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办的这么仓促,他一句话都插不上,全都是悦然的妈妈决定的。而且,韩恩齐说,悦然根本就没在她老家爬过山,而且白天也没有人看到悦然去爬山。她出意外那天早上,悦然邻居家的狗叫的很厉害,她邻居出门去看,也没看到悦然。你说,她总能不天没亮就去爬山吧?”
楚天翊没有说些什么,只是示意杜焱燊继续说下去。
杜焱燊喝了口水,“其实最奇怪的是悦然她妈妈的反应。悦然她爸爸在她高一的时候,在老家爬山出了意外,她妈妈一个人也没再婚。她们母女两个的感情还是很好的,从前我不止一次听悦然提到她妈妈很疼爱她。可是,昨天,她妈妈太平静了,就好像出意外的那个人不是悦然一样。而且,她妈妈今年应该五十出头吧,可是她看起来顶多三十出头,年轻的还很自然,没有化妆做手术的痕迹。你说,我们能不怀疑吗?”
楚天翊问:“张悦然的男朋友如何想?”
“就是他先提出的怀疑,”杜焱燊将韩恩齐的请求说了出来,“他想请个有本事的天师查一下。”说完,杜焱燊眼巴巴的看着楚天翊。
被杜焱燊那双清亮的大眼睛眼巴巴的看着,楚天翊说不出拒绝的话,左右最近没有什么麻烦事,他就帮这个忙吧。
与此同时,张悦然的老家中。韩恩齐自下午从墓地归来,他就将自己关在了张悦然的卧室中。张悦然的卧室很简单,一张床,靠窗的位置放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是个台灯,窗外是个小花坛。
韩恩齐痛苦地坐在床上,他将脸埋在了双手中。他现在没有心思做任何事情,这两天他过得浑浑噩噩,各种念头充塞在他的脑海中,痛苦哀伤后悔怀疑。
韩恩齐坐了很久,知道门外传来敲门声。
“吃晚饭了。”那是邻居张大叔的声音。
韩恩齐搓了搓脸,打开门出去。晚饭是村中小饭馆定的,吃饭的是下午帮忙的人。帮忙的人是在院子里吃的,屋内只有杨静和韩恩齐两个人。韩恩齐没有说话的yù_wàng,杨静似乎不想与韩恩齐交谈。
韩恩齐味同嚼蜡的吃完饭,而杨静还在细嚼慢咽中。韩恩齐不想与杨静独处,“阿姨,我回房了。”
杨静抬头看了韩恩齐一眼,“嗯。”
韩恩齐看着杨静冷静的五官,手无意识的握成一个拳头。他深吸了口气,大步走进了卧室。
嘭,关门上了。听到关门声,杨静又抬头看了眼关紧的大门,她的脸上露出一抹古怪的笑容。她放下碗,伸出细腻白嫩的手,慢慢地陶醉的摸了摸自己年轻的脸,她的脸上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
“我们把东西收拾一下走了。”屋外传来张大叔的声音。
杨静不满地放下手,她没有出去,只是慢慢地说:“今天麻烦你们了。”
张大叔也不理会杨静说了些什么,很快就收拾东西走了,临走把张悦然家的大门关上了。
韩恩齐在卧室内听到屋外的动静,他苦笑一声躺在床上。自得知张悦然出意外的消息,他已经三四天没有好好休息了,他已经有些坚持不住了,虽然满腹心事,但是一躺在床上,韩恩齐很快就入睡了。
韩恩齐是被手机声吵醒的,听着手机铃声他一阵失神,他的铃声是张悦然的歌声,“只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
韩恩齐苦笑着拿起手机,已经九点多了,电话是他父母打来的,“喂,爸妈。”
“哎,”电话那头传来他母亲苍老的声音,“恩齐呀,你不要太伤心,然然那孩子也不会愿意看到你太难过的。”
“妈……”
“我们买到了今天晚上的车票,明天就能到了。我和你妈去看一下然然她妈。”韩恩齐的话被他爸爸打断了。
韩恩齐苦笑着说了声是,韩母在电话里又说了几句之后,他们挂断了电话。
韩恩齐此时睡意全无,打开台灯,灯光照亮了整个卧室。农村的夜晚很静,外面很暗,窗外可以传来清晰的虫鸣声。
韩恩齐听着虫鸣,耳边似乎听到了张悦然抱怨的撒娇声,“恩齐,你不知道这外面的声音有多讨厌,吵得我晚上都睡不好。”
泪水自韩恩齐的眼角流下,然然。
擦去眼角的泪,韩恩齐开始收拾张悦然的东西。张悦然的东西不多,只是几件换洗的衣服,手机充电器,手机。
握着完好无损的手机,韩恩齐心中的怀疑更是像破土而出的快速生长的藤蔓,然然这么爱拍照发微博的人,怎么可能爬山的时候不带手机呢?
韩恩齐很想冲出去向杨静问个清楚,不过最终他按捺住了自己的冲动。
韩恩齐紧紧握着手机,他正想打开手机看看是都有什么线索,台灯忽然闪烁了起来,灯光一明一暗。
韩恩齐的心提了起来,他来自农村,自幼没少听了各种鬼怪故事,甚至还目睹过招魂,他向来对鬼怪之说深信不疑的。
台灯又闪烁了几下,最终灭掉了。室内瞬间暗了下来,黑暗中,窗外的一切显得更加清晰,无论是昏暗的月光还是虫鸣。
韩恩齐紧握着手机又躺到了床上,他紧绷着神经盯着窗外和卧室门。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0 章
窗外传来“踏踏”地脚步声,似乎有人在拖着鞋走路,但是从卧室的窗户望去,外面没有一个人影。韩恩齐心头一停,他听到外面脚步声一停,然后咔吱,传来大门打开的声音。
韩恩齐躺在床上,他屏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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