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下嫁给王爷,又不会半点武功,如何做这等苟且之事。”
这话说得太有道理,他自己都觉得被信服。
的确。叶怀青不应该是行凶之人。
燕扬冽冷哼道:“那你可有从摸你之人发现什么?他很可能就是行凶之人。”
“有的。”叶怀青想了想道:“嗯,那人的大拇指上套有凹凸有致的扳指,身上也有一股难以掩饰的怪味儿颇为浓重。”
对,那时候差点没把他拍疼了手心,熏到呛口。
燕扬冽挑了挑眉,眼底闪过一丝微光,好像知道了什么,道:“明日,你随本王出面指认。”
“王爷,你的意思是……知道是何人所为?”
“废话。”
这王府内本王从不佩戴扳指,而偌大的王府内却只有一个人视残次的虎刺玉扳指为传家之物当做稀世珍宝,天天戴着。
“哦。”
还好,这燕扬冽没气到黑白不分,杀人不眨眼。
原计划虽顺利扑街,他也出卖了些色.相,但到头来瞎猫碰到死耗子,前后没多少劲儿也是顺利的。
次日,阳光正好,晴空万里。
燕扬冽一退朝回府便派人将王府的管家田富捉拿。
当时,田富正在西院大院处罚一个干.活不利落的奴才,被一群护卫突如其来地架走,路上挣扎地厉害,显然措手不及。
人被带到王爷面前,一旁还坐着三公子,田富被护卫粗鲁地踢了两下后腿窝,双膝跪下,一脸茫然道:“王爷这是何为,不知老奴犯了何错?”
这个田富头发半百稀疏,身材有些臃肿,一双老眼绽咧了三四条鱼尾纹,一副中老年的模样,看上去跟残暴的行凶之人根本搭不上边。
叶怀青翘着二郎腿打着哈欠一看到田富大拇指上的扳指,眼皮一跳间小白地拍案而起,指着田富道:“对,王爷,就是他!”
田富不知所云。
“你给本王坐下。”燕扬冽冷瞥了一眼他,随之问田富:“田管事,本王问你,昨夜子时,你身在何处?”
田富道:“当时夜已深,老奴早就歇下了。”
“可是,三公子昨夜在太居湖边的凉亭小睡时看到过你,你又如何解释?”
田富果断摇头:“王爷,这怎么可能?老奴一直在待在房内,根本没有出去过,阿必和阿成可以为老奴作证。”
阿必阿成带到,皆为田富做不在场证明。
站在一旁的杨栀摸起下巴,皱眉深思。
说实话,他有点不相信,这田富岁数也不小,实在难以想象是干出那等苟且之事之人。
再者当时夜色已深,田富一身蒙面黑衣,单凭一枚扳指,似乎不能足以证明,昨夜轻薄叶怀青的,就是田管事。
不过……
果然不出所料,叶怀青又开口请示:“王爷,让怀青去闻闻他身上的气味。”
每个人身上都有长年累积的不同独特体味,而昨夜摸他之人身上的体味别具风格,只要稍稍闻上一小会儿,是极好辨认的。
燕扬冽抿了口茶,默许了。
叶怀青摸着下巴在田富的身边转了一圈,捏着鼻子蹲到田富近一点地方嗅了嗅。
这味道,很混杂,比较明显的老年体臭和狐臭还带一点淡淡的熏香,同昨夜人身上闻到的一样,他点点头,一声啧叹。
只道他还未来得及开口,这田富竟同时快速起身,一把将他挟持,冷笑道:“三公子多有得罪,我本不想这么做的,但你太多管闲事了。”
“哦,果然是你。”叶怀青面无表情地开骂:“你个杀千刀的糟老头子,你这都一把年纪了,竟好那口子,怎么就干出这么丧尽天良的事。你这般狼心狗肺,你老婆造么?我看也不造。快谢谢哥给你招了一帮巨丑无比的婢女,要不然啊,不知道还要多少无辜女同胞被你残害……”
“你给我闭嘴!”田富摆起老虎钳掐上聒噪的叶怀青的脖子:“否则我现在就掐死你。”
叶怀青:“……”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田富,你可知全府上下只有你一人戴这虎刺玉扳指,最是醒目。亏你一身好武艺,本王却没想到你会阴沟里翻船。”燕扬冽拍拍手:“弓箭手准备。”
一声令下,顿时围来一群弓箭手,那架势,田富即便武功深不可测,也难逃一死。
在王府做事多年,田富太熟悉燕扬冽处人的手段了,若他今日死鸭子嘴硬,无疑是要去刑牢的后果,还不如自愿认栽,先下手为强。
“王爷,你难道就不怕我杀了他?”田富紧了紧手上的力道。
叶怀青呼吸困难,面色顷刻煞白起来,扑腾双手忙拍打田富的手背。
他没想到,这田富这么大岁数,居然老当益壮,力气还那么大,都赶得上宰牛了。
大爷的时候,还有这燕扬冽,也太狠毒不近人情了,竟招来弓箭手,这是要准备他和田富一同射.成马蜂窝的节奏?
不是吧……
燕扬冽沉笑两声,声声带刺,表情更是阴冷:“死一个不足惜的贱人,本王也不损一兵一卒,你尽管动手便是。大不了这贱人死后,本王还镇国大将军一个交代——三公子见义勇为,为本王舍身取义,护驾有功,实乃我大燕国之幸焉。”
果然王爷好口才,甘拜下风啊操。叶怀青怒目,强挤出一句恶毒的话:“燕、燕扬冽……你他.妈的……来真的啊!?”
操,老子今天就要这么交代了?
不能够啊!
田富顿时脸色大变。
燕扬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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