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处插。
这一下把于大夫插得嚎起来。
原来庄纯有一点指甲,直接戳到了于念屁股里的软肉上,还好奇地左右钻研。那儿可是人体内部,痛得于念弓起身体半天缓不过来。
庄纯吓得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大夫,我不是故意的。”可他的道歉一点诚意也没有,手指依旧插在那里,没有丝毫的退让之意。
于念急得额角上青筋根根蹦起,气急败坏道:“滚出去!”
庄纯讨好一般,在他耳边软软地说:“原谅我一次嘛,我第一次做,还不熟悉。你也说过了,一回生二回熟是不是?”
于念噎得直瞪眼,怒道:“这能一样吗!”
庄纯眨巴着眼睛,自信地说:“大夫,你教教我吧!我一直是优等生,学东西很快的。”
于念暗骂:“这种东西真教了你,我还怎么混?”
他拼命地挣扎,但庄纯把他绑得很紧,白大褂完全成了该死的束缚,后摆完全撕开,把他双肩也裹束得严严实实,他越挣扎越紧,最终成了个茧子。
庄纯倚在他的身侧,专注的眼神一直盯着脸色阴阳不定的于念,手指锲而不舍地在他身后“实习”。吸取了上次的教训,他没敢鲁莽地冲进去,只在入口处下功夫。
于念悲催地被他压着,屁股也让他为所欲为,只能压低声音继续对他咒骂。
庄纯一点也不生气,只是在他骂得太过分的时候,才惩罚似的蹂躏一下屁股里的软肉。
于念痛得皱眉,庄纯就趁机装好人,柔声道:“让我也进去好不好嘛,相信我也能把你弄得射出来。”
于念气氛地扭过头,没想到庄纯追着他扳着他的下巴,张嘴就亲了上去,还大胆地用舌头挑开他的牙齿,青涩地与他接吻。
“不……”于念开口咒骂就是在大开方便之门,庄纯没有丝毫技巧,一个不留神就咬到他的舌头,疼得他呲牙咧嘴。
于念终于逮到报仇机会,便专门找时机咬他,没多久两人嘴里就满是甜丝丝的血腥味。
庄纯皱眉的样子也好看,可怜兮兮地拧着眉头,眼睛里湿润润得跟被人欺负了一样,无辜地看着身下的于大夫,就差没有在头顶生一对耳朵晃一晃了。
于念心底一软,差点就张开嘴让他为所欲为,但庄纯尖锐的小虎牙居然发坏,咬着他的下唇,眉眼里全是温柔笑意。
庄纯含糊不清地说:“大夫,我的初吻也是你的了,你要负责教我怎么继续做啊。”
于念两眼一瞪,如果眼神可以吃人,庄纯早就被他吃过一百遍了!
他们谁也不让谁,互相瞪,于念嘴里的伤口被于念的舌头轻柔地舔了一遍又一遍,磕磕碰碰中,庄纯好像汲取到了经验,就算于念再如何刻意挑衅,故意咬他,他也狡猾地避开,于念好不容易找到个机会,引得庄纯把舌头伸到他的牙齿间。于念大喜,合齿重重咬下去。没曾想这小子也学得油滑了,关键时刻玩起了开溜,舌头飞快地退后,于念这一下把吃奶的劲儿也使了出来,咬空后牙重重一磕,震得头颅发麻,牙根发酸。
庄纯扑哧一笑,吻着他的唇喃喃道:“大夫,你这个样子好可爱。”
于念气苦,反唇相讥:“你别太过分,现在还在医院呢,像什么样子?”
庄纯若有所思地拽了一下他的菊花口,道:“可是,大夫,刚才你也是这样对我的啊。”
他恶劣地往里更进了一点,坏兮兮地道:“你更过分呢,都把我插得shè_jīng了。”
于念猛吸一口气,愤怒地说:“那是给你治病!”
庄纯肆无忌惮地往里入侵,转眼已经强硬地把半根手指都插了进去。
人生气的时候,肌肉紧绷得更加厉害。庄纯的指头都要被于念随着呼吸一收一缩的肌肉给夹断了,他用力弯起骨节,生生撑开一道细缝,反驳道:“没错,我现在还是病人,yīn_jīng肿大充血归不归你治?”
“当然不归!我是大夫!”
“是你才说过的,我没有男女朋友,可以找你做。”庄纯委屈道:“你骗我的?”
这可真是挖了坑自己跳,于念直想扇自己一耳光。
他可没大方到贡献自己的菊花给这小子治疗什么“yīn_jīng充血”!
“你,你强词夺理!”于念的脸涨红,迷蒙的双眼看起来一点杀伤力也没有,反而有一种无助的感觉。
庄纯忍不住吻了他的眼皮,常年掩藏在镜片下的肌肤尤其细腻,于念不由自主地闭上眼,乖乖地被他亲了,睫毛还抖动着,有几分不符合他形象的脆弱。
这一点脆弱点燃了庄纯心底的兽性,他加大力道,抠挖起于念的屁股,于念越收缩,庄纯就越逆流而上,两人暗地里较劲,空调吹出来的凉风都压不住他们身上冒出来的汗。
千钧一发之际,有人敲门。
这一下,把于念吓得马上软了。
他猛地睁开眼,恶狠狠地瞪压在身上的小绵羊,咬牙道:“放开我,有人来了!”
庄纯笑嘻嘻地攻城略地,摇头道:“我不,你把外面的人打发走,不然让人看到你……嗯嗯……不太好看吧?”他打量着身下衣衫不整,捆成粽子的于大夫,不怀好意地说。
“你敢威胁我?”于念愤恨道。
庄纯欠削地扬起眉头,摆出一副“我就威胁你了你能怎样”的无赖相。
如果于念有胡子,那他现在早就吹胡子瞪眼了。
于念心里这个悔啊,这小子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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