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
“啊呀!来来来来,别做了。”听了这话,大伯连忙拿下白清手里的斧头把他往一边拉。
白清疑惑,问道“大伯,我还要劈柴呢?”
“劈柴这事那是你做的啊!让他们去做就好了。你啊!取屋里坐着就好。”大伯一个劲地把他往屋里拉,这要是成了,也就不担心自己女儿嫁不出去了。
白清挣扎着不去,这种待遇他很怕。“大伯,有何事您但说无妨?白清只是一个奴才。”
“哎呀!来,去屋里慢慢说。”
白清有些不安,但大伯如此固执他也不好办,便跟着他去了。
进了屋子里,白清屁股还没坐稳,大伯就开口了。“白清啊!看你长得不错。我呢?有个女儿到了出嫁的年龄,想说给你,如何?”
白清惊讶起身,道“大伯,万万不可。”他白清自进错戏阁那时便断了今生娶妻生子的念头,纵使留得清白可也在风场度过了年华,他有什么资格去碰那些干净的女子。
“为什么不可?我看你和我家的华菱听相配的,不如,就答应了我。”大伯苦口说道。
“大伯,白清不配你家女儿。白清不可高攀,还请大伯另寻他人。”白清恭敬的说道。
“哪有什么高攀不高攀的?华菱也在王府,是洗衣服的丫头。待会儿就能见到了。”
“多谢大伯美意,白清还有活,先去劈柴了。”白清拒绝此事,待时间一过便离开这里。
“唉!白清啊!”大伯跟去。
白清在哪劈柴,大伯就在他身边苦口婆心的说。
夜尽时,白清拖着身子去厨房,可厨房已经被洗劫一空了,连半个馒头都没有剩下。
走出厨房时,肚子就在那呱呱的响。
走了几步,抬头看向夜空,又是一个无风无月的夜晚。
白清回了房间,有些仆人已经在休息了,这都是在后院忙活的人,只要活一完就回来睡觉。
都是男人,这屋子里的气味就在整个屋子里蔓延。白清有些受不了,捂着鼻子拿着帕子、木盆和衣服就出去了。
王府里他是第一次来,也不知道沐浴的地方在哪。便去了下午劈柴的地方,打了一盆冷水端到一个偏僻的地方去。
哪里很荒芜像是从未有人来过,恰好合了白清的意。
三月用井水洗澡还真是需要勇气和毅力,脱下衣服时都不由打颤。可他还是咬唇挺过去。
花了半个时辰收拾一切后,才回去。
小心翼翼的爬上床,裹着被子睡觉。可,这被子的味道不是一般的难闻,忙的伸出脑袋露在外面。
可,身边那大汉的脚臭味又来了。白清伸手捂着鼻子侧身过去,很想将被子扔开,可又冷,很想出门,可出去没地方可去。
沉默了片刻,这屋子里的呼噜声又开始响起了。扰的白清混混沌沌的瞬间清醒,没等一会儿身上有搭上了一只腿。
脚臭味瞬间铺了他全身。
天还未亮,屋子里就开始吵闹,忙着去干活。这对于白清来说并不难,难得是他一天没吃东西,三更才睡这种饿还疲劳的折磨着实难。
“白清,白清,起床了。”他身边的那大汉伸手推推白清。
白清动了动,在床上翻了一下身才起来。朦朦胧胧的看不清,头晕的想立刻倒下去。
“喂!白清,干活了。”那大汉再叫了一声。
“嗯。”白清微微嗯嗯了一声。
白清每日都被指使去做最累最重最脏的活,有人抱怨可也不敢说什么。那大伯是该怎么做就怎么做,事事都不看在眼里。
一日,白清吃完午饭准备休息一下再去干活,却在出厨房的时候被一个人撞到了。
“啊!”那声音很干净很脆像是玉珠落入玉盘的声音,干净透彻。
白清捂着胸口。
“姑娘。”白清匆匆推开她。
女子摸着被撞疼的鼻子,略带生气的看着面前的人,道“走路不长眼睛啊?眼睛和屁股是不是错位了?”女子声音尖而细,这么一大喊便响彻了厨房的每个角落。
瞬间引来里面还未散去的人的注意。
“对不起!”面对女子,白清不会与她计较什么。再则,自己真没有看见她进来,的确是羞愧。
“对不起?本姑娘看你是存心的吧!”女子生的就是刁钻的样子,虽是秀气,可怎么看都觉得阴深。白清的软弱无疑刺纵容她得寸进尺。
“在下,刚才走的匆急,还望”白清愧疚的解释。
“又是你,白清,你是不是不想干了啊?”在白清还没解释完,那大伯又来了。一副主子的模样批驳白清。
“爹爹,你看他,撞的女儿好疼。”一见爹来了,华菱就开始叫屈。
大伯瞪着白清,喝道“看什么看?还不滚去干活。今晚别想吃完饭了。”
白清沉默的离开。
看着白清离开,大伯朝着里面的人喊道“还不滚去干活,矗在那等死啊?”
“白清,别在意。华菱那丫头就那样。”他身边睡的那大汉趁着空隙时间凑近白清安慰。
“没事。小姑娘。”白清本就不在意这事,想的也开。
“那就好。好好干。”
“嗯。”
而夜笙歌却在庭院之中听着小曲哼着小调享受着富贵人家的尊荣。
“王爷,奴才听说梓肜楼又来了几个姑娘。”却在片刻,西华兴冲冲的跑了进来,凑到夜笙歌身边说道。那兴奋的样子跟他要去逛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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