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的喜欢。
落楼于归:哎呀大大表这么客气嘛,每次都这样,弄得我怪不好意思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是陌生人呢,好歹也在一个社团几年了啊。
岂曰无衣:还不是你要这样,每次都跟打了鸡血似的,就跟没见过我似的。
落楼于归:(┳_┳)…我本来就没见过你本尊好么。
岂曰无衣:不好意思我忘了,上次面基你出国了。
落楼于归:所以说嘛。
岂曰无衣:嗯,现在话也说完了,就这样吧?
落楼于归:o( ̄ヘ ̄o#)谁说说完了,关于你是师傅大人这件事,为嘛没有早说?
岂曰无衣:你又没有问过我。
落楼于归:你……男神,这样不大厚道吧?
岂曰无衣:怎么不厚道了?我谁也没说啊,你是第一个知道的。
落楼于归:Σ(⊙▽⊙”a…好吧。意思是我还应该感到荣幸咯?
岂曰无衣:通常情况吓,应该是的。
落楼于归:o( ̄ヘ ̄o#)
岂曰无衣:难道你有意见?
落楼于归:o(* ̄▽ ̄*)ゞ这哪能呢,小的能有什么意见哇。不过,我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当讲不当讲。
岂曰无衣:既然是不情之请,那就不要讲了。
落楼于归:……男神你真是不解风情,一点儿都不好玩儿。
岂曰无衣:我解你风情干什么。
落楼于归:卧槽,好歹我也是亲妈啊,一把辛酸泪!反正我现在算是了解了,你就是个见色忘友衣冠楚楚的那啥啊。哼,不解我风情解小公主风情是吧。
岂曰无衣:真是太不好意思了,又被你发现了。我肯定不会解你风情啊,我家小徒儿要吃醋的。
落楼于归:卧槽,感觉你突然就变画风了是肿么一回事?!Σ(っ°Д°;)っ
落楼于归:我觉得我受到了惊吓。
岂曰无衣:淡定。
落楼于归:淡定个鬼啊!
落楼于归:除非你给我一张你的皂片,不然我没法淡定。
岂曰无衣:嗯,再见,有空再聊。
落楼于归:Σ( ̄д ̄;)你!!
师傅大人淡定的拒绝了亲妈的请求,然后招手把小徒儿唤过来,让他随意给自己拍张照。
半分钟后,落楼于归妹纸的邮箱里就粗线了一张本命男神英俊潇洒fēng_liú倜傥遗世独立玉树临风的皂片。
落楼于归妹纸嗷嗷嗷嗷鸡冻了半天,决定下楼去买十包辣条冷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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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周末。
林清和待在病房里,看着唐槐序依旧苍白沉静的面色,心情不复往日的哀恸。
并不是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只是一直不愿意让自己接受现实而已。
也许这样接受现实也好,总比活在噩梦中浑浑噩噩度日要好。
唐槐序从手术台上下来以后就一直都是这副样子,脸色虽然没有以前那么苍白吓人了,但依旧没有一丝一毫苏醒的迹象。
林清和已经从最开始的哀恸崩溃中走出来了。只是每天看着唐槐序这个样子,还是会觉得心脏抽疼。他是不信神佛的,但在这个时候,他多么希望这世上有所谓的神佛,如果能让唐槐序醒过来,要他做什么他都是愿意的。
他想过了,如果唐槐序一辈子不醒来,他也就一辈子都守在他身边好了。
人的一生,除却生死,还有什么大事呢?
一大早醒来,他先是围着医院跑了半个小时。这是以前在家的时候被唐槐序养成的习惯。小时候身体不好,医生的建议是加强锻炼,除此以外,再配合养生食疗,身体才慢慢好起来。他小时候最讨厌跑步,若是叫他一个人早晨起来跑步,那简直就是生不如死。后来唐槐序拿他没有办法,只得每天早上抽出半个小时的时间来,陪着这个心尖儿上的小儿子跑步。
而如今,一直陪伴在身边跑步的那个人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来。他再次回到了一个人跑步的日子。
跑完步洗完澡,随便吃了一点早餐。林清和回到医院病房,和往常一样,为唐槐序擦拭身体,整理卫生。
唐家有专门的护工在,但林清和说什么也不要护工动手,一切都亲力亲为,绝不假手于人。
他不想错过关于他的任何事情。
等把一切都做完,林清和鼻翼间出了细细的汗。正倾身准备去拿柜子上的纸巾之时,不期然便看到唐槐序的脸,不禁愣了——
唐槐序的眼睛依旧闭着,脸色依旧苍白沉静,只是,嘴角的弧度却不似往日那么平平淡淡,似乎是往上翘了一些,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只是在熟睡,做了一个好梦,所以忍不住嘴角翘着,微笑起来。
林清和的声音颤抖着,不能控制:“爸……爸爸?”
他额头上的汗水越来越多,整个人像是被什么狠狠击中了一般,快要站立不稳。拼命咬紧了牙才让自己不至于摔倒下去。
心脏咚咚咚直跳,打鼓一样,像是要冲破喉咙跳出来。
“爸爸?”他声音颤抖着喊,眼睛一眨也不敢眨。
半响后,唐槐序还是维持着这个像是微笑一般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动静。
林清和一颗滚烫的心直直坠入冰窖,冷得让人发抖。
看来不过是他的错觉罢了。
他好半天才让自己恢复冷静,拿了纸巾把脸上的汗水擦干净。然后从床头的柜子里拿出一本书来——《拜伦诗选》。那是唐槐序很喜欢的一个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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