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号码好像排到了后面的那个人,温玖十分好奇想看看他的伴侣会是谁,就见迎面走来了一个看起来同样是四五十岁,只穿着薄薄的夹克衫,浑身上下都是刺青、看起来十分不好惹的人迎面走了过来,和他一起进去了。
那人要离开,自然而然的就抽回了腿,那个金发碧眼的美人儿好像整个身体都僵硬了一下,木然的低下头看了一眼,发现蹭错了人之后,看着贺兰枢的眼神都带上了……嗔怒???
温玖倒吸一口凉气,紧张的咬了一口口罩。
果然,下一秒对方就站了起来,娇娇弱弱的走到了贺兰枢面前,没有像是温玖想象之中那样的直接坐在贺兰枢的腿上,而是用温玖熟悉又听不怎么懂的法语可怜楚楚的问了一句什么。
贺兰枢面色淡漠,美人儿眼睛里面顿时浮现出了一层水色,温玖看的更紧张了,门牙砸吧砸吧的不停揪着口罩咬,已经被他给咬出来了一条缝了。
他们的号码在那个酒糟鼻的后面,温玖还是能听得懂数字的,当下就眨巴眨巴眼睛,静静的看着贺兰枢。
他自己觉得自己十分的期待接下来的剧情——他活这么大,活这么久,还真的是从、来都没有遇见上哪个敢往贺兰枢身上扑的!
可谁知道他目不转睛看戏的样子,在某些人眼里就成了委屈和害怕,就在金发美人打算更进一步的时候,贺兰枢突然站了起来。
他顿时一副要昏倒的样子就要仰躺在贺兰枢怀里,被贺兰枢一个闪身直接躲开了。
金发美人立马泪眼蒙蒙的躺在椅子上看贺兰枢,他倒下去的时候飘起来的那么一阵香风透过口罩都让温玖有些接受不能,他‘噌’的一下站起来,走到了一边。
贺兰枢收拾好了另外一张椅子上面的东西,冷着脸用法语对着金发美人说了一句话,也不知道他是说了什么,美人儿的神色立马变得苍白无比。
这里是国,因此谁都不能保证这个人流多如牛毛的地方有没有别的能听懂法文的f国人,金发美人眼神四处看了看,再也顾不得继续做作,小心翼翼的打量了一下周围,就在温玖惊诧的眼神中,用一块流利的中文道,“你怎么知道的?”
贺兰枢却不再理他,转身牵着温玖走了。
温玖晃悠悠的跟在他身边,看着金发美人几乎是落荒而逃一样的离开了展厅,温玖往那边凑着瞅了瞅,“你跟他说了什么呀?”
“没什么。”贺兰枢站在门口的时候又停下了,在里面公证人员疑惑的目光中,和温玖道,“你怎么不生气?”
温玖满脸懵,“我为什么要生气啊?”
“你不吃醋吗?”贺兰枢眉毛很明显的皱了起来,面色有些不愉。
温玖偷乐,“因为你压根儿就不搭理他呀。”
贺兰枢挑眉,捏了捏温玖的脸,在公证人那里盖上了章。
温玖基本上是听不懂,只能一路懵圈的跟在贺兰枢旁边,看着那一张白纸上面密密麻麻的英文就眼晕。
“你到底跟他说了什么呀?”出了公证厅门口他们去二楼照相,依然要排队,温玖等的无聊,终于把口罩如愿以偿的摘下来了,急不可耐的扯着贺兰枢的袖子问。
贺兰枢扫了他一眼,进去的时候不让带帽子,他把温玖的头发也给顺了顺,摸了摸他还热烘烘的耳朵道,“冷不冷?”
“不冷不冷。”温玖心急,眼见着快要到他们了,又摇了他两下。
像是一个得不到糖在原地急的不知如何是好的孩子一样。
贺兰枢眯着眼睛一笑,“刚才那个人在不少网站上面都很有名,有些来结婚的人感情并不好,对于m国的人来说,婚前yī_yè_qíng,甚至是别的,都是比较稀松平常的。那个人是比较出名的异装癖,同性圈内并不受欢迎,而且经常会在结婚厅里面寻找下一个yī_yè_qíng的对象。”
温玖吃惊的长大了嘴巴。
“可他怎么会说中文的?”
“他是混血儿,他的母亲是m国挺有名的一家花街的老板。”贺兰枢点到即止,“m国内有不少人向政。府提出抗议举报,政府对此判了他两年的刑法,如果再犯,时间会翻倍。”
“啊,怪不得呢。”温玖恍然的点头,估计那个金发美人儿这是两年以后第一次出来,只是没想到出师不利,直接碰到了贺兰枢这么一块啃不动的大冰山,还不小心磕到了牙。
他大概也是猜到了贺兰枢都说了什么了,温玖看了一眼站在他身边高大的青年,在心里掰着指头数了数,他觉得贺兰枢好像每一次都能给他一些很不一样的惊喜,就他所知的,贺兰枢大学里面学的是法学,而且拿到了法学来说已经很高的证书,同时辅修了经商管理学跟心理学,其他的选修更是多如牛毛,要不是周漫柔从前经常说起,恐怕这样的人放在温玖身边,他也下意识的会觉得对方是一个学习机器。
温玖想到此又不由得感叹,有些人生下来,就是个天才,一目十行,过目不忘。有些人生下来就是个普通人,什么都要付出努力,还有些人,总有比别人欠缺的地方,努力更是要花上数十倍才可以勤能补拙。
这个时候正巧到了他们,温玖探着脑袋看了一圈,在里面摄像师的接引之下和坐到了椅子上面。
背景自然大红色的幕布,贺兰枢把盖了公章的证件放在了他们面前,之后坐到了温玖身边。
温玖平时挺不喜欢拍照,对着镜头的时候也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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