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发现了这个缠绕着阴煞的玉麒麟,要是再晚一天拿下,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了。
接着傅昀尘用两指点了点孩子的眉心,将自身的一股元气输入到小孩的身体中,将他身体中之前残留的阴煞驱除。
紧紧闭着眼睛的小孩睫毛微微地动了动,脸上的紫青色也渐渐地消褪,呼吸慢慢地开始顺畅。
“咦,小公子的脸色好了很多。”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那站在旁边一直观望的郎中忍不住轻诧了一声。
“老爷,你快看,源儿的脸色真的好了很多。”那名中年妇女激动的拉了拉旁边的胡晓通。
胡晓通也面带激动之色,他定定地盯着床上的小孩,这可是他的命根子。
傅昀尘收回放在小孩额头的手,拿起小孩的手腕把了把脉,随后皱着的眉头也舒展开来。
“傅公子,我儿怎么样了?”胡晓通见傅昀尘的脸色舒展开后提心吊胆的问。
傅昀尘淡笑着说:“没事了,而且他之后也不会再每天晚上都大声啼哭了。”
“那需要开什么药吗?”胡晓通面带喜色的问,他儿子最近确实一到晚上就会大哭,甚至是上气不接下气的哭,吃了郎中开的药一点用都没有,傅昀尘连这个都能看出来,确实有本事。
傅昀尘摇摇头说:“不用,他并不是真的生病了,不需要吃药,他太小了,药吃多了不好。”
“不是真生病了?那是什么?”中年妇人接口问道。
“是这枚玉麒麟作祟,这里面隐含着死气,像是一个身体健康正常的大人戴久了都会生病早死,小孩佩戴的话一般是活不过一年的。”傅昀尘顿了顿继续说:“还好今日我正好遇到他发作,要是再晚一天,绝对无转圜的余地。”
“什么?竟然是这枚玉麒麟的问题。”中年妇人眼中露出抹恨意,她平常就不是软性子,此时脸上带着怒气看着胡晓通道:“你最宠爱的那个妖精既然要害我的儿子,还说什么是去寺庙里特意请来的开光之物,我呸,真是坏心眼的贱人。”
傅昀尘微微的叹了口气,又是内宅妇人的手段,只是对这样小的孩子下手,那女人确实太过了。他见胡晓通脸上露出尴尬的神色,眼中也含着怒意,并不想知道这位知府大人内宅的事情。
“令公子已经无大碍,只要最近好生休养一番就能恢复健康,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今日真是多谢傅公子了,改日我再请你一叙。”胡晓通将眼中的怒意收起,笑着说:“至于你的朋友周瑾,我现在就让下面的人将他放了。”
“那就多谢胡知府了。”傅昀尘笑笑。
“傅公子太见外了,今日若是没有你,我就要经受丧子之痛了,我还要向你道谢呢。”胡晓通急忙回道,无论是傅昀尘对他儿子的救命之恩,还是傅昀尘深藏着的本事,都让他有了交好之心。
傅昀尘笑道:“胡知府先处理府上的事情吧,小公子这几日最好别吹风。”
“好,傅公子慢走。”胡晓通点点头,然后又吩咐随身小厮:“你送傅公子出去。”
“是,老爷。”
过了三日,傅昀尘果然接到了胡知府的的邀请帖,于是他就带着周瑾一起去赴宴。
席间周瑾将要开超市的事情和胡知府大致的说了一遍,甚至还意有所指的提到了每个月会根据生意好坏给胡晓通一笔银子。
对于帮忙照看他们新店的事情胡晓通一口就答应了,就算没有银子为了报答傅昀尘的恩情他也会帮忙的。对于银子的事情他推辞了下,见傅昀尘两人都坚持,就同意了收银子的事情,他家主子确实需要银子。
傅昀尘并未试探胡晓通和太子之间的事情,他虽然和太子达成了合作的共识,但双方都不想让其他人知道他们暗中有关系,哪怕这人是太子的暗线。
处理完店里的事情后,傅昀尘就开始带着小东小北去游学,当然被背着宣武侯府探子的。他考院试都是在青州城买了一座院子,花钱弄了个户籍证明在青州城的一个小县里考的,所以宣武侯府根本不知晓他参加了科考的事情。
而萧禹澈因为是暗主,所以要进入龙吟卫的基地受训两年。
两年的时间匆匆而逝,傅昀尘游学回来,整个人的气质更加的飘逸如尘,他将所有的情绪都收敛起来,乌黑的眼眸中一片纯净。
接着他就去青州城参加府试,经过两年的备考,他依旧一举夺冠,得了府试的第一名,成为会元。
同年的三月,傅昀尘带着小东小北和四名侍女踏上了回京的路。
因为萧禹澈帮忙隐藏了青州城会元的消息,京中的宣武候府根本不知道他这个病秧子会不经过家族传令就自己回京参加殿试。
傅昀尘回京也预示着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即将展开。
☆、三元及第
京都郊外的一座隐秘别院,一名白衣男子正在梨花树下抚琴,那一朵朵飘零而下的花瓣落在他的身上,和那身白衣融在了一起。
琴声一停,白衣男子脚边躺着的黑貂突然兴奋“叽叽”的叫了几声,就宛若一道黑光飞射而出。
接着对面一道白光飞来,一黑一白两只貂儿在不远处的梨树下打成一团,亲昵的互相追耍。
“你来了。”傅昀尘将手从琴弦上移开,抬头笑看着从对面走过来的黑衣男子。
三年未见,萧禹澈那种精致俊美的脸蛋更加的妖孽,只是那一身清冷凌厉的气质将那过于完美的长相淡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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