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容小觑,今日先到这,尸身还是择日火化的好。”“是。”“十五,你先送于归出宫,等下去盘龙殿见朕。”“是。”“草.......草民告退。”于归哼了几个字,连送也不用送了,风一样地冲了出去。”
影卫阁的院内,通常都是空无一人的,影卫们大都时刻随着皇上亦或出宫办事,此际空荡荡的院内,两副棺材忽然轻轻动了一下。
很轻很轻,轻得叫人无法察觉。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把于归给十五会怎么样。。。。(坏笑)
☆、夜袭
是夜,雩宫,烛影摇红。
“雩公子.......您就别等了……皇上今天被淑妃缠住了。”伺候怀雩的小太监一脸焦担心地道,“在这样下去,您的身体也熬不住啊……”
怀雩疲惫地挥挥手,“没事的,小林子,你先睡吧,我在等等。”
小林子难为情地望了怀雩一眼,道:“奴才去睡去了,主子也要早些休息才是,您伤还没好全啊……”说罢,扭着小手帕下去了,走了老远还悠悠地哼了一句:“又是一个痴人儿啊……”
怀雩只觉得自己全身寒毛都要倒立了,这些人不把自己作男人看也罢,还要把他怀雩当作个独守空闺的小怨妇。若非他极是想知道十六十七的死因,他早就上床睡了,于归也是,也不来说一声,不声不响地跑了。
算了,云寂肯定也不会来了,不等了,怀雩熄了灯,脱了大衣,钻入被子中。
被子里冷冰冰的,叫他不禁怀念起云寂温暖的怀抱,那一双修长的手臂,总是轻轻地环着他的腰身,叫他知道,他旁边有一个人,那个人,曾在绝境中与他相互依靠,曾在一次次的翻云覆雨中与他有着世间最紧密的结合,曾在夜夜入眠时相互给予踏实的温暖。
即使他们曾经有过误会,也许他们曾经有过相互伤害,可就在这不经意间,他们成了最亲密的人。
(哎......其实,小林子说的没错,我的确很想你啊云寂,可是你现在却在和另一个人......)怀雩这样看来,心里不禁有些气愤,可转念一想,(云寂是皇上,他后宫嫔妃三千,若是天天临幸一个没身份没地位的男人,别人会怎么看呢?等等......我究竟在想些什么!我怀雩是个男人!怎么可以像这种东西!)怀雩现在终于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起,他越变越像他自己所瞧不起“小怨妇”了。
怀雩只觉得一阵头大。
忽然间,一股恶臭把他的思绪打断。
(这,是什么臭味,为何如此熟悉?)怀雩敛起长眉,(等一下,这不是尸臭吗!)
怀雩大惊。
就在此时,一阵风吹开了木窗,灌入床前的层层纱帐中。恶臭,扑鼻而来。
怀雩透过纱帐,看到了两个黑影,那是两团几乎看不出形状的高大东西,而那东西,在动!
这.......为何如此像昨日所见的十六十七的尸体?
怀雩觉得自己的脊背发凉,因为,那两团东西正扯开纱帐,向他走来。
(怎么办!)武功已废,身体还没好。怀雩终于知道了何谓绝望,(云寂,你为什么偏偏今日不在!)
眼见的,十六十七越逼越近,怀雩却束手无策,(怎么办,怎么办!)
这,是最后一层纱帐了,怀雩已经可以清楚地看见那两张高度腐烂的面孔了。
(不行!不能束手就擒。)怀雩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须臾,就在最后一层纱帐被扯开之际,怀雩忽然抓起宽大的锦被朝他们脸上盖去,狠狠一推,十六十七被短暂地拖住,怀雩终于有了片刻脱身时间。
怀雩身手极为敏捷,他从床角逃出,想夺门而出,可是,十六十七早已撕破了锦被,拦住了他的去路。
(天杀的,他们到底是什么东西,又并被控尸术所控制的邪物,难道于归也没有看出来吗!)怀雩暗骂道。
他信手抄起桌前一个瓷枕,朝十六砸去,十六却力大无穷,轻轻一挥手,便将瓷枕挡开,瓷枕摔到地上,砸了个四分五裂,十六身上的腐水也随即往下滴落。
“呃,呃......”怀雩一阵干呕,“该死,云寂那些训练有素的侍卫都死了吗?!”说罢,他瞥了一眼窗外,想要招人进屋,然而,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快疯了:门外一片血海,原本直挺挺地守在门口的人统统倒在了血泊之中,似乎无一生还。
怀雩眼睁睁地看着十六十七一步步朝他靠近,他却再不敢拿东西砸他,他们身上的尸浆有着剧毒,若是溅入眼中,双目肯定就是废了。
忽然,怀雩发现他们胸口的皮肉是撕裂的,五脏六腑可以看得清清楚楚,他们胸口的心,都在在突突地跳着。
(难不成没死?)怀雩一惊,随即他又想道(没死又如何?难不成还和他们打声招呼说是自己人?这种事情也就于归这种蠢货做得出来。)
怀雩的背上已经被汗水湿透了,那恶心的尸臭味越来越重,他闭了闭眼睛,好像做出了重大决定一般,把心一横,抄起墙上尚未开刃的辟邪长剑刺向了离自己最近的十七的心脏,只听“噗叽———”一声,十七的心脏裂开,里面流出一条肉奶奶的肥虫,肥虫落地,不断蠕动,尸体倒地,尸浆四溢。
原来,是尸蛊。
“呃.......”又是一声干呕,怀雩撑着身后的墙,剑还插在十七身上,房间里已经没有可以攻击十六的东西了。然而,十六已经贴近,怀雩与十六,只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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