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易见。
“真的不去?”凌静兵脸上的笑变得有些僵硬。
“不去。”若是黎海这样纠缠不休,怕是早被丢出门外了。
“那就没办法了……”凌静兵感叹了一句,脸上露出了无比温柔的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晚了!
我是不会承认我最近沉迷手游了的!也不会承认最近沉迷各种网游文了的!也不会承认最近又跑去补龙门镖局了的!!!
……
……
这一定不是我的错……
☆、失踪
黎海知道恒泽不见了的消息是在两周后,听章穆汇报的时候他正喂着蒋卿吃水果,手一抖把牙签戳在了情人的仁中上。
蒋卿这半个月给他宠得没了章法,此刻夺了他手里的盘子,对章穆训道:“什么大事儿啊不敲门就往里冲。”
章穆冷冷看了他一眼,似乎在嘲笑他的不知死活。
黎海很快回过神来,笑道:“我当什么大事儿,不就是和人私奔了么!”话里颇有些咬牙切齿,“消息哪来的,人去哪了知道吗?”见小情人吃醋似的,他又补充了一句,“问清楚免得夫人担心。”
章穆双手递上一张对折的a4复印纸,上面还印着婚姻法。
“什么玩意这是?”他打开纸,上面明明白白写着一行字:我和朋友出去玩几天,泽。
黎海神色古怪地“这东西哪儿来的?”
章穆老实回答:“恒先生家的餐桌上找的。”
“知道他去哪儿了?”黎海问,脸上有了戾色。
“我现在去查。”
“查?!不是让你们盯着他你们干什么吃的?!!!”黎海怒了,推开蒋卿站起来。
章穆不敢回话,明明是黎海亲自下的命令让他们不用跟着恒泽:恒先生不喜欢被人看着。
暴躁地把茶几上的餐盘摔个粉碎,又重重地捶了几下雕花的扶手,黎海摔门出去了。
他尤不相信,要亲自看看家里的情况。他笃定恒泽是被人拐了而不是单纯的出行,并不是因为字迹或是语气——他压根没注意过恒泽写的字,而是因为,恒泽本人根本不会跟他报备什么,而且他知道恒泽的事务所最近很忙,那个工作狂怎么会擅自丢下工作不管。
他后悔因为拉不下脸面而没有对恒泽说好话了,只要两人的关系稍微不那么僵持,他就不会连他是什么时候不见的都不知道。
恒泽有个怪癖,案子只挑棘手的做,得罪的人不少,其中不乏显贵。而黎海虽然是本地首屈一指的黑道大哥,在外地却有不少仇家。
黎海担心。
他先是打电话给事务所问恒泽最后上班的时间,电话那头很快回复说恒泽有打电话来请假,那大概是十天前的事情。
黎海气得手抖,早知道就不该给恒泽那该死的自由,他本以为他们的家经过改造,已经足够安全。
回到家里,屋子里没有任何异样,所有的房间就像是任何一个有准备的远行者的家中一样干净整洁。
黎海打开衣帽间的门,发现左边的一半空了不少,那儿放的是冬装。
他仔细检查了一遍,又确定了自己的猜想。
他的一件睡袍不见了。
他是故意把睡袍挂在那里的,为的是能让恒泽骂他一顿刷点儿存在感。他一点儿也不觉得恒泽会没事把他的衣服带出去旅行,他只会说:“你害我把相邻的几件衣服都拿去干洗了,闻着那味儿我都受不了。”
黎海苦笑,现在,不管恒泽怎样的刻薄,只要能换回人出现在他的面前,他就知足了。
回到客厅,桌上有一个干净的烟灰缸,缸底还沾着烟灰。
恒泽是不抽烟的人,黎海也早戒了。
他盯着烟灰缸看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一个人来,一个在他印象中唯一一个可能因为一时兴起拉着恒泽去旅行的人,虽然他极其的讨厌那家伙。
他没有沈越的电话,但他知道一个人一定有,所以他拨通了某位酒吧老板的号码。
接电话的不是他本人。
“谁?”这样极其让人不爽的说法,黎海一听就皱起了眉,但也知道,他找到了正主儿。
“沈先生?”他试探着问。
电话里的声音停顿了一会儿,他猜想那个人是去看联系人的名字了。
果不其然,再听到对面的声响的时候,只听沈越故作阴阳怪气地道:“哟,这不是黎大老板?打错电话了吧?”
没等黎海说话,就听见了忙音。
黎海连续默念十遍要自己克制,然后再次拨通了廖择安的手机。
这回接电话的不是沈越,这两个人的恶心是相互的,沈越正因为接了黎海的电话洗耳朵呢。
听见是廖择安接的电话,黎海也松了口气,问:“廖老板,你家沈越知道我弟的情况吗?”
认识黎海的都知道,他只认恒泽这一个弟弟,不会是旁人。
廖择安迟疑了一瞬,说:“我帮他查过,找不着。”廖择安的关系网颇大,他也找不着的人,那确实很棘手了,黎海觉得喉咙有些干,他在害怕。
廖择安陆陆续续讲了这两周他和沈越调查的情况,比如并没有任何的勒索电话或者字条,又或者是不寻常的痕迹,一切就像是恒泽真的去旅行了一样。
和黎海一样,沈越也不相信恒泽那个闷葫芦会吃饱了的跑去旅行。他们调了小区的监控录像,发现那两天恰好遇见设备检修,监控全是一片空白。
正相对沉默,黎海突然听见一个声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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