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埋头笑了。
明知道苏建辉说了很多话其实只是在说他不爱他叫他不要喜欢他,却还是因为苏建辉听了他的告白,却没有赶他离开而喜不自胜。
他不知道这样的告白算不算成功,但他知足。
他恋爱了!
从一眼爱上,到苦苦暗恋,再到表白,现在堂而皇之地可以拿炽热的眼光盯着那人的脸看不必遮遮掩掩,发生了这么多事,本该是个漫长到可以细细回味的事情,其实想来不过是几个短短日子而已。
苏建辉的手机响了,他走回卧室去接电话,就事儿掩上了卧室门。客厅里留下西泽洋一个人。
这涨满地喜悦感还未及在心中驻留,又似沙漏中的沙一分一秒都在无声地溜走。
心里中逐渐被古怪而贪婪地期许占据,一种叫做幸福感的东西曾经离他那么远,现在离他这么近,仿佛只要再跨出一小步就能抓住。
人心不足蛇吞象,这本是真理。
望着掩蔽的卧室门,西泽洋眼里是交织着yù_wàng的火光。
作者有话要说:
☆、我就是喜欢你了,你说怎么办吧?
苏建辉撂下电话推开卧室门,西泽洋正倚着沙发扶手望夫石似的望着他,绯红的脸上赫然写着“春心萌动”四个大字。
苏建辉瞪了他一眼,他却嘿嘿地傻笑了两声,闹的苏建辉连骂他两句的话都没说出口。
苏建辉扪心自问,他是喜欢西泽洋的。兴许对西泽洋的感觉,比单纯地喜欢还要多一点儿叫□□的东西,这种爱并不特指爱情……西泽洋这种细皮嫩肉看上去呆呆笨笨的纯情小处男对足了他的胃口,而这个孩子痴心不改地爱着他,叫他怎么能不去喜欢不去爱?
可是,如同他了解自己的口味一样,他也了解自己这颗不太能在同一个人身上驻足太久的心。他喜欢新鲜感,更痴迷于征服的成就感,讨厌两个人在一起久了平平淡淡吵吵闹闹千篇一律的生活。
处于他所工作生活和交往的圈子,有太多年轻和鲜活地血液是他无法拒绝的诱惑,当然他也从没想过拒绝。但他绝对不是个渣男,因为他从不会同时爱上两个人,脚踏两只船这种事他做不出来。
他只是薄情或者说对爱情看得比较淡。他随时可能在下一秒爱上某方面能吸引他的另一个陌生人,公司刚签下来的小艺人,部门的实习生,聚会上或酒吧里恰好碰见的陌生人,他都动心过。
动心、恋爱、上床、分手。这个过程他经历过的次数太多,多到麻木。而每次这个过程都不太长,有时候他都回忆不起来曾经和某个人在某段时间里有过亲密的经历。
他从来不和朋友上床,在他看来朋友是可以是一辈子,但情人是不可能的。但凡他珍惜的人,他拒绝和他们有超越朋友的关系。虽然这孩子严格意义上说刚认识没几天算不上多熟,但他当他是半个亲弟弟。
苏建辉没忍住,又苦口婆心地说:“小子,别傻了,我是不会喜欢你的。我身边比你漂亮比你听话的一抓就一把,你说,你哪点儿值得我喜欢?”苏建辉拍了拍西泽洋地脸颊,“奉劝你一句别在我身上花心思,你没戏!”
“又没试过你怎么知道我没戏?”
“呵?你打算怎么……”
苏建辉的话还没说完,西泽洋猛地扑上来。苏建辉忙着扶住沙发站稳,不及防备西泽洋已经吻上他的唇,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
出乎苏建辉意料以外,西泽洋接吻的技术异常娴熟,即使是刚开始猴急也似本能地懂得挑逗的技巧,这可不是书本和视频教材里能学到的本事,得是真枪实战积累下来的经验。
苏建辉没集中精神在这个吻上,脑中不住地在描绘西泽洋在美国这十年的经历,十岁到十八岁的这几年一个孤身的青少年,练就这般娴熟的技术大概会经历地事情,瞬间觉得自己黑暗了。
一个过程漫长的吻,让苏建辉对西泽洋接下来的举动多了一份好奇,对西泽洋这只他以为的小白兔多了一份好奇。他放松下来,甚至手臂环上西泽洋的腰,做出了纵容地姿态,倒想看看西泽洋是真老虎还是纸老虎。
不过这小孩真是可爱的紧,苏建辉纵容他好像反倒不知道该如何下手才是。
结束这个吻,两个人浊重地喘息中,西泽洋懵懂地眼神盯着苏建辉愣了足几秒钟。差点让苏建辉相信,他真的是只干净的小白兔,是只在吻技上下过功夫而已。
苏建辉的不作为,在西泽洋眼看是邀请,燥热早已经吞没了他年轻的身体,仅剩的一点理智也在苏建辉温和地看不出心思的笑容里融化殆尽。
西泽洋扯下自己的衬衫,白皙地皮肤染着粉红色。熨帖在一起的两具身体,苏建辉能感受到西泽洋浑身地震颤,某个部位(和谐期间自行想象……)隔着两块衣料在叫嚣着yù_wàng。
西泽洋苏建辉的手不轻不重地在西泽洋受伤的背部摩挲,自己的理智也已垂荡在边缘,他的手加重了力道。西泽洋痛地闷哼一声,一切动作戛然而止。
西泽洋眼神里燃着火一样,只顿了一刻又不死心地向苏建辉贴过来,苏建辉笑着把他的手拉到自己身上某个部位(部位请自行想象……),与西泽洋那地方地炽热不同,苏建辉那地方没一点儿反应。
西泽洋的脸上没有挫败,倒瞧见不死心的模样,苏建辉推开他,淡然地说:“死心吧,我对你没‘兴’趣。”
苏建辉把“兴”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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