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琨嫉妒得快要发疯,他看着照片上罗真越发成熟漂亮的脸,又看看李承浩碍眼的脸。想删除照片又实在舍不得,心想改天用ps把他p掉吧。
张泰龙在深圳找工作不太顺利。罗真给他说了好多条面试要点。他终于在到达深圳一个月后找到了一份马马虎虎的工作,还不是专业对口的。罗真劝他说别急,先干着骑驴找马吧。
张泰龙租的房子在草埔,本地渔民的握手楼,两室一厅,有一个大他一届计算机专业的男的跟他合租。
张泰龙有三个高中同学在深圳。罗真虽不是他同班的,但也是硕果仅存的在深圳的大学同学。这天周末,张泰龙和合租的哥们儿在家煮了火锅,买了一箱啤酒。把高中同学和大学同学都叫了过来。那三个高中同学还带了两个女生过来。
一屋子八个年轻人把平时张泰龙吃饭的小方桌挤得满满当当。丸子,蟹□□,海带结,千张,都摆到了茶几上。
都是离开家的年轻人,一个个活力四射又都未完全脱去学生气。很快便互相热络起来。那箱啤酒也很快变成了一箱空瓶。
饭桌上嬉闹不断,张泰龙电话响,他拿出来一看,是个陌生号码。
“喂?你好。”
“哦!是你啊!哈哈!”
“好久不见。我?还不错。”
“哎呀,不好找,不像他们说的那样随随便便就能找到个月薪三四千的。”
“租房子呀,一个月一千二呢,草,饭都要吃不起了。等着你来接济啊兄弟。”
“咱们班就我。”
“你说一班的罗真啊?”
罗真听到自己的名字,停下跟旁边那哥们儿划拳的动作,看向张泰龙。嘴里还不走心的问:“谁啊?”
张泰龙笑着说:“他正在我这儿,我让他听电话啊。”
他边把手机递给罗真边说:“咱老同学,你接。”
罗真也没多想,高高兴兴接过手机“喂”了一声。
里面传来那个熟得不能再熟的声音喊他:“真真。”
罗真呆住了,瞬间出了一背的冷汗。但饭桌上这么多人,张泰龙还笑吟吟地看着他跟老同学联络感情呢,他总不能挂电话吧。
“哦,呵呵,是你啊。”
“真真,我爱你。”对方说这三个字的时候连气氛也来不及酝酿了。急切得好像赶公交车的人追着车边跑边喊:“等等!停一下!”
“呵呵,我挺好的啊。这边气候很好。”
“真真,我爱你。”
“哦,吃火锅呢。”
“真真,我爱你。”
“张泰龙请客啊,都是他买的。工资还没拿到手呢,这下真是吃不起饭了哈哈。”
“真真,我爱你。”
“我跟他说去电线杆上找小广告去。多得是富婆找鸭子的,月薪四五万,还包吃包住。”
一桌子人都笑得乱颤。张泰龙扔了个纸团过来砸罗真。
电话里薛琨还在说:“我爱你。”
罗真笑着说:“你等着啊,我把电话给他你劝劝他吧。”
呼!真佩服自己脑筋转的快加想象力丰富加临危不乱!真是酷到没朋友!
罗真喝下一大口啤酒压惊。听到张泰龙对着电话里笑骂:“要去你去!老子这么宝贵的童子身!绝不贱卖给老女人!”
大家又笑,罗真也跟着笑。其实他夹菜的手都在抖,他感觉心脏马上要从他的胸腔里跳出来了,深呼吸也压不住。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六章
薛琨挂了电话,心肝脾肺都甜成了一团。
虽然罗真在电话里顾左右而言他,两人的对话完全就是鸡同鸭讲。但总算是又听到他的声音了。他都快两年没有他的消息了。
那把清清淡淡的小嗓音,不知怎么在他听来就那么勾人。他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好似在他心尖上轻轻撩拨的羽毛。
总算是又逮到这小雪糕了,得亏自己消息灵通,及时了解到张泰龙的行踪。
细想起来张泰龙真可算得上是他和罗真的媒人。薛琨永远都不会忘记那天在张泰龙家吃饭时,罗真在桌子下面偷摸他时那种刺激的感觉。
而且自己刚才一时情急就说出了那三个字,会不会太唐突了?
他也是急得没办法了,生怕罗真一听出他的声音就挂电话。所以要赶紧把最想说的话言简意赅地传达给他。
虽然现在仔细一分析起来,他深信在那种情况下罗真这个一贯喜欢装模作样的小东西绝对不会挂他电话。但刚才听到他声音的那一刻,他就是想说那三个字,抑制不住。
薛琨抱着枕头在床上滚了一圈又一圈,把鼻尖凑到枕头里闭上眼睛傻笑。
当他察觉自己的行为跟怀春少女没什么两样时,猛然坐起来把枕头丢一边,不自然地清清喉咙。
操,大老爷们儿一个,怎么腻歪成这样?!要是被人看到还了得?!
不过,不会有人看到的。这里可是他的私密“闺房”。
薛琨瞬间放弃了冷酷硬汉的形象,扑倒在柔软的枕头堆里,一对粗壮结实,汗毛浓密的大长腿就跟阳光灿烂的高中少女一样一前一后翘起来扑腾。只不过重量太大,床被砸得砰砰响,整个画面毫无美感。
他想,这次非得把这小雪糕含在嘴里捂热了,融化了不可。
第二天薛琨就跟张泰龙约好要去深圳找他玩儿。他跑到刘女士办公室死乞白赖撒泼打滚硬是请了半个月的假。然后就急吼吼地去隔壁旅行社窗口订了机票。
罗真加了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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