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又怎么可能和小时候一样,不受束缚?他轻轻摇头,道:“皇上,君臣之礼不可废。”坐在皇帝的龙床上本就是僭越了规矩,若传出去让其他大臣知道,够参他几本了。
君逸之见状也没有强求,两人又聊了一会儿,萧子卿便离开回府去了,看着他的背影,君逸之轻叹一声,抬头看向床顶。
朕还有耐心等,等你接受朕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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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里,萧子卿又比前些日子忙了些,终于在几日之后,那名暗卫带回了最终查探的消息。
果然是和睿王爷有关,且不说睿王爷此举是何意,这已经够扣他个妄图谋反的罪名了,但是睿王爷和别人不一样,他是皇帝的亲叔叔,光是这层关系,就够他们思虑很久。
再说,睿王爷在边关手握兵权,若皇上就此打草惊蛇,很可能会激起睿王爷直接的造反,因此此事必须从长计议才好。
这一日,萧子卿起身后感觉身体有些不舒服,头有些晕沉,他以为是前几日累着了,便没有太在意,而是赶紧换官服入宫,把查出来的结果禀告上去。
坐在轿子中,萧子卿靠在一旁,忍耐着头部突突的疼痛,他闭上眼睛,想要忍过这一阵难受,却不想越来越疼。而腹中渐渐也生出疼痛之感,让他猝不及防。
到了宫中,君逸之早已在御书房中批阅奏折,萧子卿忍着身体的不适走到御书房门口,等待着他的传召,片刻之后,他走入御书房。
“皇上,臣已查明真相。”萧子卿在御书房中央站好,接着低声将这几日所查到的事实如实禀告给君逸之。
良久之后。
“此事当真?”君逸之闻言,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问道,在看到面前人郑重的点头后,他想了想,沉声说道:“此事先不要声张,知道了吗?”
萧子卿轻轻点头,他也是这个想法。毕竟是睿王爷,和一般人的身份不一样,若君逸之足够聪明,那么便不应该在这时候打草惊蛇,而是时刻监视他的举动,以防有别的事情发生,事实证明他和他想的一样。
正低着头的时候,萧子卿忽然感到一阵腹痛,紧接着扰人的头疼又泛了上来,他下意识地退后一步,右手不着痕迹地按在腹上。
看来这几日实在是太累了,身体出现了抗议,这么想着,他抬起头,对君逸之说道:“皇上,臣想先行回府。”
君逸之正沉浸在思考中,忽然被他惊醒,转头一看,却见面前人的脸色很是苍白,但他方才居然没有发现!
“子卿,你怎么了?脸色如此不好。”君逸之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走至他的面前,抬手抚上他的额头,触手滚烫。
“无事,臣想回府休息,请皇上允许。”萧子卿轻轻退后一步,他觉得头越来越晕,腹中的疼痛也在作祟,身后冒着冷汗,若他再不离开,难免不会直接晕在这里。
又等了一会儿,他发现自己居然听不清君逸之在说些什么,他抬起头想要看他,却发现眼前白茫茫一片,接着身体便不受控制地往后倒去。
君逸之连忙伸手将人搂入怀中,来不及多想,他将人横抱起,大声对外面候着的四喜道:“去请御医到栖风殿,快。”说完,他赶紧抱着人往栖风殿而去。
到了栖风殿,他将怀中人放在床上,他的身体很是烫手,想来已经病了有一会儿了,但他却不自知,等了一会儿,御医终于赶到。
与此同时,轩辕尘与夜刃也回到了天绝教,而轩辕尘一到教中,便回到屋中,闭关不见任何人,整日在屋外的树林中练武。
这一日,轩辕尘练完武归来,他刚走了几步,便听到小风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他回过头去,看着他不说话。
“大哥哥,那个哥哥为什么没有回来?他不喜欢小风了吗?”小风站在轩辕尘面前,泪眼朦胧地说道。
轩辕尘见状,慢慢蹲下身,苦笑一声后轻轻道:“他不会再回来了,忘了他吧。”说完他一怔,竟不知这话是说给他听,还是说给自己。
小风闻言,眼泪抑制不住地掉落下来,他哭了一会儿,便丧气地转身离开。轩辕尘缓缓站起身,往屋中走去。
到了屋中,轩辕尘放下手中的剑,在床上坐下,脑中忽然想到那人也曾经在这张床上躺过,同床共眠似乎还是昨日之事。
想到这里,轩辕尘的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容,当初是他一定要离开的,那他又难过什么呢?他不会回来的,永远也不会。
若他只是普通人的话倒也罢了,偏偏是朝廷中人,还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魔教自古不与白道还有朝廷往来,所以,他们也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吧。
这么想着,轩辕尘不再多想,拿好衣裳去沐浴,待他走了之后,一道身影在门外闪过,久久没有前进。
夜刃站在门外,这些日子,他看着轩辕尘回到教中后,便开始夜以继日地练武,似乎是想故意把自己变得忙起来,好没有时间去想那个人。
但是早已根深情种,怎么可能忘得了?夜刃站了一会儿,嘴角露出一抹苦笑,慢慢转身离开。
同一时刻,某处客栈中有一群人正聚集在一起,片刻之后,为首的一人冷笑一声,大声道:“就这么定下了,千万别出错!”
“是。”其余几人低声应下,每个人的面上都是阴险的笑容,让人不寒而栗。杀不了轩辕尘,没关系,他们有的是办法让他痛苦,比如,先杀了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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