跟偷了灯油的老鼠没两样。
这都什麽谬论啊!
王思果使劲的抓抓脑袋,一团乱糟的打著旋的草芽子配上他无神的双眼,一副落魄的样子。
“算不算?”邢斐然身子前倾,用食指挑起他的下巴,笑眯眯的看著他。
“……算!”算什麽呀就算,王思果一脸无所谓的随意回答。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大不了一会两清!
王思果捶胸顿足,恨不得用脑袋去撞那车门,只不停地悔恨我为什麽要那个时候去黑洞洞的小巷旁边啊!我那天为什麽没有一整宿都坐在办公室和别人赌钱啊,我宁愿输个精光也比碰上这祸害强啊!
他都忘了他那天即使没有整宿都在办公室也输了个精光,连早饭钱都是用三分的高利赊出来的。
邢斐然好笑的看著他的脸抽搐著纠结在一块儿,又不得不垂头丧气的跟著他进屋,直到坐到沙发上还全部都是懊悔的痛苦。
邢斐然拿过两瓶红酒放在桌子上,一人斟了一杯,递过去给他的时候,他自然的接过,一口气全喝了。
邢斐然咂嘴,又递过去他的杯子,王思果和刚才一样举杯就喝,倒著倒著就觉得有点不对。这不对啊,怎麽像要把我灌醉似的。
砰的一声把杯子放在桌子上,王思果眨著眼:“你这是干什麽?”
“请你喝好酒。”
“请我的?”王思果两眼冒星星,不要白不要,要了不白要可是亘古不变的真理。“免费的吗?”得!,刚才还怕被灌醉呢,现在也不这样想了。他咂咂嘴,是不是好酒,说实话──他还真没尝出来。要说他的真实感受,他还是更喜欢啤酒一点,一气灌下去,那叫一个舒爽。
“当然,请吧。”邢斐然举著杯子向他的方向轻轻一点,忽然觉得王思果根本就是没脑子的一根筋,憨厚的大汉子。
王思果举起杯子摇了两下又放下,一本正经的说道:“不用了,谢谢,我们还是来说说怎麽把咱们的‘孽缘’扯断吧。”
“哦?”邢斐然喝一口红酒,看来也不是完全没脑子,他眯著眼,好像不把他说的当回事。
“喂,我说你,你不是来算账的吗,这算怎麽回事!趁早点算清帐!我可不想没事儿就被你拖著威胁!”王思果挥挥拳头,在他的眼前晃了两晃,但自认为那也实在是算不上个什麽威胁。
邢斐然闭著的眼睛轻轻地张开,缓缓站起来:“既然如此……”他走过去,一条腿弯曲支在沙发上,一只胳膊搭在沙发背上,上身前倾,另一只手抓住他的胳膊,把王思果包围自己的包围圈里。
“你你你,你干什麽你?有话好好说,干什麽动手动脚的?喂……你碰哪里……”
王思果此时的震惊绝对不下於看见母猪上树,兔子翻墙,飞碟带著自己去外星做实验。因为──因为邢斐然的手直接就探向了他的那个地方,还故意蹭了两下。
王思果泪眼望苍天,我是不是……遇见了传说中的衣冠禽、qín_shòu啊!
“只有你舒服了,我还没有呢。”
“什麽?”
“我说的是昨,天。”邢斐然在他的耳朵边轻轻地吐气,最後还咬了一下他的耳垂。之後,他一把抱起一直挣扎著的王思果,抗在自己的肩上,像扛麻袋一样把他带进卧室,大手一送,扔到了床上。
“我操你老母,你要是敢碰老子你试试……我操,你他妈的离老子远点儿!”
邢斐然一直都笑眯眯的,又是压他胳膊,又是压他大腿,最後甚至直接坐在他的两条大腿上,两只手死死地钳住他的两只手腕,威胁道:“你是想被qiáng_jiān,痛苦的死去活来呢,还是……想一起合奸,快乐的死去活来?”
王思果大声的大喊:“老子不想跟你奸!”
王思果欲哭无泪,这算怎麽回事儿,怎麽著也得给老子一个第三选项啊,他才不要选来选去都是死去活来呢!
“啊,你昨天看见什麽射了来著?好像还有谁说,反悔就是狗娘养的来著?我怎麽记得……”
“操你大爷的邢斐然,你是不是人啊,这麽威胁老子,你要是个男人就跟我结结实实的干一架!”
“因为你怕威胁嘛。”邢斐然张著两只大眼睛,眨了两下,又道:“刚才好像还救了某人一命呢,是不是呀,王思果?”
“………”
老子是有多背运才能碰到这样的混蛋!张著两只大眼闪什麽闪,又不是星星还带光亮的,再说有人会一本正经的说著那麽猥琐的话吗?
败了!
还是完败!
☆、第四章
邢斐然看著他笑眯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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