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还在强装镇定,笑了笑,伸手把他抱在了怀里。
作者有话要说:
☆、等待
早上醒来天已经大亮,窗帘的缝隙间透出阳光,窗帘随风轻轻晃动,光影斑驳。乔问言揉揉眼睛,坐起来,呆呆地看了一会儿窗外,觉得腰有一点酸疼,又向后躺了下来,什么嘛,周末就应该好好地睡上一天才对啊。话说,付景松呢?去哪里了。
手摸到床边的黑色笔记本,伸手拿过来,随手翻了翻,抱在了自己怀里,愿望清单什么的,其实好像真的也不错啊。
六月中,时至盛夏,付景松送乔问言去医院做了手术,手术一直进行了将近三个小时,付景松和周臣便一直在手术室外等他,手术中几个大字终于灭下来时,付景松长舒一口气,心中一块大石头终于放了下来。
手术后需要七至十天的愈合期,付景松帮乔问言收拾了常用衣物送来医院,让他安心地休息,一开始乔问言仍是听不到声音,有点沮丧地问付景松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付景松安慰他不要着急,毕竟他这么久听不到了还是需要一些恢复时间的,乔问言却仍是惴惴。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乔问言报的希望极大,自己承受的压力也就极大,生怕自己还是从前的样子,那样的话且不说自己,付景松一定会比自己更加难过。
休息了一星期后乔问言跟付景松回到了家,李医生特意叮嘱了好几次一个月后来医院调机才让他们离开。
付景松已经帮乔问言辞掉了酒吧的工作,准备等他好起来再另找工作,或者是重新学习些什么,乔问言有点不满付景松全权帮他安排一切,想到付景松又全是为了他好,硬生生把不满压了下去。
乔问言和周臣交流过这个问题,说:“你觉得在酒吧工作好吗?”
周臣瞪了他一眼:“说什么话,我们莫少是正经的酒吧来的。”
“我没说你们酒吧不好。”乔问言无力,“我只是单纯地指这样的工作。”
“我觉得非常好啊。”周臣说,乔问言想也是,莫天泽在那里,他还能指望周臣说出什么不好的话吗,想也知道当然是不可能了。
周臣问他:“说起来,你的耳朵现在怎么样啊。”
“李医生说恢复一个月再去医院调机,如果到时候一切正常就没问题了。”
周臣笑了笑:“那很好啊,怎么样,很快就能听到声音了,感觉如何呀?”
“又不是没听到过。”乔问言翻了个白眼,接着不怀好意地笑了笑,“不过,这么久没听到了,还真的有点紧张倒是真的,你说,万一你声音特别特别难听,那我该怎么忍啊。”
周臣也不恼:“这你别担心,我可以不和你说话,你有那时间,还不如想想要是付景松声音特别特别难听,那你该怎么忍。”
乔问言反驳:“怎么可能,声由心生,付景松声音一定好听,最起码比你好听。”
周臣被他□□裸的偏心气笑了,撇撇嘴角再懒得理他。
这天周臣晚上下班时莫天泽刚好在,于是开车送他回来,周臣开始不想让他让他这么晚了还送自己,莫天泽坚持说正是天晚了才要送他,不然万一出什么事情就麻烦了,周臣觉得自己一向天天晚回家也没什么,却还是没说什么,听话地上了他的车。
车到楼下,莫天泽扭头看他:“乔问言还是住在景松那里的吧。”
周臣点点头:“是啊,我现在正在找房子呢,想快点搬出去,总这样住着他的房子也不太好。”
“那你就从来不考虑和我搬到一起吗?”莫天泽看着他。
周臣要分手的念头已经好几次在心里打转了,自然是不想住到一起的,但他怕莫天泽怀疑,自然不敢斩钉截铁地说不,有些别扭地扭过头:“还是不要吧,我觉得现在这样也挺好的,反正,每天可以看见的不是吗?”
莫天泽没说话,沉默了一会儿说:“你是不是心里有什么芥蒂不肯对我说。”
“我没有啊。”周臣飞快地反驳,马上闭上嘴巴,“嗯,那个时间不早了,我就先上去了,你也快点回去吧。”
“你不让我在这里住一晚吗?”莫天泽倾过身子,离周臣的脸很近,温热的呼吸洒在他的脸上,周臣不自在地又往后靠了靠:“下次吧,今天好累。”
莫天泽看了他一会儿,松口:“好吧,那就改天吧。”说完伸手帮他解开安全带。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不会丢下你一个人
周臣站在莫天泽对面,虽然看他表情没什么不自然的,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凑过去在他嘴上吻了一下,莫天泽按住他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安慰意味明显的吻,周臣手环上他的背,微微仰着头,无比乖顺的姿态。
分开时周臣脸微红:“好了吧,那我走啦?”
“嗯,晚安。”莫天泽手插在裤兜,微笑着说。
周臣转身走开,走了两步突然停了下来,台阶旁一个瘦小的身影呆呆地站着,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周臣一眼就望得出来。
凌晨三点,夏天的夜晚,微风终于带了些凉意,茂盛的树叶微微晃动,路灯在树下投出的影子斑斑驳驳,不同于白天,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莫天泽走过来,奇怪地问:“怎么了?”
周臣抬头看他一眼,脸色苍白,嘴唇也没有一丝血色,仿佛浑身的力气全被抽掉,马上要昏厥过去一般:“是我妈。”
莫天泽神情一凛,望向那小小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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