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临行书信
自从执行拆散任务以来,荣琤从来还没有害怕到这种地步,也没有经历过让他如此心慌的绝望。
就算之前两个人在执行拆散王爷和将军的任务时,他知道稍有不慎李一白就会丧命,可是那时候的他有权;即使他面对的是散仙之列的人,也没有如此胆怯,因为那时的他有的是修为来护李一白周全。
可是现在的他,不过是个普通人,只能这样眼睁睁的看着李一白受难。
“一白,一白?”荣琤心焦的呼唤了许久,李一白仍旧处在昏迷的状态中。
就在荣琤急得团团转的时候,猛然间他的灵光一闪,‘问’自己脑海里的另一个‘荣琤’,“他这是怎么回事,你知道么。”
那声音沉吟了许久,才说道,“我也拿不准。不过看起来,这小子应该是被什么东西盯上了,所以才会这样。盯上的他东西是什么,我就不知道了。古话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说不定这小子身上是带了什么东西,我看他也不像是什么有灵根的人……”
这番话倒是提醒了荣琤,他急忙开始在李一白身上翻找,希望能发现什么。翻遍了李一白的口袋,甚至连xiè_yī都仔细检查过,不仅连可疑之处没有发现,反而点燃了荣琤对李一白的渴望。
不行,这可不是想这种事情的时候,荣琤强压下心里的冲动,有些怀疑是不是这个家伙想错了。
“你看看这家伙的屋子里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那声音又说道。
荣琤把李一白抱到床上,这才发现靠着床有一个不甚显眼的小桌,桌子上供着一幅图,图下的香炉上正插着几支香,此刻正袅袅的飘着烟。
荣琤心里一动,急忙凑近了去看。果不其然,那图里的人分明跟桥上的和地底的那尊雕像一样,或者说,她就是绾如。
看来这次的事情,又跟她脱不了干系了。
荣琤越发觉得疑惑,既然她想要荣琤伸手帮助她,为什么又要三番五次的弄出来这些幺蛾子呢。先是在祠堂的秘密通道里想要把自己关起来,然后黑手又伸向了李一白。
“你到底是在打什么主意,”荣琤对着这幅图喃喃说道,“有什么事你当面说清楚不就好了么,为什么非要通过这样的方式。”
然而那幅画还是静静的接受着李一白的供奉,没有回答他的自言自语。
荣琤也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犯傻,苦笑了几声之后,还是决定坐到李一白床边。
李一白呼吸微弱,满脸都是冷汗,看起来比之前任何一个时期的他都要瘦弱。尽管如此,还是不难看出来他身上的出尘气质。
荣琤轻柔的擦拭着李一白身上的汗,有些心疼又有些庆幸。
幸亏他现在不认识自己,要不然照他的性格,肯定会跟着自己去“冒险”。现在他自己都说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再扯进来以李一白,只会让他分身乏术。
他没有把李一白当成累赘,只是关心则乱,免不了会把他当成自己需要保护的人来对待。
李一白在荣琤的注视中悠悠转醒,睁眼一看见他正在给自己擦拭身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是不是又昏倒了?给你添麻烦了……我现在没事了,你快去睡觉吧。”
“又?”荣琤的眉头皱起来,难道之前的李一白一直在遭受这样的境遇?
李一白苦笑了一声,说,“我自小就有这样的毛病,村子里的赤脚医生说我是因为身子太弱了,所以才会这样。我娘偷偷的去问了村里的老道士,他说只要供上这个娘娘情况就会转好。在那之后我的身体确实有些好转,所以这么些年,就一直供着。”
荣琤的眉头皱得愈发厉害,他总觉得事情在朝着诡异的方向前进。
看来绾如是从一开始就打定了主意,李一白说不定真的是那个什么“文公子”转世,要不然绾如也不会这样煞费苦心。
既然如此,绾如肯定会想方设法的接近李一白,那李一白家的地窖会跟祠堂会连起来也就说得过去了。
“既然你家里都已经供上这个娘娘了,为什么还要去桥边跪拜呢?”荣琤问道。他心里怀疑,李一白去祭拜桥边那个雕像,到底是出自自己的真心,还是被绾如控制了。
“我……”李一白有些难堪,说,“我其实是为了我两个大哥。”
“你是想让他们回来么?”荣琤问道。
“我大哥平时喜欢看书,他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我的病这样根本治不好,就留给家里一封信,说出去找能治我病的医生去了……他去了没多久,二哥放心不下,也出去找他了,但是这都半年了,一个都没回来……”
荣琤不知为何想到了祠堂里的那四座绞刑架,心里一寒。
绾如这样看重李一白,说不定真的是她先把李一白的大哥二哥杀死,然后再引他去祭拜自己……
“我每天拜这个神,发现没有什么用,忘记从哪里听说,只有桥头的那个神仙才是最灵的,所以我才会……”
“哦。”荣琤了然,看来自己的推测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你大哥留下的书信,我能看看么?”对着李一白狐疑的眼神,荣琤笑着说,“如果不方便的话我就不看了。”
“没什么,”李一白起身从画下面的小抽屉里拿出来一封信,信纸有些泛黄,看起来时间已经不短了。
信里写的内容无非就是他出去给三弟寻找医生,这个山村里的医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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