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凉了,让师兄不满意了可是不给过门的。”
被残忍地从失(n)中拉回,沧沅默默将手上盛着粥的碗放在桌上,面无表情地看向云祀,内心不知第多少次考虑着怎样能不动声色地毁尸灭迹,同时手上还不忘了把花猫从穆华絮腿上拎走。
“喵!”被毫不温柔地扔到地上,花猫炸毛地对着沧沅伸出尖利的小爪子,然而刚一抬头,便被那散发浓郁不满与凶残气息的眼神吓得一缩,蔫蔫地再次跑到门边趴着。
“连猫都欺负,你还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穆华絮摇摇头。
对诸如此类的评论沧沅已经可以完全无视,径自盛出一碗粥给了穆华絮。反正从被穆华絮骗去烤肉开始,就已经离原本那个高深莫测的妖修越来越远了,也不差这一点。
毕竟这算是早饭,没必要弄得太花哨,沧沅只做了穆华絮颇喜欢的梅粥,因这附近并无梅树,便索性挑了株与梅花相似的灵花取而代之,这样糟蹋东西的行为也着实少见。
穆华絮瞥了眼白净可人的粥中若隐若现的花瓣,好笑地摇摇头,起身盛了一碗放到云祀面前,“师兄来尝尝,用玉霖花熬的粥可是难得一见。”
一转头,就看见沧沅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穆华絮一愣,不知怎么的毫无障碍地领会到了对方的意思:“师兄怎么说也算是长辈。”所以给师兄盛碗粥是理所应当的。
对于这个理由沧沅毫不信服,若要真论辈分,还真不太好找能压得过他的:“自身有手有脚。”
按理说被这么冷嘲热讽应该是恼怒的,但能让沧沅不痛快这点足以让云祀忽略这点小事,气定神闲地舀起一勺粥送入口中。
明明就是吃味了还偏说得理所当然。穆华絮拉着沧沅坐下,舀起一勺粥递到沧沅嘴边,正当对方要张口时又转而将其送进自己口中,咽下后故作无辜地眨眨眼:“我以为沅沅有手有脚,不需要人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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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沅意外的没有说什么,只是相当具有深意地看了穆华絮一眼,便安静地端起碗喝了口粥。
看戏也看得差不多了,云祀这才不痛不痒地训斥一句:“做事仍欠稳重。”实则暗暗称赞师弟做得不错。
放下并未减少多少的粥,沧沅起身上了楼,只抛下一句:“待会儿过来。”
“他要做什么?”云祀蹙起眉。
穆华絮咬着汤匙,含糊不清地回答:“大概是想撒撒娇什么的?”
当穆华絮推开门时,就看到屋中唯一的人正坐在桌边,桌上摊开着他送的那幅画卷,沧沅正专注地看着这幅画,仔细得像是要将其刻画进脑子里。
虽然身为作画者应该感到自豪,但穆华絮仍是忍不住多说一句:“沅沅这是被自己给迷住了?”
收回视线,沧沅摇摇头:“我没什么好看。”
“这未免妄自菲薄了,还是说沅沅更想要我的画像?”
“是。”沧沅坦然承认,看上去对于他这么自觉地自己提出相当满意,“想要。”
穆华絮一个愣神,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拼命冒出一个个诡异的画面,连忙警告自己不要再想沧沅拿他的画像会做些什么,对于自己愈发清奇的思考方式他也有点无奈,“想看的话比起画还是本人更好,而且画自己的样子也实在有些古怪。”
并没有继续就这这个话题谈论下去,沧沅收起画卷,起身来到穆华絮面前,拉着他的手臂径直向着旁边的床走去。
最开始并未明白对方的用意,一直到被欺身压倒在床榻上,穆华絮才隐隐有不好的预感:“沅沅,我还未看完那枚玉简,何况师兄还在楼下……”
而沧沅已然解开了衣带,无甚表情的样子根本不像是要行不轨之事:“我有手有脚,不需伺候,你可以躺着。”
这算是什么另类的报复啊?
“这并非重点,至少等师兄离去之后也不迟。”眉头一跳,穆华絮连忙拉住沧沅的手,阻止其进一步动作。
不提还好,提起云祀令沧沅更为光火,原本金黄的眼瞳都隐隐泛起暗沉,像是酝酿着狂风暴雨一般:“打晕了便是。”
明明自己现在动用不了武力,还随口说要将人打晕。
如此腹诽着,穆华絮撑起上身,凑近沧沅的耳边轻轻呼出一口气,故意压低了声线暧昧地道:“沅沅,你知道么……”
清楚地感觉到压在上面的人僵硬了一下,穆华絮趁着这个空隙轻松地从本就不怎么严密的禁锢中脱离,后退几步站定后才继续说完那句话:“你吃师兄的醋太明显了。”
“我不清楚何谓“吃醋”,但你们太亲近了。”一不留神让人逃走,沧沅不满地跟着起身,“你最亲密的只能是我。”
衣衫凌乱的美人或许是很赏心悦目的,前提是这个美人没有杀气腾腾地向这边走过来。穆华絮遵从了本能再次后退:“那不是理所当然的吗?至少我不会和师兄亲吻。”
“不止这个。”
“都说了稍微忍耐一下,再怎么说白日宣淫也太过了……”
端坐在厅堂内的云祀面无表情地听着楼上传来的声响,脸色越来越难看,看似随意地搭在桌上的手背青筋突起,终于忍不住猛地站起,将楼梯踩出“吱呀”的哀叫声,毫不留情地踢开了房门,目光跳过屋中衣衫不整的那一方,径自看向穆华絮,见其衣物完好面色才稍有缓和:“师弟,和我去外面走走。”
“好啊,掌柜的告诉我镇上有一家糕点做得相当不错,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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