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无仅有。现在的小孩子少有这么思考问题,独树一帜的了,真正意义上的。
嗯,拍吧,使劲拍吧,趁还在室外,随风而去。
呵呵,小人精。
哎,我看到人了。小路忽而放慢脚步,看着江边。好像没穿泳裤。
嗯,北岸没有人家住,所以想游的都来这边了。
不是说人不少的么?怎么就这一个。
可能是像我这样不喜欢扎堆的吧。
那集中的地方在哪?
看到江边那排树了么,在那后面,有个小湖,很隐蔽。
估计你一定不敢参与,一把年纪了,皮肤还这么好,相貌这么出众,光溜溜跑到一群男女里面,立马吸引若干中年女性围观搭讪,那场面很难想象。
你也开始拍了。
没,实事求是,这肯定就是你不敢去的原因,你也跟那人一样,自己游?
我自己游,但不在江里。记得和你说过的木屋么,山里的?
记得,互相答卷那次。
嗯,我在河里游,大山里面,卫星都照不到的地方。
特别中的特别,个性中的个性。
性格使然,我不是故意作怪。
知道,个性是抄不来的,个性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气质,深入骨髓,下辈子也改不掉。
栏杆上的表白渐渐稀少,桥头就在眼前,还有一个孤独耸立着的水泥堡垒。
桥头堡,打仗的时候留下的?
估计是,上面还有弹坑,可以过去看。
哎,如果现在发生战争,必要时,你会参加?
会。
调动所有的资源,组建一支小部队?
呵呵,哪有那么大本事,你知道我认识的人不多,对人也不亲,哪有人肯跟着我卖命。
不一定,越神秘的人,暗恋他的对象就越多。你和我讲过的,毕业时的那个女生,你没料到他会强吻你。
呵呵,那事别提了。
话说回来。小路看着桥头堡上的弹坑。如果你是有家的人了,你还会去参战?
也许就不会了,但我会保证周围正常运转的同时,把所有的钱都支援掉,不见得就是用于杀人武器,保证大后方尽可能多的人,也很重要。
嗯,很理智的男人。
很多人都会这么做的。
在这个年代?我很怀疑。
呵呵,走吧,咱们下去。
噔噔作响的铁梯,小路在前,大叔在后。铁梯下面是一片动画片里才会有的草坪,在脚下悠悠地铺开,一直伸向树林。
想不到江北还有这地方。
呵呵,不难想嘛,江南那么繁华,那么多水泥。
嗯,一个城,因一条江,对立统一。
你刚跨过对折线。
你喜欢这座桥的另一个原因?
嗯,就像电梯,一个通道,连接两个世界。大叔碰碰他的手。听我的话,把鞋脱掉。
干嘛?小路回头看看他,看看他的鞋。
马上你就知道了。大叔说着,率先褪下脚上的鞋袜,提在手里,踩上草地,走出两米,笑着回头看他,手背推了下眼镜。
他照着做了,瞬间知道了缘故。
赤脚踩上草地的一刻,身上的所有关节都松垮了下来,颅骨深处传来咔咔的响声,像一部庞大的机器被拔去了电源。
我不敢迈步了。小路两手伸进黑洞里一般。
没关系,走吧,慢一点,他伸出手,拉住那指尖。
小路小心翼翼地抬脚,在他的注视下,慢慢向前落下,颤颤巍巍地前进。
天,天啊。
呵呵,感觉好吧。
从来没有过。小路不相信似地看着自己脚下,还有大叔光光的脚丫,牛仔裤脚落在男人脚背上,形成一个小小的堆叠。
放松一点感觉更好,刚开始我也不适应,穿鞋子太久的原因,感觉都要退化了。
他牵着他的手指,眼睛里的光,像走上红地毯。
如履薄冰般走过一段草地,爬上一段缓坡,穿过一小片的白杨林,很快,一片水光从天而降。
这是伊甸园吗?
小路看着那十几个毫无标签的男女,在水里泼闹嬉戏。三四个全身水光光的男人在水边溜达,像在会议室外面谈lùn_gōng务,只不过,没有西装,没有皮鞋,没有领带和手里的咖啡杯。
什么都没有,只有人。
喜欢这地方?想加入?大叔看着他的脸。
我想把自己变得透明,然后再加入。
呵呵,你想干嘛。
做个近距离的旁观者,但要被他们无视。
上帝才有那种本事。
是啊,那我就做个偷窥者吧。
不能呆太久了,不然会挨骂的。男人拉了拉他的手,两人退进树林,向江边踱去。
他们都是什么人?
上班族,每天打卡,拿月薪。
没有大老板?开着四层加长悍马呼风唤雨钱比精虫都多的那种?
应该没有吧,不过也说不好。
嗯,现在的人,标签越来越混乱。
这样也挺好,就像螺母,剖面多一点,拧起来比较容易,国家机器需要这样的螺母,光溜溜的就没法下手了。
就像你,没法界定,像孙猴子一样。不然的话,以你的本事和位置,早就堕落的掉进人海找不到了,哪还有闲心在这里散步。
这就是我要的,一直为这个努力来着。
怎么说?
起初拼命地去工作,爬到这个位置,取得资源,保证一切有序运转,目的不是为了更多的赚钱,而是为了有时间出来做工作以外的事情。到了一定高度,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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