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们现在是什么地点,什么身份,在只受下半身支配的人心中,什么都不重要了,重要的只有在怀里扎扎实实拥有的ròu_tǐ。
他们互相试探对方的底线,在于念将手指伸到最深处时,他惊觉自己竟然被反客为主,另一条柔软的舌头紧紧纠缠着他的,吮吸得几乎麻痹,然后自己的喉间,就出现了一个放肆的不速之客。
他肆意挑逗着自己的口腔与喉管,寻找所有能让他战栗的部位。
于念被他吻得腿软,庄纯还坏心地夺取他的氧气,让他不得不向庄纯索求,几乎在饮鸩止渴。
越是窒息,他越是要迎合庄纯的侵入,乞求一口难得的氧气。
于念竟是不知不觉地从支配者,成了别人砧板上的肉。
迷迷糊糊的大脑后知后觉地寻思过味儿来,他不是在给病人看病吗?怎么忽然就被压着亲了呢?
忽然眼前一凉,眼镜也被摘掉了,没了眼镜的他就是个睁眼瞎,看东西都重影,庄纯完全成了模糊的影子。
失去了视觉,于念终于心慌起来。
他淡定自如的面具也挂不住了,使劲推开身前纤细的身体。
但他的舌头还在庄纯的嘴里,庄纯很不满他突如其来的抗拒,惩戒一般咬了他一下。
于念吃痛,反而被庄纯压得死死的,舌头被翻来覆去地折腾,口腔里也有了星星点点的血腥味。
于念心中警钟大作,别看庄纯瘦瘦小小的身材,力气竟然不小,反扣住他的腰,于念想动都困难,就左手还算自由,右手被他强硬地按在庄纯的屁股上,暧昧急促的声音喷在他耳边。
“你再给我检查下吧大夫。”
他浑圆挺翘的屁股饥渴难耐地索求于念的抚摸,于念被他把持着主动权,只能由着他摆弄,手都要断了。
什么单纯,明明就是装纯!
一开始那个羞涩腼腆一逗就脸红的小伙子去哪里了?身上这个狂野奔放的饿狼是谁啊!
双重人格吗!
于念苦不堪言,他既沉沦在庄纯直白的调`情带来的快感中,又坚持底线倔强地反抗淫威,像油锅里的鱼被反复煎熬。
庄纯拿着他的手腕,在屁股里胡乱冲撞,阴`茎硬得胀痛。
他吻着于念的脸,委委屈屈地把自己的欲`望顶住于念的小腹,唉声叹气:“大夫,我下面好像肿了,是不是得了不治之症,你快帮我看一看吧。”
好你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于念气得头顶生烟,不甘示弱地挺腰顶回去,这一下正合庄纯的心意,他一把捞住于念的腰,两人下`体紧紧贴在一起。
“大夫,我好难受……”庄纯缓缓蠕动着腰肢,淫秽地与他摩擦,语调软绵得近乎撒娇,但又带着一股子无邪的味道:“帮我看一看啊……”他握住于念的腰,硬邦邦的yīn_jīng与他的白大褂直接接触。
略嫌粗糙的布料擦过娇嫩的头部,让他舒服得哼出声,缠着于念抓他的手指,暗示他替他“诊断”一下前面肿胀的部位。
于念自认厚脸皮到了一定境界,也被他招惹得红透了脸,恼怒地拍开他的爪子,气愤道:“你没救了!”
庄纯惊恐地瞪大眼,眼角红红的,急切地道:“怎么会这样?我还不想死!”
于念被他抓得手腕很痛,咬牙切齿地说:“你那玩意肿下去会爆掉,你就等死吧!”
从狩猎者变成猎物,角色的转变让他很是不适应,兴致也少了大半,只想给他一个教训,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清醒一下。
但庄纯听到他的“断言”后,立刻眼眶中盈盈地充满了泪水,似滴不滴,可怜兮兮的样子让人心软。
“大夫,求求你……”一滴泪水从眼角滑下来,滴在于念的脸上。
不仅仅让他的皮肤感受到温热的湿润,也让他的心底悄悄地荡漾开一片柔波。
于念便又因为这一滴泪水,轻易地被俘获了。
接下来,他做了一个决定,足以让他后悔一辈子的决定。
于念叹口气,凑上去与庄纯脸颊相碰,为他擦掉断线的珠子一样掉落的泪水。
“骗你的,你放开我好不好?我给你看病。”
庄纯怀疑地看着他,泪汪汪的面孔没有狼狈的感觉,就好像他的哭也是一项行为艺术,力求完美。
“真的,你是病人,治病救人是我的天职。”于念心道:先哄你放开我,再怎么收拾你不还是靠我?
于念诚恳无比地看着庄纯,庄纯眼波一颤,湿润的睫毛上挂着一滴水珠,样子可爱极了。
庄纯考虑了一会儿,才不情愿地松开他的手臂,但身体还是死死地把于念压在床上。
于念抽回插在他后穴中的手指,呲牙咧嘴地动了动。
又被咬又被捏的,他的神之右手没被废就谢天谢地了。
抽出来的瞬间,那个地方还恋恋不舍地挽留它,括约肌紧得几乎抽不出来。
庄纯居然还回过头,看自己的屁股。
“大夫,我这里好像很喜欢你的治疗。”
于念皮笑肉不笑道:“是啊,太有天分了,你很适合做前列腺按摩。”
心中却暗暗说:天生就是做零号的料,不被压太可惜了!
庄纯眼珠一转,小心翼翼地询问:“那,以后可不可以再找你来看病?”
“欢迎啊。”于念笑道,调整了一下身体的姿势,半坐起身:“可是今天要先解决你这里的肿胀对不对?”
庄纯懵懵懂懂地点头,赶紧说:“是啊,万一爆掉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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