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第一个男人,徐风心中只有一种无法言喻的喜悦。
「放轻松……。」稍稍用手拂过白硕旋柔顺的发丝,徐风终於把第三根手指也挤了进去。
「徐……徐风……。」紧紧拥著徐风,白硕旋在感受到抵住自己臀间的硬挺时,内心有些害怕及忐忑。
「唔!唔……唔啊……嗯……!」想把双腿夹紧,但徐风会让他得逞,徐风抽出帮白硕旋拓展的手指。
被逼著含住手指的穴口在手指伸出後,强烈的叫嚣著想要更大、更粗、更火热的物体来填充那一张一合抖动的粉色肌肉的yù_wàng。
知道自己正大张著大腿任徐风恣意的看清他的下身,白硕旋虽然难为情,但在酒精的作用之下,刚刚被触摸、注视的刺激就像是媚药一般的使他无法不爱上那些快感。
看出白硕旋眼中的yù_wàng,徐风自己也是饥渴难耐,然而他并不想太过鲁莽的伤了白硕旋,但欲火焚身的感觉可真是不好受。
白硕旋的肌肤变得有些粉色,他现在脸上除了汗水之外还有著饱受情欲折磨的痛苦。
「进来……」手微微抖动著,白硕旋望著徐风,但实际上他的视线涣散。
「硕儿……」吻著白硕旋被吸得红肿发胀的乳首,徐风仍有些犹豫。
「拜托……进来……求你了……!」开始哭泣,白硕旋也顾不上丢不丢脸的问题了,他的双腿夹住徐风的腰示意他快些进入。
终於下定决心,徐风抱紧白硕旋,轻轻的抬起他的腰,然後一个挺身,把自己的火热推入了那狭小的穴里。
突如其来的快感伴随痛楚而来,白硕旋几乎是无法控制的发出稍稍破碎的呻吟声。
自己的火热摩擦肉璧的那种感觉使得徐风感到欲仙欲死的极度快感,他慢慢抽出自己的火热然後猛力一插,耳里听著白硕旋被自己弄出的吟叫,徐风只觉得自己现在快要死了。
销魂的感觉……就像一次小小的死亡。
拥著白硕旋,徐风口里不断得唤著他,彷佛只有这样他才能更加真实的触碰他。
手紧紧的拥住徐风,白硕旋只觉得自己的心中有什麽正在破碎。
即使和徐风如此靠近地相拥、喘息……但他却很明白,这次激烈的情事,只是单纯的酒後纵欲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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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我果然不会写床戏= =
☆、第三章之八
一夜的放纵,换来的,到底是什麽?
当白硕旋再次睁开眼时,徐风早已不在。
抚著头,忍著宿醉所带来的头疼,白硕旋起身却发现自己并非一丝不挂,相反的,他还穿著昨夜的衣服,桌上的酒壶也全都被清空。
彷佛什麽都没发生过一样……。
若非身上那令人脸红的吻痕以及男人纵欲後的气息,白硕旋几乎不敢相信自己跟徐风发生了关系。
只是,望著只有自己的房间,白硕旋却突然的感到了空虚,心也痛得发胀。
他把身体给了徐风,但那又能代表什麽?ròu_yù不过是人类最原始的野性而已,昨晚那明明真实却又虚幻得令人想哭的情事,或许对徐风而言,也不过是一次的享受罢了。
勉强不让自己的走路姿势显得怪异,白硕旋已经懒得拭去脸上的泪水。
就这一次……让他好好大哭特哭吧!
不为别的,就只是白硕旋想哭而已。
有时候,哭泣就是这麽一回事,情绪一来,你甚至还不懂为什麽要哭。
就只是……想要放声的流著泪,为自己奏一次无语的悲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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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这篇好短喔~~~
下篇开始就是第四章罗
☆、第四章之一
望著桌上的发饰,元拓难掩心中的落寞。
他知道这发饰出现在这的用意。
她想见他。
只是此刻他的心中没有任何喜悦,有的,只是悲伤。
发饰下压著一张纸,纸上写著:「事关珞瑶,请哥哥速速前来。」
珞瑶……又是……梵珞瑶吗?
带著苦涩的笑容,元拓拿起信纸,他开始磨起墨,磨完後执起笔开始写起信来。
只是……严格上来说,那算是元拓的绝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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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超短= =
话说元拓真得很可怜
被自己所爱的人给杀掉(貌似是我最可恶吧?)
☆、第四章之二
手提著篮子,里头放了许多新鲜的水果,梁殷梅脑中不断想起刚刚与廖如烟的对话。
「梅儿。」摘下一颗果子,廖如烟把果子轻放到篮子里去。「你想回去梵络吗?」
猛然睁大眼,梁殷梅想都没想的直接跪倒在地。「是不是梅儿做错了什麽?梅儿一定会改!请小姐不要赶梅儿走……!」
手紧紧的抓著裙襬,梁殷梅自己也很清楚,当初在冬萦那根本就没感情的夫君死去後,她根本就无处可去,要不是廖如烟收留了她,她现在也不知道在哪当乞儿了。
露出无害的表情,廖如烟扶起梁殷梅,她轻声说道:「难道你不想回梵络去看看他吗?」
「……他?」歪著头,梁殷梅有些不懂廖如烟的意思。
「齐麟啊!你的青梅竹马。」轻轻的点了点梁殷梅的额头,廖如烟笑道:「说起来你也很久没有回故乡了吧?怎麽样?要不要回去找他?」
轻轻低下头,梁殷梅只是无奈的说道:「我哪有脸……再去找他呢?」
当初……是自己自愿被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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