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叶怀青,本王迟早要你加倍偿还今日的所作所为!!
一月后,大雪将至,门外却早已堆满了雪色,淹没了落败的秋景。
今日清晨阳光正好,温暖如春,积雪逐渐开始融化。
燕扬冽从门内打开窗户,卷进一阵寒风,扑面而来,是刺骨骨的冷意打遍全身。
这时,一件貂毛大衣从身后遮了过来,一双有力的臂膀穿档而过箍紧了他的同时把脑袋搁在他的肩上,嘟囔道:“不冷么,开这么大的窗户,嗯?”
“你若是冷,就放开本王。”
叶怀青叹了声,还是松开人去关窗户。
燕扬冽冷哼一声便出了房门,穿廊而过被合上的窗门。
叶怀青又是一声无奈叹下,忙出门追上,边喊道:“王爷,燕扬冽,你走慢点,这是要去哪儿?”
燕扬冽充耳不闻,越走越快。
为什么都处了这么久,性子还是这般冷漠,到底是上了床的时候热情……
叶怀青加快脚步追上,却不料燕扬冽忽然停下脚,原来是一处空地开出了腊梅花,很是鲜艳。
“王爷,怎么样?这株腊梅可是我从江国府一月前刚弄来的……”
“哼。”
“……”
燕扬冽朝那腊梅翻了个白眼过去,转身便继续走。
“王爷,燕扬冽,你最近是怎么了,老是阴阳怪气对我发脾气。”叶怀青走在右手边,啧然。
“本王阴阳怪气?”燕扬冽冷冷反问:“你怎么不说自己闲得慌?”
叶怀青耸耸肩,边走边说:“这不我是王爷的小妾么,只晓得如何服侍王爷,自然比不得王爷日理万机。”
其实,燕扬冽指的不是字面上的“闲”说叶怀青无所事事,而是这人在王府里闲不住,成日往江国府里跑,还搬着花花草草,说些他听不懂的话,让他心情极为不悦。
叶怀青这么一不正经,燕扬冽冷着脸又重回书房。
叶怀青弄不明白了,难不成那事情还没气消?
不应该啊。
没办法,只能又追回去。
书房里,燕扬冽不知又摊开宣纸,执笔开始写字。
燕扬冽的毛笔字写得有力又大气,端庄极为工整也很苛刻讲究,总之在叶怀青眼里,看多了就是和人一样帅。
不过这会儿写的字一如既往地赏心悦目,但上面的内容,让叶怀青眉头一拧。
叶怀青迅速抽走男人握在手中的毛笔,不满道:“燕扬冽,你到底是多想休了我?这种陈年芝麻烂皮的事,你为何总惦记着念念不忘?”
“是你不守妇道。难道本王不该休?”
“不守妇道?”叶怀青皱眉,撑在案台上,看着燕扬冽目不转睛问:“王爷,我是男人为何要守妇道?”
燕扬冽嗤了声:“你自己心里清楚。”
“对了王爷,我今早我从外头带了些你平时最爱的小吃,我去拿给你尝尝。”
说着,叶怀青风一般窜门而去。回来时,手上带了一碗臭豆腐。
燕扬冽鼻子一皱,顿时捂着嘴恶心干呕地厉害,脸色都吐到发绿。
叶怀青一愣,忙上前给人拍背。结果,他一过去,燕扬冽倒吐得更厉害。
“把你手上的,给本王扔了!”燕扬冽顺着喉咙吼道。
叶怀青果断扔掉,还给人倒了杯热水。燕扬冽指了指案台边一角放的小盒子道:“那里面有酸梅,你放到水里再给本王喝。”
“哦。”叶怀青自己叼了一颗,又往热水里放了一颗,再递到燕扬冽手上。
燕扬冽正欲喝水的时候,叶怀青一口吐出嘴里的酸梅:“呸!哇塞,酸死了,舌头都麻了一圈。燕扬冽,你怎么好这口?不酸啊?”
其实酸梅泡在热水里会更酸。
燕扬冽一口喝完,面无异色道:“不酸。”
“不是吧,你最近都在吃这个?”叶怀青问。
“嗯,吃些酸的,舒服。”
叶怀青听了,面色古怪了一下,然后伸手摸了摸燕扬冽的肚子,笑道:“王爷,你该不会是有种了?”
燕扬冽瞥了人一眼,不予理会。
不过,那酸梅真不是一般人能吃得下去,除了孕妇。这让叶怀青有点难以理解。
话说按男性.的生理构造,是生不出孩子的,但燕扬冽能吃的下酸梅,还不觉得酸,不是舌头有问题,那就是……
不会吧,这都可以?
第二天,叶怀青担心燕扬冽的舌头出毛病,便把府里德高望重的老大夫带过去给燕扬冽把脉。
当时燕扬冽是拒绝的,说他没事瞎担心。
结果这老大夫手一摸下去,吓了一跳,连忙又把了一次脉。
之后大惊失色地扑通给跪下了,双手哆嗦:“王爷,三公子,恕草民医术薄浅,这王爷……”
叶怀青扶人起来,皱眉问:“一把年纪了卖什么关系,快说,王爷的舌头怎么了?”
王爷:“……”
老大夫欲言又止,吞吞吐吐:“这,这王爷的舌头没问题,但这脉相……草民不敢说……”
燕扬冽抿着茶,只听叶怀青急了:“王爷到底怎么了?你快说,不说我让王爷砍了你,信不信?”
燕扬冽:“……”
老大夫又一顿跪下:“三公子饶命,王爷饶命,草民这就说,这就说,王爷,王爷得的是喜脉!”
叶怀青:“我特?”
胡扯!燕扬冽一口水差点呛过去。
叶怀青又问:“你再说一遍,敢胡说八道,我让王爷灭你九族。”
燕扬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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