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菲喝了一口,差点没吐出来,她捂着嘴皱眉:“唔,好苦!是什么啊?”
“很苦?”小九愣了愣,“怎么会,我明明……”
“小九,你功力不到家哦!”郁言不知何时已经绕过男人,从卡座的另一头走到吧台前,“我可以进去吗?”
“当然!这调酒法是你的哎!”小九用很期待的语气说。
郁言熟练地调出一杯粉色的液体:“和你的心很相配。”他的嗓音干净,低调柔和,微微挑起嘴角的脸庞因为灯光而显得更加宁静。
苏菲一呆,职业病发作,一把扣住了郁言放在吧台上的手:“先生,你叫什么名字?v信多少?有没有兴趣当我的模特?”
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让小九颇有些吃惊,郁言的笑容却更扩大了些。
“把你的手从他身上拿开!”被郁言抛下的男人大步而来,眼中冒着怒火,口气非常不悦。
苏菲一呆,郁言便趁机把手抽了回去——他倒不是在意那在吃飞醋的男人,只是不愿意被他人所碰触罢了。
手中一空,苏菲一边在心里掂着刚才柔滑的触感,一边鼓起勇气和男人对呛:“漂亮的东西人见人爱!更何况,他是一个成年人,他愿不愿意,还轮不到你来作主!”
“你!”
苏菲的话踩中了男人的痛脚,气得他火冒三丈!他一把扯过悄悄走出吧台想趁机溜掉的郁言的胳膊,将心心念念的人搂进怀中,示威般微抬下巴:“他是我的人,谁也别想碰!”低头低吼,“言,跟我回去!”
话音未落,男人突然松手捂着下腹,忍着疼微弯了腰。
而郁言挣脱了男人的控制,理了理被弄皱的衬衫,似笑非笑:“我从来没给过你难堪,不代表我不会给你难堪。别试探我的底线。”说完,凑近他耳朵,低声警告,“别再贴上来了!”
郁言向苏菲和小九礼貌地点点头,转身离开。
男人好不容易缓过劲,忙追了上去。
……
人都散了,苏菲意兴阑珊。忽然,小九眼睛一亮:“老板!”却是此间酒吧的主人冷烨来了。
“表哥。”
冷烨淡淡瞟了这表妹一眼,将叼在嘴里的烟摁灭在烟灰缸里:“小菲,许剑行不是什么好男人,他对你这么绝情……也好。”省得像前几年一样时不时的来送温暖,吊得她一喜一悲的。
苏菲勉强笑了一下,却不接口。
冷烨暗叹一声,拍拍她肩:“走吧,我送你回去!这么晚了,叫车也危险。”
另一边,郁言隐在暗处,看着四处搜寻自己而不得,一脸懊恼的男人,轻轻勾唇。夜色中,融进了他冷冷的微笑。
—end—
作于2002.11.2
作者有话要说: 写着暗黑向18x的我,当时还未成年呢……
谁没有中二过呢,摊手~
☆、病医馆记之
多久了,七年?八年?或者更长时间?雨白不知道,日子早过得麻木。
抬头看看灰蒙蒙的天,要下雨了,她收回视线,却瞥见自己的一身白套装,不由一愣:怎么又穿白呀?
“白经理,白经理?”秘书小林试图唤回她失落的魂。
雨白回神:“嗯?”
小林笑着眨眨眼:“已经下往下班了,白经理!”她话风一转,“想什么这么出神啊?莫非是——有情况?”
雨白轻笑:“你还想不想搭顺风车?”
小林乖乖闭上了嘴巴。
绵绵的春雨,夹着微冷的春风扑而而来。
雨白回到家,先旋开音响开关,沧桑的男声回响在空荡荡的的房间里,每句歌词都像小石子般敲在雨白心上。
雨白把自己投进柔软的沙发里,脖颈高仰,像只垂死的鸟。
心痛得没法呼吸。
好多,好多年了,好久,没有心痛了。
疼痛难忍中,雨白想起郁言的嘱托,还是从茶几下面的抽屉里翻出药丸,服了一粒。
心痛缓解。
那也是个雨天,雨白昏倒在地,没人敢上前搀扶,是那个美得不像话的男人郁言帮助了她。
不仅如此,他还正巧是个医生。开的药很有效,就连病因也……
想到这儿,雨白打了个冷颤。那个男人,不,确切的说,应该是那个少年,让她的思想无所遁形!
……
作者有话要说: 残章,不会再补完了。十来年了,不记得当时想写的故事是什么了。
反正最后雨白被郁言收治了呗。
☆、病医馆记之终章
“他是一个明知要死,毅然赴死的人。而我,是明知没有结果,毅然爱上他的人。”
多年后,松泽望着星空,对田沙说。
田少站在他身后,认真聆听。
“他是你的最爱?”说话的间隙里,田沙忍不住问道。
“是。”松泽转身回望田沙的眼,“他已不在,而你,会陪我到永远的。”
眼底闪过一丝落寞,却被田沙再度点亮的眸子,深深地望进对方眼底。
今夜,谁也无法入眠。因为今天,是郁言的忌日。
过去的几年,都是那云奇陪在他身边,但友情毕竟是友情,松泽在他面前也不敢表现得太过伤心。
而那云奇经常被家人以各种理由叫回去。
毕竟让儿子陪在一个同性恋身边,任何一个母亲都无法不想坏。
更何况,那是另一个同性恋的忌日。
脏。
很多时候,松泽都是一个人度过。他是孤独的,他是悲伤的。在郁言走后,他更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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